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竟然没有来闹事,寡妇刘和旺喜婶子在吴恩雅面前说了很多关于乔四爷的好话,中午吃饭的时间,三个人跑回了居所,还打了一个盹。
吴恩雅心里抓狂,乔正泽一定是找了皖月那恶毒的女人,否则她怎么舍得放过她。
她猜得没错,乔四爷的确是去了二姨太那里,恰好,她的表弟耀祖也在。送衣服的小丫头正哭哭啼啼地转述洗衣房经过,耀祖在一旁饮着茶水,侧耳倾听。
皖月气得鼓鼓地乱叫,她拍着微隆的肚子,扭动着腰肢,一边比划一边说:“看到吗,表弟,这就是我过的日子,太不象话了,以后你也这么对你媳妇吗?”
门口守着的家丁,看到乔四爷的身影,赶紧前去问好。耀祖没有接表姐的话茬,反而站起身来,迎接乔四爷。
乔四爷摆摆手说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耀祖恐怕有嫁祸的嫌疑,就提前告辞出来了。皖月急得直抓头发,她不想让表弟走,他在身边,自己就有了耍宝的主心骨。
乔四爷把所有人打发出去,他一步一步逼近皖月,皖月先是横眉冷目,逐渐在他的气势之下,变得神色慌张。
她硬着头皮叫着:“您有那心思多看看三狐狸啊?跑我这里来干嘛?”
“你知道我来做什么?”乔三爷眯缝起眼睛,他一把拉住皖月的胳膊,一手朝她的肚子抓过去。
皖月惊叫了一声,匆匆挣脱。
乔四爷笑起来:“三狐狸没有你这只二狐狸狡猾,既然如此,你还是算了吧,免得我连你也休了。”
皖月嘴巴上依旧不吃亏:“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乔四爷看她嘴够硬,便把她扑倒在睡塌之上,他单手一扯,她的衣服便扯开了花,一团白花花的棉布,显露出来。那是一段围腰的棉布,肚子中间鼓鼓囊囊地塞进了棉花,衣服落下去,掩盖后,极为像怀孕的孕妇。
一直强势的二姨太,看假孕穿帮,却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瞒天过海的伎俩竟然早就被乔四爷看穿。她眼中的乔四爷,冷漠无常,看起来并非有心机的人。
他们也曾经有过一段似乎值得回忆的时光,那时候的皖月才刚刚嫁进来。第一个新婚夜,大少奶奶绿枝在门口坐哭了整晚,她蒙着盖头,不敢自己扯下来。坐在旁边的男人,她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房间里的红蜡烛熄灭的一瞬,她感到天旋地转,黑暗里,男人的大手,温柔地盘旋在她的胸膛。那么绵长,那么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