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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诡道之“言”经:诡辩之术(10)

巧言诡辩寓机锋理直辞正之法,固然有光辉,然而,特定环境下利用矛盾的巧言诡辩,有时却更有醍醐灌顶的力量。对于人微者来说,更能显示出巧藏机锋之妙处。春秋时,一个叫直躬的人,告发父亲私下扣留了别人一只羊,按当时法律其父该判死刑。当判决下来后,直躬方才省悟,忙跑到官府去哭诉,说:“我作为臣民,不得已而检举父亲,是因为臣民必须维护法律,以向国君尽忠。可是作为人子,我不忍家父被诛,因此请求代父受戮,以尽人子之孝。”官吏见他说得在理,于是特许他替父从死刑。然而,到了刑场上,直躬又长叹大叫:“我真是太不幸了。我举奸不避亲,可说是至忠了;我甘愿代父受戮,可说是至孝了。可是,连我这样至忠至孝的人都被诛杀,那么,楚国人又有谁不该被杀掉呢?”刑场上的官吏一听,觉得在理,于是上报楚王。楚王听后亦大为感动,不仅免去直躬一死,还对其奖掖有加,从此直躬便声名大振了。直躬抓住事物矛盾的两面,左右开弓,其言之重,竟至撕开了法律的一个窟窿,可见巧言悖论中所蕴藏的力量之所在了。说到底,所谓机锋,不正是临场应变、妙语言重所激发的奇光异彩么?

借机进言巧说服人微者之言的说服力量,还跟把握说话的时机有关。火候到,说出的话自然贴切,引人重视。别以为只有趁对方愉悦时出言才有分量,不,抓住对方隐忍难发之机,坦诚直言,则是人微言重的别一番风光。

诡道“言”经之二十五: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常言道:人事鬼事都能办,千难万难都不难,人话鬼话都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诡遵方略之:赞美的话处处管用

战国时期的张仪,学了一套“纵横术”,带了几位同乡跑到楚国去求富贵。因找不到登龙途径,在楚国潦倒起来,生活异常困难,同去的人挨不下去了,便怨气冲天地嚷着要回家去。

张仪就说:“你们是不是因为穷了,享受不到什么就要回去?那根本不成问题。这样吧,再等几天,不是我夸口,只要见楚王之后,我包管大家吃穿不尽,否则的话,你们可敲碎我张仪的门牙!”

那时候,楚王正宠爱着两个美人,一个是南后,一个是郑袖。

张仪那天见到了楚王,楚王十分不悦。

张仪就说:“我到这里相当久了,大王还没有给我一点事做,如果大王真的不想用我的话,请准我离开这里,去晋国跑一趟,到那边碰碰运气!”

“好吧,你只管去吧!”楚王巴不得他快些离开,便一口答应。

“当然,不管那边有没有机会,我还是要回来一次的。”张仪说。“但请问大王,需要从晋国带些什么?譬如那边的土特产,您若喜欢我可顺便带一些回来!”

楚王冷眼向他扫一扫,淡淡地说:“金银珠宝,象牙犀角,本国多的是,对于晋国的东西没什么可稀罕的。”

“大王就不喜欢那边的美女吗?”

这句话像电流一样,楚王一感染,肌肉立即放松,眼一亮,连忙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晋国的美女”。张仪假装正经他说,还做起手势向楚王解释,“哦——,那真是妙呀!漂亮极了!晋国的女人,哪一个不似仙女一样?粉红的脸蛋儿,雪白的肌肤,头发黑得发亮,走起路来如风吹杨柳,说话娇娇滴滴,简直比银铃还清脆,正所谓比花花枯,对月月无光,云鬓压衡岳,裙带系湘江……”

这一席话引起楚王的眼珠一直跟着张仪的手势转,连嘴巴也合不拢了,说:“对对对!本国是一个荒僻地区,我从未见过晋国的那些小娃们,你不说,我倒忘了,那你就给我去办,多带些这样的名贵土特产回来吧!”

“不过,大王……”

“那还用说,货款是需要的。”楚王立即给了张仪很多银子,叫他从速去办。

张仪又故意把这消息传开,直传到南后和郑袖的耳朵里。两人听了,大感恐慌,连忙派人去向张仪疏通,告诉他说:“我们听说张先生奉楚王之命到晋国去买土特产,特地送上盘缠,给先生做路费!”因此,张仪又捞了一把。

张仪要向楚王辞行了,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说:“我这一次到晋国去,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不知哪一天可以回来,请大王赐我几杯酒,给我壮壮胆吧。”

“行,行!”楚王客气地叫人赐酒给张仪。

张仪饮了几杯,脸红起来。又装模作样地再拜请楚王,说:“这里没有别的人,敢请大王特别开恩,叫最信得过的人出来,亲手再赐我几杯,给我更大的鼓励和勇气。”

“可以,不成问题,只要你能早日完成任务!”

楚王看在“土特产”份上,特别把最宠爱的南后和郑袖请了出来,轮流给张仪敬酒。

张仪一见,连酒都不敢饮了,“扑通”一声跪在楚王面前,说:“请大王把我杀了吧,我欺骗大王了。”

“为什么?”楚王惊讶不已。

张仪说:“我走遍天下,从未遇见有哪个女人长得比大王这两位贵妃漂亮的。过去我对大王说过要去找‘土特产’,那是没有见过贵妃之故,现在见了,觉得已把大王欺骗了,真是罪该万死!”

楚王松了口气,对张仪说:“我以为什么呢!那你不必启程了、也不必介意。我明白,天下间就根本没有谁比得上我的爱妃呢,是不是?”又连忙向左右贵妃献上殷勤,做了个怪样。

南后和郑袖同时眨两下眼,嘴一撇:“嗯!”

