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老臣恳请责罚墨夷曼和墨一!”大长老今天非得得到个说法不可。
“哦?今天可是我弟妹生孩子的日子,来讨论这些问题。那么大长老把三长老置于何地呢?”墨一今天还真的不想去顺从大长老,要责罚墨一可以,箩蔓定然不愿意。这下要加上箩蔓一起责罚佐川更不干了。
“那皇果真是对墨夷曼存有爱慕之心?”这个话题一直都是佐川避而不谈的。
“是又怎么样?墨一说得对,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没有母仪天下的资格。别说,要说本皇心里合适的人选就只有蔓,只是你们当初强逼我娶了玉藻,这会是想我废了她么?”既然墨一都点破了,也无所谓再装下去了。
佐川说完还朝着玉藻帅气的一笑,好在这么多年没有碰她,不然现在怎么都说不清楚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碰。
“而且,像蔓那样贤良淑德的女子不多,若你家玉藻能有蔓的一半好,或许我会看她一眼。”佐川不顾玉藻的面把话都说了。本来就不是自己心仪的女子,说破了大家都好过。
“皇,是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给玉藻一个机会。她定然会成为一个好女人。”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是什么性子也都明了,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想给玉藻一个台阶下,也能给佐川一些提醒。
“好啊,那十殿司仪跟着本皇去王爷府继续喝酒,三长老你也一起陪陪孙子孙女,我倒要好好看看我这俊秀的一对侄儿,左幅,给孩子想名字没有?”佐川说着走上前抱着左幅的孩子,一手一个也逗得开心,就连他自己的孩子都没这样抱过。
“皇!”大长老还想再说什么,就见着十殿司仪闪人跟着佐川走,左幅和佐川一个抱一个孩子在商量孩子名字的事情。玉藻在那个所谓皇后的位置上坐立不安,看着自己的爹一脸仇恨的看着她,捏捏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那三长老看看几个长老,还是跟着自己的孙子孙女一起走了。
“这就是你当皇后应该做的?”大长老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窝囊的样子,再看看其他三个长老,在心里面已经把三长老给排除了,就这么听了一个毛头小子的话。
“爹,皇他,都不看我!”玉藻说的是实话,只是她自己不被佐川待见而已。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皇后的样子么?”大长老真想给玉藻来一个耳光。
“爹!”玉藻的话现在根本不在大长老的耳朵里面,他现在只想把箩蔓和墨一给除掉。
一边箩蔓和墨一看星星看得起劲,半响箩蔓动了动,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想一直在这待着么?带我出去玩嘛,这多无聊?”箩蔓赖赖的扯着墨一的袖子撒娇。
“好啊!来,为夫为你表演刀术,好歹我也在日本待过几年,那些剑道高手都不是我的下酒菜。”反正墨一在哪都好,只要能和箩蔓在一起就无所谓。挑挑眉,箩蔓起身,墨一拔出了自己的刀。
箩蔓看看墨一的刀,幽幽的泛着蓝光,笑笑,墨一的刀在抽出来之后起了变化,原本二指宽的刀身在变长之后更加的诡异,刀尖的光芒很是漂亮,这样的光箩蔓很喜欢。墨一把长刀甩在身侧,慢慢的举起,甩手横着就是一刀,光带甩过,墨一面前的木头齐刷刷的断掉。
“来!夫人请!”墨一踢开面前的木头,牵起箩蔓的手好像是带她回家一样。箩蔓笑着被他牵,反正都这样了,就当是在玩耍好了。
“那夫君想要带妾身去往何方?”说是这么说,还是带着墨一走出了这所谓的牢笼,之所以困不住是因为墨一是凡人。
而箩蔓也困不住,这是为了妖怪设立的牢笼,每一根柱子都有自动设立结界的作用,而箩蔓本身就不属于山涧的妖精,奈何桥边生长,吸收日月精华而蜕变成妖,这天地五行金木水火土都能被箩蔓所利用,这小小牢笼,箩蔓一挥手就能把它们给弄成灰。只是为了能和墨一在一起,就无所谓了。
箩蔓和墨一在山里无所谓的走着,一路走一路都会把他们的味道扫去。他们前脚刚刚走,这大长老的人后脚就带人追来了。就只看到了满地的木桩,这齐刷刷的切口,年轮一圈圈都看得明白。就是他们都劈不开的木桩,这样的伤定然不是箩蔓的杰作,箩蔓不会造成如此突兀的切口。
“那我们要去哪呢?”墨一不明白箩蔓要带他去哪。
“你猜!”这箩蔓一路走一路玩,天上的月亮瓦亮瓦亮的,墨一感觉像在自己家后山上一样。只是这墨一面色尴尬,箩蔓看着他,突然的笑笑。
“娘子,夫君我饿了!”墨一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已经先出卖了他。
“给!”箩蔓随手从旁边的树上摘了个苹果,要知道这周围长的都只是一些不开花的藤蔓植物而已。
“老婆,这上面有残余的农药么?会不会中毒?”墨一说了句让箩蔓很无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