刘仁义等三人听到锦衣卫这三个字,脸上的震撼的神色确是丝毫没有掩饰,梁良确是暗自独自长叹一声,久久几人确是不在言语,片刻后,确是有一位老者走进,老者素袍素衣,手拄着拄杖,慢悠悠的踱步而入,老者自然是那梁家庄庄主梁思文,刚才的打斗声确是惊醒了那早已熟睡的垂暮老者。梁思文静静的看着三人,对三人中穿着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说道:“小王,来此可是有什么事?”中年男子王文说道:“庄主,本来我等并不想叨扰庄主,可是。。”确是又欲言欲止,本能的对这慈善的老者,王文心里还是敬重的。赵大虎确是接过话,道:“庄主,是我等冒昧了。”梁思文面色不改,点了点拄杖,道:“呵呵,几位先坐,有话慢慢说。”几人依其言确是坐在木椅上,神情肃穆,不敢有一丝亵渎。
过了一会,梁思文问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位平日里不怎么露面的人物确是齐齐到了我这小户人家,倒是老夫失礼了。”确是轻轻的咳嗽一声,对于老庄主的话,几人不敢不答,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一向深思熟虑的赵大虎确是接过话题,确是对梁思文说道:“庄主,是这样的。昨日我们哥几个的儿子随庄主孙儿前去打猎,今日却发现横死路边,故此我等特来询问。”梁思文听后,似有所思,知道其中定然有些误会,确是说道:“不知几位可知是谁?”一听此话,三人确是不由得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王文沉声说道:“是那锦衣卫。”
梁思文确是呵呵笑了笑,道:“哦?竟然是他们,老夫倒是有些朋友与他们打交道,不知是谁?”三人确是心里略微好受些,赵大虎对那梁良说道:“我说三儿,不知你可还遗漏了什么没有?”一向脾气暴躁的刘仁义确是插过话题,急急的道:“对,对,对,三儿,你倒是仔细想想,莫要遗漏什么。”梁良确是思考了一会,一拍自己的脑袋,缓缓的说道:“对。。对。。对。”刘仁义急急的叫道:“三儿,你快说啊!”刘仁义身旁的赵大虎确是一拍那刘仁义的肩膀,确是嘘了一声对刘仁义说道:“我说老哥莫要打了岔子,否则断了线索,我等岂不是更加的没有希望了吗?”刘仁义确是不由得面色尴尬,脸上难得的老脸一红,挠了挠头,痒痒的说道:“倒是我错了。”确是出奇的闭上嘴,竖起耳朵细细的聆听着,不在打扰,赵大虎两人确是干笑一声,也不在说话。这时梁良确是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那黑衣人对我说道——你是梁老头的孙子,今日我就饶你一命,依我看来,这黑衣人似乎是认得爷爷的。”
“哦”,一听于此,梁思文确是不由得面色诧异,轻轻的捻着胡须,似乎在思索着,过了一会,忽道:“老夫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不知是不是他。”梁良确是耐不住好奇心,询问道:“爷爷,是谁?”听到孙儿的询问,梁思文似乎不愿回答,心里挣扎了一阵后,确是终究是开了口,说道:“此人就是西厂锦衣卫的右统领,飞符余。”赵大虎道:“梁老爷子,这飞符余想必也是非同寻常吧!”梁思文确是点了点头,道:“不错,此人在西厂也是那西厂的总都统面前的红人,一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一身功夫令人叹为观止,倒是也算一代奇才,不过入了宦门,确是性格有些扭曲,而且特别喜欢屠杀幼儿,惹得天怒人怨,自从三公退隐后,西厂威信确是与日俱增,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纵是做了天怒人怨的事,也无人去管,无人敢管,而且上下通气,纵是送了冤枉状,轻则被毒打一顿,重则性命不保,经过重重驳回,根本就到达不了皇帝哪里。而且那深宫中的那位皇帝确是宠爱新纳的妃子,而那妃子确是西厂总都统的妹子,如此一来,西厂的地位更是不可撼动,哎,或许此人性格扭曲,屠戮孩童,与他年少时被阉割有关吧!”
听到此处,梁良确是有些愤恨,岔岔的道:“难道任由这些禽兽为非作歹吗?就真的无人敢管吗?”听到此处,梁思文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说道:“此言差矣,他们就是欺善怕恶,在朝廷内为非作歹,屠戮良民,可是到了武林,能人数不胜数,而且武林中正派眼里却是容不得沙子,所以武林中自然有制衡他们的人。”梁良听后却是面露喜色,对梁老爷子说道:“爷爷,那你可知道有谁可以帮助我们吗?”梁思文道:“呵呵,这个啊,天下之大能人甚多,我也不好妄断。”梁良道:“爷爷,那你说我怎么才能帮几位叔叔报了杀子之恨呢?此恨不除,我心难安啊!”梁思文道:“孙儿,既然你如此说,我可以为你指条明路,不过一切还要靠你自己,毕竟外面可不如家里。”梁良抱了抱拳,真切的道:“爷爷,放心吧,孙儿定然不会辜负爷爷的期望的。”梁思文确是说了几个好字。
继而梁良询问道:“爷爷,不知你说的明路是什么?”梁思文笑道:“呵呵,离此三百里有一个五毒派,此派独来独往,确是没人敢轻易招惹。”梁良问道:“爷爷,这是为什么?”梁思文道:“呵呵,一来此派修炼的毒功极为霸道,沾上就是非死即伤。二来么,就是此派依附于一个正道大派的附属门派叫做逍遥阁,如此一来确是互相照应倒是无人敢轻易招惹。”梁良确是轻声的“哦”了一声,道:“不知那正道大派是什么门派?”梁思文敬佩般的道:“华山派“。
一听于此,几乎所有人心里都乐开了花,唯独程坤面色确是微微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