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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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临行前,周立那小子竟然真的对侗族某个女子念念不舍,惹得书生一阵调笑,“周立,你小子真打算在这做上门女婿啊?听说某个姑娘有个习俗,进门喝上一杯酒,就成了倒插门,而且那个地方女子人满为患,你还是去那试试吧!哈哈。”

周立不以为然,也许那小子已经陷入了爱河,但他清楚明白,之要一天他的犯人身份不解除,就算他宁愿躲藏在这没人找到,在他的心里,始终会有一个芥蒂。

周立是我们四人中入狱最晚的一人,甚至比我都晚一个月,由于他的机灵和如女子俊秀般的面容,很快便引起了阿坤的注视,听阿坤说,他还在某大学的时候由于网络入侵国家某安全部门网站被抓入狱,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关在了集杀人犯、强奸盗窃犯、抢劫绑架犯的监狱之中,所幸,在这他并不适应的监狱中,他很快便学会了如何依靠别人,如何让自己处于均衡的状态下。

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我渐渐了解到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尽管是落于如今田地,还是充满着乐观寻求着解决办法。而从他毫不犹豫就跟上我们这几个重罪杀人越狱犯,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比较看重朋友义气的人。

“周立,别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地对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所有一切,放心,不出三年,你就会拥有你想要的一切的!”

周立看着我坚定的面容没有说话,默默思索,忽然冒出一句,“林老大,我相信你!这正是我毫不犹豫跟你出来的原因,我要和你一起闯荡!扫出我们的一片世界!”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我们还是很小心地选择了山路,尽管天气越来越冷,所遭遇的环境也越来越恶劣,但对习惯了如此生活的我们倒也没什么冲击。

某个夜里,驻扎在山顶的我久久不能入眠。

“林影?你还好吗?你在哪?”一条短信急促地显示着。

这是刘嫣回给我的短信,一天前,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告诉她我还好,叫她记得帮我好好照顾我父母,同时也告诉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相信刘嫣已经知道我被通缉的消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立刻回复,正当我隐隐担心的时候,她的短信便回了过来了。

“嫣儿,你没事吧?你身边有没有人在跟踪你或者注意你什么?”我带着颤抖的手指打完了这几个字。

很快,一声振动,“我没事,发生什么事了?林影,你别回来,好好照顾自己。你父母我会好好照顾,当成自己的亲人照顾。”

我安心地关了手机,没有再回复。

几天后,我们四人离开了广西到达贵州境内。由于我们大都走的是偏僻道路,而在这过程中,周立在有次宿营中被蛇咬了,在这蛇几乎都冬眠的季节,被蛇咬了,也确实够倒霉的。这让一路疲 惫的我们不得不找个地方住下寻求医治,叫医生肯定是不行的,在这交通不便的地方如果一味等待,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好在我们了解到当地土家人面对这蛇伤有着不同但奇异效果的方法。

贵州是苗族人口最多的省份,全国的苗族有60%住在贵州剩苗族在省内分布面积最广,几乎所有县、市都有苗族聚居的村寨。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是苗族最集中的地区。在后来的了解中,我们所在地方便是在这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

苗族喜聚族而居,形成大小不同的村寨。村寨多依山建筑,有的靠河溪的山脚,有的在山腰,有的则靠近山顶。住房以木结构为主,多数为两层,少数为三层。在山腰上的多为吊脚楼式。

当我们走进土家苗寨,翠竹岭下,古树丛中,可见座座寨子,依山傍水,清幽神秘。进得吊脚楼,主人热情奉上清香爽口的油茶汤,冬暖身,夏消暑,下的油茶汤片刻让人倦意顿消。

这是一家只有三个人的苗族家庭,,奶奶,一个年轻的孙女和稍年幼些的孙子。那老妪头顶束髻,包头巾、戴手钏、耳环和项圈、穿裙子,只见那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蓄发包头巾,身穿无领、大袖、宽裤脚服装,腰带束身,缠着裹腿。包括一看到我们抬着个受伤的人就急忙上来迎上来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皮肤较为白皙,脸比较圆润,带着淡淡的桃红色,内穿青布紧身大襟衣,外套深红缎对襟短衣,两袖和领襟、两肩均有精美的刺绣图案,裹绑腿,穿着花鞋,服饰较奇。六寸长的细褶裙层层缠绕腰间,短裙外,前围腰长及膝部,后围腰长至脚跟。脚穿翘尖绣花鞋,头挽大髻,乍一看,犹如一片多彩的绸缎,然而更吸引人的是她那安静犹如夜空又似秋水皎洁的眼睛。

“是被蛇咬了吧?”年轻女子温柔的声音让我们这群经常处于杀伐的莽汉服服帖帖。

令我奇怪的是这个年轻女子会说汉语,但我没有多思虑,老实地回答,“是的,你看看他的伤势怎样了?”

“还好,虽然很严重,但是你们送得很及时,你们等等,我去叫古大叔来!”年轻女子没有问及我们的不明来历,让我们都松了口气。

片刻,年轻女子带着一个穿着宽大百褶裙裤,腰带饰有绣、织花纹的花白胡须的老翁急匆匆赶来。

“古大叔,你快看看这个人。”那个叫古大叔的老翁走近周立端详了半天,“无妨,无妨,”说着他便看向了我,“蛇毒吸出来了没有?”

“还没,我这就吸。”

说完我便提起周立的脚,还没俯下身去,身边一阵清脆的叮咛响传来,年轻女子忙拿开我的手,“你还没有准备好就吸?你等会,服下些草药再说。”

“好了,”年轻女子轻柔的把一些黑糊糊的东西放在我面前,“你先吃下去。”

我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吞咽下去,不顾她惊奇的眼神,俯下身去,一口一口地唾吸出紫黑的蛇毒,五分钟后,漱了几口凉水。

只见老翁涂了些同样是黑糊糊的东西在周立的伤口上,扶起周立,灌了些汤水进去。

“好了,休息一天就会没事了。”说完,他瞄了我一眼,“你们是从哪来的?”

我还没回话,年轻女子便接上了,“他们是旅游的,在山中迷了路。找到这来的,古大叔,你别担心了。”

看得出那位古大叔很关心年轻女子,盯着我们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摇着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