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叶心和小蝶就起来了,随便吃了个早点,去找段箫就一起上路了。路上,叶心问起段飞鹏之事,说:“段兄家世显赫,令尊又是个令人敬仰的前辈,鹰爪功是你家的独门武功,可为何你昨夜和我比武时却未曾施展半点呢?”“这个……叶兄有所不知,我的武功主要来自于我师傅‘北海玉箫’司马长空,家父从未正式授过我武功。有一次我偷看父亲练习鹰爪功,被父亲发现后他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所以我的鹰爪功并不高明。况且,家父定了门规:师门中的人绝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显露鹰爪功,一旦发现逐出师门。因此,敬请叶兄见谅。”“哦,那这又是为何?学了武功却不能使用?”叶心奇怪道。“也许家父怕显露鹰爪功后给弟子引来杀身之祸吧?”身旁的小蝶听了,带着讥诮的口吻说:“想必是怕自家功夫被别人看清楚之后,让别人找到破解之道了吧?”叶心想:这倒真是个好想法,武功不高的弟子的确容易被别人看清招式甚至受人所控,从而导致本门功夫流入他人之手。谁知段箫却朝小蝶哈哈一笑:“姑娘聪明得很,可惜想错了,家父并非是心胸狭隘之人。他经常对我们说,任何武功都是来源于武林又造福于武林的,任何人休想只凭一己之力独步天下,只有与他人交流、切磋,才能使自己有所突破!”叶心说:“段兄所言甚是,我相信令尊的为人。”段箫又笑了笑:“叶兄真是有福气之人,身边有这等姑娘!”说得小蝶不好意思地扭开了头。
叶心再问:“昨夜听那位什么堂主说,那什么清风寨的寨主认识令尊。这是怎么一回事?”段箫告诉他说:“三年前,清风寨的马寨主亲自来我家,想请我父亲做他们寨的副寨主,想凭借父亲在江湖中的威望笼络江湖人心,以达到称霸武林的目的。可我父亲对他们所做之事早有耳闻,知道他们为非作歹、草菅人命,所以断然拒绝了。”“令尊果真是武林令人敬仰的前辈,浩然之气令人敬佩。不过,那马寨主另外还请了别人吗?”“那马寨主只来过我家一回,我好像听说他还请了一个姓丁的人做他们的军师,具体是谁就无从知晓了。”叶心笑道:“看来这马寨主大有来头啊,朝廷这样的事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知段箫恨恨地说:“肯定有朝廷中人做他们的后台,才使他们这么的猖獗!要不是他们清风寨找上门来,也不会让父亲逝世之后也能受人诬陷!”说着,眼中突然噙满了泪花。叶心感慨万千,话说男人是不轻易落泪的,落泪即说明该男人已到伤心之处。他安慰段箫:“段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一直默不吭声却时不时偷看叶心的小蝶这时递给了段箫一块手帕,细声细语地说:“这位大哥,你也无需太伤心了,我的爹爹现在也被某些人诬陷为大奸大恶之人呢!我相信你爹爹的为人!”她的话语如同春天里的细雨一般,从天而降,滋润了整片大地,滋润了万物心灵。段箫接过手帕擦了擦眼睛,大为感动,说:“两位所言甚是,你们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叶心问:“段兄,令尊是怎么去世的?”“家父是旧疾复发走的,是常年的老毛病了,父亲说是练武走火所致,请了好多大夫了也看不好,就连‘花谷神医’谷木来都束手无策。”“谷木来?是不是那位据说能够把死人都救活了的名医?”“正是,难道叶兄认识他老人家?”“从未谋面,以前听父亲提过他两回,又听母亲说他曾医治过我外祖父,所以自然记住了他的名头。”小蝶这时突然说:“小叶哥哥,我们还是快点赶往云啸山庄吧!我怕爹爹遭那柳烟絮毒手。”段箫笑了笑说:“小蝶姑娘,你不要当心,那柳烟絮虽是杀手,但并非清风寨马寨主之流所能比的,即使他抓了你爹爹也不会立刻杀掉。他一向是个谨慎之人。”他又举起那块手帕说:“这块手帕现在可能无法还给姑娘了,改日我赔姑娘一块新的。”小蝶听了不语了,转移了视线,一双妙目直直地盯着叶心了。叶心摇摇手说:“手帕就不要段兄还了,小蝶并非小气之人。不过,咱们确实话说得久了。”三个人马缰一挥,快马加鞭地往云啸山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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