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璟带夭夭入宫去,花艳芳却摸到了常云鹤房间里。
常云鹤皱眉,“蔷薇内人私入下官房间,这于礼不合。”
“哈……”花艳芳妩媚笑开,“云鹤哥,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年你摸进我房间的时候,我可一没拒绝,二没喊……”
云鹤白衣身影在光影里一震,“你明知道,我不是为了你……”
“哈,哈哈……”花艳芳笑,无限妖娆,“我当然知道。你是去找夭夭的嘛!你想跟她做那苟且之事!”
云鹤面色苍白,“当时你骗我说要帮我将夭夭约来,结果等在那里的人是你……苟且,你用的这个词真不错,我觉得我做了最为苟且之事!”
花艳芳含泪别过眸子去,笑得越发潋滟,“苟且,是啊,你说的真没错!一个姑娘家的清白给了你,事后你不但没有一丝温柔,还说苟且!花家三个女子,竟然都与你有牵连。大姐虽死,却名分上已经是你妻子;夭夭虽没得到你,你的心却始终只在她那里……我呢,得着你了的身子,却是最被你嫌弃的!”
云鹤皱眉,“过去的事,多提无益。说吧,你找我何事?”
花艳芳冷笑,“我是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传说,要来说给你听。传说就在我们滨州,三百年前曾有一个小国:辉蓝……”
云鹤凛然一惊,“你听谁说的?你说给我听又为了什么?”
花艳芳冷冷一笑,“听说辉蓝王族的心脏都是蓝的。红血温热,可惜心却是寒冷的蓝……”
“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艳芳摇头,“不是我想说什么。云鹤哥,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要……只要你给我想要的,我便什么都不说……”
花艳芳妖娆缠上云鹤的腰,点点扯开云鹤的衣裳,“得不到你的心,我认了!可是我要你的人。云鹤哥,只要我想要,你便不能拒绝。”
“别忘了,我手里攥着的不仅仅是辉蓝国的传说,还有夭夭的性命……云鹤哥,你说就算小王爷再护着她,如果我将她身份禀报给王爷,王爷岂能还会让她活着?”花艳芳笑,纤指伸入云鹤下衣,满意听云鹤粗喘声起,“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夭夭跟小王爷在一起时,是什么骚样儿?”
“小王爷还没全要了她,她已经叫得像个发.春的母猫!”花艳芳得意地笑,感知云鹤因愤怒和欲.念的双重刺激而在她掌间越发胀大,“昨夜她让小王爷累到吐血……她刚出了小王爷的屋子,小王爷便已经狂喷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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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朱红,在阳光下无边无际蔓延。夭夭跟秋霓伺候在一边,忍不住偷眼去望流璟。他跟一班太监、大臣含笑交谈,她却看得出他脸色极差,言谈之间眉尖下意识微蹙,仿佛忍着什么痛楚。
本该十五采血,他昨夜为何坚持提前?
是为了避开十五入宫,还是正是为了十五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