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消息,各大盟主客气的向鬼老道谢,然后离开了天医盟,各自回去重新做出对策。
天医盟的鬼老笑眯眯的目送他们离去,待所有人都消失了,一位中年男子闪了出来。
他就是天医盟的副盟主——祖昊儒,协助鬼老管理天医盟,在天医盟之中,除了鬼老,就是他的权利最大了。
“老祖,我们要不要派人去?”祖昊儒眼中精芒一闪,出言问题。
鬼老轻瞥他一眼,淡淡地道:“怎么,你心动了?”
“是的,老祖,不管怎么样,我们天医盟也要立足是不是?”祖昊儒直接说明,他确实是心动了,毕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谁也不想呆在这里。
“心动是正常,你行动了么?”
“没,昊儒不敢!”
“嗯!”
鬼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咱们暂时不行动,让他们去闹,总之你记住,我要我们天医明的弟子,一个都不损的进入那片土地,当年我从哪儿来,我就能回去,明白么?”
“是老祖!”祖昊儒听得满脸的激动和向往。
“知道就好,他们不去闹,我们就会有损失,现在这样正好,昊儒啊——”
“老祖,昊儒在——”
“你要好好看着,知道了么,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哪怕是吃进嘴里也是要烫嘴,所以,我们慢慢等,等到差不多了,能吃到美味的豆腐却不会烫到嘴,你说是不是这样?”
“是,是的,老祖英明——”
“呵呵呵——”
风,轻轻地,温和的吹着,秋风萧瑟,远处树木和庄稼也开始在微风里摇曳,叶子黄了,秋风一吹落叶纷纷落下,树叶沙沙作响,在谱写自己的乐曲,这声音有高有低,有声有色。
刚从玉藤阁走出来的程筱筱站在院子里,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听着树叶摇晃的声音,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宁静了。
几树被灵泉灌溉的梧树枝叶茂盛,只是那渐渐发黄的叶子告诉她,秋天已经到了。
看着这些树叶,程筱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仿佛溶入了大自然,轻飘飘的感觉没有半点的束缚。
“筱筱——”
“嗯——”
程筱筱轻轻睁开了眼前,不知何时,自己的母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娘,您怎么来了?”
经过一年多的努力,骆玉琴的修为也在武师,算是不错的天赋。
“这几天都忙着,没空过来看看你,等一下你又要举行交易会,我们母女还不好好说说话,你这孩子也要出嫁了!”
拉起女儿的手,骆玉琴满脸的不舍得,好像女儿马上就要离开她似的。
“娘——”程筱筱顿时哭笑不得,“娘,你怎么这样说,还早呢,也许还在经过三四五年的时间也不一定!”
“胡说,我们都定好日子,在这一年内,所有合适你和玄尊八字的日子都挑出来,到时候等你们都忙完了,我们就给你们办婚礼!”
“呃,娘,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不知为何,程筱筱心中还是有些回避这事,母女两人走到旁边的凉亭坐了一下来,“娘,您今天不忙?怎么没有跟爹去招呼客人?”
今天是交易会的第一天,作为女主人的亲母应该要陪同客人才对,没料到却出现在自己的小阁楼。
“没事,不是有长老们在忙么,我等一下再去看看就行了!”
提到交易会,骆玉琴想到了一件事情,表情顿时有些黯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娘,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程筱筱将母亲的神色看在眼里,轻声问道。
“筱筱——”
对上女儿漂亮的眸子,骆玉琴不自然地笑了笑,她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筱筱,你舅舅这两天来了,紫萱也来了,不过,他们之间,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舅舅和宫姐姐?”
这几天程筱筱一直呆在空间,所以并不知道骆君浩和宫紫萱赶来了,“他们怎么了?”
“不太清楚,我看应该是因为你舅舅——”
“娘,有什么不能说?你知道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吧,是不是舅舅欺负宫姐姐?”看着欲言又止的娘亲,程筱筱笑着问道。
“不是——”
骆玉琴摇了摇头,轻声道道:“你舅舅的性子你知道,他哪会欺负女孩子,我看是因为烟城骆家,配不上她们仙兽宫吧,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闹别扭。”
“原来是为这件事!”
程筱筱终于想起来了,当初宫夫人还曾交待过她,舅舅骆君浩想要娶宫紫萱,必须要将他们骆家扶起来,自己在这一年的时间,一直在忙着其他事情,完全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是啊,筱筱,你都快要成亲了,你舅舅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现在又这样,筱筱——”
紧紧拉住女儿的双手,骆玉琴诚恳的道:“你会不会怪娘亲?筱筱,你也知道,我打小就与你舅舅感情最好,我也希望有好女孩子陪他一生,现在又是这种事情,筱筱,只能你帮帮你的舅舅了,我知道你对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有意见,但是,能不能——”
“娘,您说到哪儿去了——”
程筱筱将见到母亲说得如此严重,无奈的道:“娘,我是狠心的人么?不管怎么样,舅舅还是对我们很好,我们大家也很喜欢舅舅,再说,宫姐姐与舅舅在一起,还是我将他们凑合在一起呢,他们的事我不会不管的。”
“至于——”
提到另外两人,程筱筱心中有几分不舒服,不过想到两老怎么说也是娘亲的父母,将母亲养育成人,不管老人家现在怎么样,当儿女的都应该孝顺父母。
“娘,您想回烟城么?想不想回去看一看?”
“回,回烟城——”骆玉琴怔怔的道。
程筱筱轻轻的点了点头,注视着母亲的反应。
“我,我好多年没有回去了!”
骆玉琴幽幽的叹了一声,接着露出复杂之外,小声地自言自语起来:“我一直不敢回去,怕娘亲伤心,怕爹爹生气,怕那些堂姐堂妹们笑话,怕堂兄党弟人冷嘲热讽,更怕原哥尴尬,我们只回去一次,再也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