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名门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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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生存的角色

在峨眉山玩了一周,我一直很不快乐,心头空荡荡得慌。

汉收老要问我为什么认为做生意的人都奸才能言商。

我也只能无数次地说,在这个土地上,凡是那种吹讲诚信的商人,都不诚实。

我还说,反对无奸不商的人,不符合中国商人特点。

如果中国人说这话,不是骗子就是失败者。

至于,是什么原因让我有这种看法,说不清楚。

见了一些,听了一些,总结了一些,就这些。

……

边城小说写到了这个地步,只好不留余地地给人以怪圈似地写下去。

这儿的写,已到了只有进入小说角度的本质,生存世界中才有可能让观众一泣了之。

首先要决定的文字是角色们在谋求生存的时候,不能制约生存的角色。

他们却没有错,因为,这是社会的必然规律,制约者同样是在为生存。

其次,是要说生存的空间完全决定在环境之下。

角色的成立,占生存的范围却不在同一条线上。

这是绝对真实的命题,要让角色们的生活过程更为脱离表现主义下的外部形式。

边城小说只好采用一系列入眼入骨的内在心态,来表达命题的可述性、可思性。

这样,边城小说的背景根源就一目了然。

第三,没有学会生存的人,将会步入灭亡,角色们完全可以不去上班,完全可以不去做生意,甚至是讨口要饭。

所有这一切行为,都可以不去做,那么角色的结局肯定是死路一条。

又是一个五月到来,我天生就怕农历五月。

读书因为五月败走麦城,跳舞因为五月而耗尽了过大的精神力量而一无所获。

爱情因为五月差点一倒不起……

其实,阿诺家族的每一名成员都对五月有着天生的恐惧。

尤其是汉今,他在五月里翻过几次本应该前程万里的跟头而改变成一介茶农,小小的茶农头子。

我小心地注视着五月的每一天,却终没躲过灾难——早就预感到了的灾难。

在前往北京的一次演出中,我的茶舞才跳到一半,舞台就垮蹋了。

我的腰,被一根钢锭给当场压成重伤,抬到医院急救。

医生十个来十个都说我会从此不起,瘫痪一生。

得知这一消息,我哭了,默默地……

我想,外面听不到钟声的余音,人们叩首只是为了不被死神笑话,不被人群拥上木架,不被哈欠打着进入梦乡,不被进行特殊的施舍,使灾难在人们面前憔悴。

小心地踩一回脚下土地,厚实的一切让我们感到安全。

更为复杂的观念提供踏实的背景,谁也难以做到在土地被丢失后的绝对饱暖。

我在等待废话三三两两到来的同时,也就不难找到那些与棺材同行的死亡呼声。

从头到尾,疑问成了边缘话。

消息很快传回成都,汉收立即放下工作赶北京来看我。

是的,他是我在成都惟一的亲人,他抱着我痛哭了好久。

腰椎锉伤,让我对生活失去了意义。

汉收问我怎么办,显然,他比我还拿不定主意。

可他请的假又只有一周,学校工作人员还是让他先回成都。

说等抢救完了,拉我回成都时,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