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哪!把这个人给我押下去!”玉藻现在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等!”一个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旁边串出来的小鬼,黑白的头低得更沉了,玉藻的狰狞定固在脸上还来不及收。来人就是日日酒池肉林的佐川,身后跟了个狼狈的女子,正是云蕊。
“皇!”玉藻急忙行礼,长长的礼服拖了一地。
“这个人我要了,云蕊私藏人类要被责罚,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不能逃脱。”佐川看着墨一,没想到墨一会一身古装的出现在他面前,本以为会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皇,他刚刚对我出言不逊。”玉藻急忙告状。
“再说吧,我还有事情,黑白,你们把云蕊和墨一关押在牢里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出来。你们先走,我有点事情要和皇后商量。”墨一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云蕊冷冷的看了玉藻一眼,俩人都被黑白押着走了。
佐川没有让玉藻起身,而是自己斜斜的坐在软榻上看着玉藻的低眉顺眼。还是看着自己的手指,玉藻能闻到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脂粉味道和浓烈的酒味。
“皇后?”半响之后佐川还是开口了,看玉藻也跪得差不多了。
“是!”玉藻这时候听话得像个孩子。
“天珠差不多要生了,预产期就在这几日,刚刚王爷回来特意说了这事,到时候孩子洗三和满月都得好好的办个宴会。这么个吉利的日子就别闹了。让你的人别再监视‘奈何’,那边不是你能动的。”玉藻的一举一动佐川都知道。
“可是这云蕊私藏人类,这本来就是禁忌之事。若没点表态的话传出去还不得说得更难听?”玉藻大胆的想要云蕊他们被责罚。
“皇后。”佐川从软榻上懒懒的起身,俯身看着玉藻。“你得叫云蕊一声婆婆才是,这冥界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是年轻女子,这是皇室的秘密。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皇后应该心里有数才是,怎么还要我来提醒你呢?”
“是,臣妾错了。”玉藻又一次低头认错。
“我要去找我弟弟喝酒去了,皇后就好好好玩玩女红,看看女德。这天珠的产期也就这几日了,宴会那边也差不多要备着了。”佐川说完闪人就走,玉藻还没来得及抬头搭话就看不到了人影。
玉藻起身,眼睛里面满是阴郁,意念间,身边的花瓶碎成了片。佐川都要想办法在言语间羞辱她一番,每次都弄得玉藻恨恨的,但是这样的恨都加在了箩蔓身上,她一直认为是因为箩蔓的存在才让佐川看都不看她一眼。
“对不起,连累你了。”墨一看着狼狈的云蕊,云蕊刚刚的眼色他看得明白,所以才会沉默的跟着走。这地牢也不过如此,还比不上组织里面的那个地牢发达,木质的栏杆,一排排的都是这样的“房间”,黑白无常搬了凳子坐在他们的对面。
“呵呵,这不过是做给玉藻看的,佐川不会为了一个玉藻而和我们对立的。而且,佐川现在也不想站在玉藻那边帮她说话。”云蕊很快恢复了原样,所有的狼狈都不见了。
“我想我明白佐川想干什么了!”墨一突然间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
“你知道?是什么?”云蕊不明白墨一的突然恍悟是从何而来。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墨一有足够的把握去和佐川交换谈条件。
“这几日是王妃的预产期,到时候应该会大摆宴席,皇会找理由把你们放出去的。”佐川已经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黑白无常也不会多为难他们。顶多就是关他们几天做做样子,不然长老要问起来佐川没办法解释。
“看吧!我就说嘛,黑白大哥,一起进来坐嘛,隔着这东西聊天多无聊。”云蕊拍拍旁边的柱子。
“这位兄弟是条汉子,今天多有得罪了。还望能交个朋友。”黑无常把自己的长柄镰刀放了下来,递上了酒壶。
“还得多谢大哥今天手下留情,不然小弟的这条小命早就没了!”墨一咬开酒壶的塞子狠狠的灌了一口。
“别这样嘛,我也要喝!”云蕊手里变了酒袋出来。
“喝!”白无常也把自己的酒袋拿了出来,四个酒袋碰在一起。早上还在刀刃相见的四个人现在喝酒亲如一家兄弟。黑白都各自表达了自己对墨一的佩服,他们帮玉藻抓了不少的人类,要么是见到玉藻的面容就开始起色心,要么是被吓得半死。总之最后都成了玉藻的血盅,一旦觉得不新鲜了就杀掉。
这样的牢笼困不住云蕊,也困不住墨一身上的那把刀,只要轻轻一挥这样的木桩就等于是形同虚设。四个人喝得尽兴,酒袋总是喝不完,笑声朗朗,各自说着笑话来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