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吗？
这只是一个玩笑，一场梦而已吧。
当年，他幼时经常做到梦，梦中与一位男子对战，而如今，龙凌已然知道，那男子或许就是白战天。
那画面不是太过清楚，甚至是模糊，龙凌也不知道那男子模样。
十年修炼，到头来，只是一场空而已。
“月儿，我与你细细的讲一下我这几年的经历吧。”龙凌看向墓前，说道。
马明勇在一旁看着龙凌，他看出了一丝不寻常，顿时凝眉，这龙凌的气息？
没有气息？没有灵气？
但是他没有更多的怀疑，或许是龙凌不想让人感受到他的气息吧。
时间很快，已是到了深夜。
“十年时间，我得到了什么？但我却失去了你。”龙凌轻声说道。
“琳雪、朵儿、雪儿、汐璇，这一生，我负了你们。”龙凌望向天空，一声长叹。
天空之上，星光闪闪，璀璨无比。
“既然你活了，就应该重新面对这个世间。”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夜的寂静，打破了龙凌的沉静。
“你是谁？”龙凌转身问道。
“我是你！”黑暗之中走出一道人影，赫然与之龙凌长得一模一样，让得龙凌惊诧无比。
“你是……灵液？”龙凌问道，那股熟悉的感觉，让他做出了判断。
“是的。”那人说道。
随后龙凌再度转身，将目光转向马月儿墓前，不再说话。
“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下去？”灵液问道。
“不这样，还能怎样？”龙凌苦笑一声，此刻吸灵穴已毁，这一世已注定不能再度修炼灵气。
“这或许是上天对你的磨练，只有尝尽世间苦楚，经历大起大落，方能一飞冲天。”灵液说道。
“你的心志本就坚韧，希望你这一次能够冲破这一关。”灵液说道。
“我已是废物了，又有什么用处，只能将这花园众满紫兰花而已。”龙凌叹息一声，即便他不想承认，但他明白，此刻的他确实是废物。
而之前，他可是九阶气圣上层强者。
两者之间的差距，天壤之别！
“只要你想站起来，你是可以的。”灵液说道。
“真的可以吗？”龙凌像是在问着自己，而就在此刻，一道光芒闪现，刺破这黑暗。
“连你也这么认为吗？”龙凌问道。
那光芒愈的强烈，龙凌轻触，这正是混元之剑，能够来到六号区域的费城，全靠着这混元之剑，不然，以着龙凌现在的躯体，没有几年是到不了的。
“就算可以，哪有怎样？”龙凌重新将目光转向墓碑，“我还想再陪她一会，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