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陆遇民走后,我按照惯例去检查房间。
想看看陆遇民发现了我和史帅的事情没有。
当打开背包时,发现包里的避孕药盒子被人动过。
赶紧取出来看,准认备动过。
我没有慌乱,我知道,事情多半被怀疑上了。
出门来问史帅:“你老爸到过我房间吗?”
“怎么?他?”陆史帅比我惊慌,后又改色反问:“出了什么事?”
“你今天没动过我的包吧?”
陆史帅面色翻白,说:“没有!绝对没有!”
我觉得,不可能是陆史帅翻的。
这么久以来,他的确没动过我的东西。
而且陆史帅也清楚,那药是做什么用的。
我说:“没有什么,只是问一问,没什么事。”
心里却想:“如是怀疑,肯定是陆遇民听到什么风声,不然他也应该不会动我包。当然,也许是找别的东西,无意间发现了。难怪他出门时,不再像过去那样高兴。”
这么想着,我的心,就无法踏实下来。
总之,这东西已经被发现,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只有等下周陆遇民回来,再看有什么异常发生不。
然而,这一周没完,就在周四傍晚,我正在同陆史帅做•爱时。
陆遇民悄悄地回到了家,活活将我和史帅捉拿现形。
我慌了神,史帅也怕得跪在地上。
陆遇民说,他这一辈子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打陆。
面对自己请回来的保姆,面对自己的儿子。
居然在家里混乱到这步田地,叫他如何寄托陆家重任。
气得陆遇民心都快破裂了一样,他叫我穿好衣服。
又命令史帅也穿衣服,然后到客厅来接受惩罚。
“你,过来,为何要勾引他?”
我没说话,也不想说话,本来也算是我勾引史帅。
陆遇民非要我说话不可,他吼:“是不是看上我家财产?还是?”
我小声说:“不是。”
“不是?你她妈的敢说不是?他才多大?啊?还是学生,你就骗他感情?我瞎了眼我。”
“你没瞎,是我不对。”
然而,当我说出这话时,凭我对男人的理解。
陆遇民好像不是真生我气,他的眼神里没有那么可惜他儿子是否是学生一样。
到是感觉他想表达,请我来他家,是想让我成为他的人。
因为,他的眼里写满了忧郁,是对史帅的一种报怨。
大体上是史帅抢了他的女人,那忧郁的表情,对我来说,算是一种过往。
“是我瞎了,我,我他妈的瞎了,你给我滚。我……”
陆遇民看着我,心急又烦,转头问陆史帅:“太过份了你。”
陆史帅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说:“我错了,爸,可是我。”
“你说吧,怎么处理,书,我看还是不用读了。”
我一听这话,急得快哭出声来:“别这样,他成绩赶上来了,很好的,必须读。”
陆遇民不满我这句话:“什么意思?你在命令我是不?你她妈是谁啊你,婊子啊你。”
这话严重伤及到我的人格底线,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不想回答这种对人格尊严进行攻击的话,不面对是最好的对抗。
陆遇民又骂:“当初请你时,就应该先了解清楚你是婊子还是鸡。妈的,居然在我家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偷谁不可以?偏偏偷我儿子。”
到这时,我才发出一阵怒吼:“偷人?难怪史帅她妈不要你,是你不要脸!你才是不要脸的男人。”
我止不住情绪,对着陆遇民就吼开了。
陆遇民本来就对我做的事很痛心疾首,却听我这般反骂。
走过来就扇了我一巴掌,五个指姆下的血印,顿时显了出来。
又接着就骂:“不要脸的东西,给你面子你不要。居然在我的家里动起土来,要不是刘老师他们怀疑,我还真不知道你那么大胆子,今天就是要打烂你的嘴巴。”
我被陆遇民的反常举动,打得一句话也不敢马上说。
站了一会儿才哭着讲:“如果你讨厌我,或认为我犯法了,就报警吧。没什么好说的,工资付给我,这就走人。”
陆遇民还在怒气头上,他觉得我先前的每一句话都在侮辱他。
于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想钱啊?想工资啦?不是勾引我儿子想担我家了么?可耻,没钱给你,给我滚出去!”
听了这话,我失望极了。
转身就去取出小账本,将记满了账的数页全部撕下来。
又从兜里摸出房门的全部钥匙,扔到陆遇民面前的地上,去房间抓起背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