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不会怀疑神雕学院的师生们和龙家雪家苏家的人说假话骗人,以他们的身份根本没这个必要,毕竟这次传出来的消息,全都是打这些人颜面的消息,对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说,最珍惜自己的名声,岂会放出这种信息出来,那就是唯一的可能性——
程毕原家有驯兽师定会是真的!
想到驯兽师这个词,在场的十二人心头火热起来,他们早已经尝试过家族从下层冒到顶层来的好处,自从程毕原被人毁掉之后,程家的威信扫地,早不如从前的那些日子,更何况,当初为了程毕原和骆玉琴的事情,程家差不多赔偿骆家三分之一的家产,不管在哪方面来说,他们程家在帝城的地位拉降到最底一层。
假若程毕原父子真是驯兽师的话,哪怕是他的修为不再提高,这也不是一件大小,谁规定驯兽师必须是顶尖高手,就算是三流高手,人家也不敢碰一下驯兽师。
在场的人心中明明白白,但是想到以前对待程毕原一家,他们无限的后悔和懊恼,只是不管是后悔还是懊恼都没用,主要想想,怎么样才能将程毕原重新归纳程家家族之中!
这就是他们今天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大家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眼角却不停地瞄坐在上位的大长老和家主两人,当年就是他们强硬要将程毕原一家赶出程家的大门,如今再想他回来,可能么?
是的,所有人都在想,可能么?
程毕原可不是以前那么任凭家族拿捏的人,经过一次次的抛弃,人家还有对程家的人感恩戴德?
不能吧!
他们在心底偷偷地问了问自己,换作是他们的话,他们扪心自问,自己愿意才怪!
“我们先不管程毕原和他们的小子们是不是驯兽师,如今最重要的一点,先要搞清楚程毕原在柳树村的所有事情,搞清楚这一点,再商量怎么办!”
五长老沉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默!
三长老点头道:“对,我们在这里猜测没什么用,不管怎么样,先摘清楚再说,如果只是有驯兽师帮程毕原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什么是另外一回事!
哪就是值不值得程家的人将程毕原拉拢回来!
这种话,他们个个都是知其一,便知其三的货色。
这话说出来,同样没有人反驳,也算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在上位的两人仍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倒让这群人猜不到他们的意思。
大厅中又陷入沉默之中!
静悄悄的,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程家家主才向大长老投去一瞥,慢慢开口道:“依我之见,暂时不用行动,我相信会有人比我们更加着急这件事情的真与假,待别人弄清楚了,我们也就清楚了!”
“家主,到时候,会不会太迟了?”四长老轻声地询问了一句。
“太迟?哼——”程家家主冷笑一声,“什么时候都不会太迟,那个孽畜,就是死他也摆脱不了程家人的血液!”
一句话,便说出他的残酷和无情,同时也让在场的人明白,程毕原这一生,难于逃脱被程家人操控的命运。
没法子,在这个时期,人人讲的是孝道,人人要的是家族根底,人人注重的是血脉,用这二条便要可约束许多人。
家族可以决定后辈的一生,家族想要怎么样针对一个人,家族也是有理由的。
程毕原他也注定摆脱不了这个事实!
这时刻,闭目养神的大长老终于抬目睁开双眼,淡淡地道:“你们就依照家主的意思吧!”
“是,大长老!”众长老齐起身,恭敬地向他行礼。
大长老点了点头,他身影一闪,转眼消息在坐位上。
大家却是见怪不怪!
程家家主跟着起身,向眼前的人道:“和位长老,先散了吧,有什么消息,会通知大家!”
众长老点了点头,各自离去!
十一长老最后一个离开,他看着这个大厅,不由自主想到决定程毕原一次次命运的决策,他幽幽地叹了叹气。
视线不由自主瞄向上方的匾额,三个有力的字体写着‘正清堂’,正?清?堂?十一长老心中默念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程家的所做所为,哪一点对得起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污辱它!
片刻,他慢慢转身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烟城古家!
古家在烟城也是三大势力之一,除了骆家之外,那就是算是古家了,另一个相对来说微弱了一些。
古家大宅内!
某座精美华贵的院子里,坐在小花厅里的古家少家主古高义和他的夫人古氏颜青青!
两人外貌不凡,古高义气质威严,古氏高贵大方,正是在古家最火热的两人。
“爷,瞧你这个样子,有什么事还不能跟我说么?”古氏不满意地念叨!
“唉,不是不能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古高义无奈的看了看夫人,轻声道。
听到他的这话,古氏更不高兴,直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难道我还是个外人不成,连让你说句话都觉得为难?”
“当然不是!”古高义顿时哭笑不得,无奈地摇头,“青青,你记得帝城程家的程毕原吧!”
“怎么你又提起他?”
古氏脸色立即变了,语气也尖锐起来,“我不是早说过吗,不管你与他的交情怎么样,我绝不会让咱家的俊儿(古俊贤,他们家的长子)去娶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女子,古高义,你别忘记了,你是嫡长是少族长,咱们家的俊儿是嫡长孙,以后他也是少族长,会当族长,你以为他娶一个乡下丫头当媳妇,你叫他如何去面对世人的目光,哪怕是你们古家的人就够让他受的了,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这事,你早好快点派人去找到程毕原,叫他退婚,他丢得起这个脸,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古氏噼哩叭啦的说了一大堆,古高义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地道:“瞧你说的这话,我可不是跟你说俊儿的婚事,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