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狼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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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曲二与李大幸的藏、汉医院成立了,取名叫“曲李特色医院”。在一次干部任命会上,曲二与李大幸商量好,任命谷芳为医院理事,李伟安为付理事。因为这医院按股份来算,曲二占百分之六十,当然他老婆要当理事埃院长任马小俊,副院长是挖来的老高。让马小二当人事干事,李杰舫当保卫科长。有人提出反对,认为李杰舫为人一团和气,缺少斗争性。而马小二为人一身霸气缺乏团结性。可曲二笑着说:“正因为如此,才这样安排呀。你们想,老李好团结这不可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小马政策性强可以按政策办事。这样本单位不是太平无事了吗?”

其实,这个曲二喜爱自己那一帮人,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他认为李杰舫是李大幸的人,这人是个胆小的人,又怕得罪人,而且年纪也大点。从大头讲他原则行不强,这工作可让老李在工作中自生自灭。搞保卫干事这行工作如果合稀泥就会让同事不满,若是斗争性强那就得罪人,让他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小马是他亲信、同乡,让他好处多多。这工作干部求,群众也求,正因为霸气才压得住人呀。曲二是大股东,他说了算。李大幸只好私下对李杰舫说:“拐子,你到任后要多留下心。李伟安虽办事尽心,工作有能力,但必仅不是一家人,要防倒他被曲二的那婆娘拉拢,让我们当个睁眼瞎。做事时多点警惕,不要被曲二抓住把柄。还有那个马小二是院长马小俊的亲戚,曲二的同村人,要防着他。”李杰舫点了点头,也没有向李大幸保证把工作做好。李大幸见堂兄不把自己的话当话,心里有点不悦地离开了。这李杰舫虽是被李大幸照顾来的,可他认为有妻子的表妹胡永芳撑腰,同时认为李大幸是自己的堂弟,所以认为此重任非自己莫属。可他还有个不满李大幸的情绪,心想自己是看这毛小子长大的,现在有几个钱了就在自己面前摆起老板架子了。这是他不回答李大幸安排的抗议,是一个没本领的人仇恨富人的表现。嫉妒是个怪物,它会让人奋进,也会让人走火入魔。

一年一度的春节来临,医院的人相互拜年。同住一个单元住顶天的人事干事马小二家人来人往,而住在一楼的保卫科长李杰舫家可没人上门。 保卫科长老李很是不服气。一气之下到工艺大楼买了一钟馗和一关公的神象拿到医院。当众把关公神象送给人事干事马小二,自己留下钟馗神象。正好谷芳与李伟安在场,谷芳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保卫科长李杰舫答道:“人事干事在你的指引下团结同志,政策性强,工作成级大,逗人喜欢。所以我送他关(官)大人。祝他新的一年乃招财进宝,事业有成。而我得罪的人多,只好学钟馗了。”

谷芳一听很扎耳,批评保卫科长李杰舫道:“还是个医院干部,那么讲迷信。什么关公与钟馗地,那我不是刘备与阎王了。”李杰舫却说:“刘备假仁假义,阎王无情无信,你怎么是呢。你应该是如来佛祖,一手遮天。”谷芳看了保卫科长李杰舫一眼,很不高兴地离开了。李伟安小声对李杰舫说:“大拐子,你这有点过分了,搞得谷理事不能下台。要是传到曲二那里,他又会找李经理说你没有点规主。再说搞保卫这工作责任重大,大家都知道你苦和累的,何必要与马小二比呀。”李杰舫不服李伟安的善心批评,道:“我可是李大幸的堂兄李杰舫,是李大幸妻子的表姐夫;而那马小二不过是曲二的同村人。你看别人曲二把同村人都这样看重,可我呢?”李伟安笑道:“正因为如此李老板才放心你搞保卫这项工作呀,这那点赶不上马小二的人事干事呀。”李杰舫看了李伟安一眼,道:“这重要,你怎么不当保卫科长呀?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莫在这里长子宽矮子的心。”李伟安觉得此人不可救药,要是他真有钱,自己就是穷得讨饭也不给他打工。于是,哼了声走了。

李杰舫羞傉马小二这事,很是让谷芳难堪,马小二决心搞下李杰舫,让他知道自己的几下。正好他有一个哥们的弟弟因违反了医院的规定要受处分,就求小二帮忙。小二出了个点子,要他弟弟去老李家走动下。那人心照不宣,为了消灾就到保卫科长李杰舫家送礼。老李不在家,老婆菲菲收了别人的礼。李杰舫回家知道后,对老婆说:“这是套子,收了是枉法,不收是结仇。这怎么办呢?”老婆出个主意,说:“你反正有病,不如去住医院,我去退礼。”可菲菲几次到那家,总是吃闭门羹。没法,菲菲还是将礼拿了回来。李杰舫问菲菲:“你办事怎么这差,连还个礼都不行。”菲菲本来就有气,听李杰舫这么一说,气不知从哪里来,道:“你这行就自己还回去。看,别人马小二吃香的、喝辣的,哪象你接了点小礼就吓得要死。”停了下又说:“一个私人医院,还要象正规单位样设那多职位。跟李大幸说下,这两个职位都由你当了算了。”李杰舫说菲菲,“你只知道打红中癞子杠,哪知外面的世界。这是曲二与李大幸玩名誉、玩人气,让市里知道他们是红色的,更好得得到本市资助和银行贷款。说不定哪天支部建在医院里埃”说完就自己去还礼。 本来是件好事,可被马小二放风成了李杰舫老收别人的礼,来了个黑白颠倒。李杰舫为了自保,结果还是中了马小二的套子,不久在调整干部时看他年龄大了就让他下马了。这两职务就先由马小二暂时顶下,等有了适当人选再说。

消去了眼中钉,有人为了跑官,也有地为了升官,有的人为了塞个把人进这医院,都到人事、保卫干事家送礼,马小二都高兴地收了,还答应得非常让人开心。他总是真诚地说:“一定想办法,您就安心等候消息吧。”他妻子担心地问道:“这样行吗?”而他答道:“那怎么不行。你想下,若回绝,别人还以为你不肯帮忙。不如收了,他的成功了自然感谢我。要是不成,他也不敢翻扬,因为他候着下一次。”马小二办事得心应手,谷芳夸他怕是有能力,有发展前途。

老李走时,李大幸征求他的意见,要他推荐一位新保卫科长。于是,老李把自己的副科长推了上来。为了加强医院的领导力量,同时医院真地建立支部,就要这为保卫科长、老复员军人兼职。这下这马小二慌了,想尽办法拉拢新保卫科长,可别人就是不中套。成不了一条战壕的战友,那就是对头,这是马小二的为人之道。他伙同医院一些对新保卫科长你满的人,去曲二那里告他的状,曲二在家问谷芳:“那人怎么样,怎么马小二告他的状。”谷芳说:“那人不错啊,吃苦耐力,比李大幸那堂兄李杰舫强多。到底是个老复员军人,人正派。”曲二道:“怎么那,马小二不是说别人一无是处。”李大幸为了保住那保卫科长,一了解,广大群众支持新保卫科长,说得同谷芳说的一样。在曲二与李大幸碰头后,叫去马小二好好地批评了一顿。

纸总是包不住火,新保卫科长把人事干事马小二的受贿、搞小山头,对上面搞阳奉阴为都上报给出去。后被曲二与李大幸派来人一一查证,终于马小二回到了群众中,搞他的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