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个不好就是两国邦交的大事,到时候,还不是把他一个小奴才拿来做开刀的理由。
“不肯走……?”
上位的人,不知道为何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句。
“因为有事要和朕说,所以不肯走……”
男子的声音其实很是清越好听,可就是为人太过喜怒无常,底下的人从来都不知道,那些和悦的声音下面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因为不懂,所以不敢随便的猜测。
“五皇子说不想走,于是你就再来找朕了。王喜,你在朕的身边应该已经八年了吧?”
“是,已经整整八年了皇上。”
王喜不知南风歌突然说起这个是为什么,但本能的,他还是飞快的回答了主子的问话。
“你跟着朕,从一个小太监坐到了今天的位置,看的也多了,见识的也广了。为人处事也不像当初一样木楞楞的了。可是,是不是看的太多了,人就会变得傻了?!”
王喜心头一跳。
知道主子要说的重点快来了。
“不管贵客的身份究竟是有多尊贵,那也是客。哪里有主子随着客人的喜好来做事的?!这是南国,不是北国。以往北国胜不了南国,如今也是一样!再说了,五皇子不过是个皇子,如何有胆对朕召之即来?!亦或者,是你王喜心向着北国?”
一条条,一桩桩,哪一句是王喜敢搭话的。
冷汗顺着额头掉了又掉,额头磕的都快要肿了。王喜呜咽着,不敢为自己辩驳半句。
北璟月冷冷看着这一幕。
没有规劝南风歌半句。
王喜的样子是有些狼狈了,也确实让人同情,但是她必须站在南风歌这边。王喜之所以对北骆英如此重视,多少有看在她的面子上,私以为她和北骆英交情极好,才跑了两趟。可奴才就是奴才,断不能让奴才来决定主子的行为。这人情,北璟月是如何也不能卖给王喜了。
虽然,她知道,只要她开口。那个傻瓜明知道要给王喜一个教训,多半也会顺了她的意思,放过王喜了。
“朕是南国的帝王。南国唯一的主宰。你明白了吗?”
“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