从此,楚王改变了对张仪的态度,张仪也落得岁岁平安。

张仪拍马的成功,主要是顺应了楚王的心理,一是楚王的好色心理,这从他极端宠幸南后和郑袖上可以揣摩出来,二是楚王的虚荣心理。男人总希望自己所拥有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从楚王宠幸南后和郑袖的程度上来看,无疑是认为她们是天下最美丽的,先满足第一心理,再满足第二心理,前后呼应,绝妙至极。

诡道方略之:刘邦美名

人人都有隐私,谁也不想叫别人揭破。但一些人以此为好,其结果就想而知了。

封建君主不少出自平民,甚至无赖,当他们夺取权力后,他们的出身往往成了一块心病。于是手下的狗腿子趁机溜须献媚,或制造帝王是“神物”的神话,出生之时就是神仙投胎、自神转化而来,证明君权神授,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子;或从古代的圣君、帝王血统中寻根,以证明君主血统的高贵。

刘邦在做皇帝以前本是沛县的农家子弟,没有一点可资吹嘘的贵族血统。而且,刘邦在起义前只不过是一个横行乡里的地痞无赖,劣迹斑斑。而在夺取帝位后,张良、萧何等下属为了讨得主子的欢心,苦心孤诣地编造出了许多荒诞的神话,以抬高刘邦的身价,维护他的权威,愚弄百姓。

刘邦生于沛县,排行老三,所以字季(即老三),与长兄伯(老大)、二兄仲(老二)均是俗不可耐的名字,说明刘家并无多少文化。史书上也没有留下刘家父母的姓名,只是称“老头子” (太公)和“刘老婆子”(刘媪)。

刘邦出生时,与别人大有不同。一日,刘老太婆有事外出,路过一条大深沟,感到脚力疲劳,十分困乏,就坐在沟边小息片刻。

哪知就在她闭目养神、似寐非寐、非梦非醒时刻,突然看见一个身穿金甲的神人,白天而降,站立在她的身旁。刘媪哪见过这等世面、这样的人物,吓得尖叫一声,竟惊得晕过去。

刘老太公在家,看见老妻出去好半天还没有回来,颇为担心。刚要出门寻找,突然只见天上乌云密布,黑幕重重,电光闪闪,雷声隆隆,大雨倾盆而下。

大公更为焦急,忙带上雨具,三脚两步,寻找至大沟泽旁,只见岸上睡着一个人,好像是自己的老妻却又不敢肯定。此时,只见半空中有云雾笼罩,回环浮动,隐约露出鳞甲,像有蛟龙往来。

大公非常害怕,不敢近前,等到云收雾散,天日复明,才敢上前审视,一见果然真是老妻刘氏。

刘氏被太公叫醒,欠身欲起,状态朦胧,对外面发生的奇异一无知觉。太公见他处暴雨如注,此处无一丝雨滴,更觉惊诧莫名。等到老妻睡眼惺忪,说是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见一身穿金甲的神人钻入怀中,并昏晕过去。知道此事断非寻常。

过不多久,刘媪知悉又有身孕,等到10月期满,产下一子,生得长颈高鼻,左股长着密密麻麻的72颗黑痣,与寻常人大不相同。刘太公给这个晚来的儿子取名邦,俗字老三。

刘老三少小无赖,不务正业,四处游荡,骗吃骗喝,打架斗殴,无恶不作,很令老父老母头疼。

后来,刘邦仗着胆大、不服管教,就被委任为泗上亭长(乡长)一职,专管催征纳粮、抓丁捕盗之事。

公元前210年,刘邦接沛县令指示,要他带几个人押送十几名囚徒往骊山,帮助修筑始皇陵墓,走至丰乡大泽附近,十几个囚犯一哄而散,刘邦一下目瞪口呆,怅然失落。此番回去,失去人犯,定然难以交差,肯定要吃罪;若是逃奔,家有妻儿老小,定受牵累,况且前途又很渺茫,何去何从,实在是难以定夺。穷途末路,刘邦束手无策。

刘邦思量再三,决定还是偷偷回家,与父母、妻子商量商量。因此,剩下押解的几个人不敢走官家大道,只得从人迹罕至的小道中昼宿夜行,往家急赶。

一日深夜时分,伸手不见五指,众人以火把照明,仍是急急赶路,走着走着,忽然前边领头的一人吓得惊慌失措掉头就往回跑,说前边有一条巨蟒挡道,长约数丈,这回大家是死定了。

刘邦听后,不以为然,说:“壮士行路,岂畏蛇虫?”说完,一个人昂首阔步,仗剑前行,到达一水沟,果然只听哗哗直响,一条巨蟒横架沟中,全然不避众人。

刘邦一见,也不答话,走近蛇旁,手起剑落,就将大蛇劈作两段。然后拨开蛇身,继续昂然前行,到达一僻静地方,就地打卧,鼾然入睡,众人始则大惊失色,继则凛然佩服,都称刘邦乃是神人。

第二天黎明,众人醒来,刚要动身赶路,忽见一个自称是老乡的人赶来对刘邦说:“怪事,怪事,真是怪事!”

刘邦问道:“有何怪事?”

那人说:“我刚才遇着一个老太婆,在前面远处荒坡上嚎哭不止,我问她为何如此悲伤?她指着身边的死蛇,呜咽着说,我儿子是白帝之子,化蛇挡道,现在被赤帝之子杀死了,说完又泪流满面。我想这个老妇人直是疯疯癫癫,把蛇当作自己的儿子,刚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发现老妇与蛇已经不见了。你说这是不是怪事?”

刘邦骇然不答,众人一听,顿时惊觉刘邦还真是有些来历,从此死心塌地,追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