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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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再动刀子

赖威利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然也不示弱,他也一拍桌子,站起来冲着袁火大喊道:“你也不看看你的样,为了当个保卫科长,把舌头伸得那么长,最后还不是被人踢了一脚,结果怎么样,赔了保卫科长不说,连老婆都搭进去了。”

这话过分了,有失赖威利的身份,但却正合了钟海和白泰兴的心意。赖威利的话就像一把刀直插袁火的心窝,他两眼冒火,指着赖威利的鼻子直接狂吠开了:“小子,别太张狂,你还没当上校长呢,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说王一鸣动了我老婆了么,你看见了么,别说我老婆没被人碰过,就是被人碰了,我这个做丈夫的还没说什么,你狗一样狂叫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狂叫,我告诉你,我就是不高兴你说,你是不是也眼红我老婆长得漂亮?我老婆就是漂亮,气死你这个癞皮狗王八蛋。”

袁火没文化,说话太脏,虽然说的也不在地方,但还是拨了赖威利的面子,他也不甘示弱,指着袁火的鼻子,轻蔑地说:“你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老婆长得漂亮,其实在我眼里他连外面站街的都不如,不然你跟着我到发廊澡堂子里走一遭,把你老婆和那些人比较一下,你就会发现你老婆比破鞋还破,烂得连鞋帮子都没了,鞋底也破了。”

在场的十多个人谁也没想到,平日里为人师表的赖威利,眼看着就要坐上校长宝座成为他们领导的赖威利,竟然和一个粗人一般见识,说出了不是人说的话,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只有钟海和白泰兴心里清楚,这就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局面,不但如此,他们还希望情节再紧凑一点,最好带点血腥味,那就更好玩了。

袁火喝多了,脸色本来该发白的,但早已气得面色发紫,他指着赖威利,嘴里一直说着“你你你你”,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关键时刻,白泰兴接到了钟海一个眼神,马上心领神会,他大吼一声,一拍桌子,瞪着袁火吼道:“不是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批评你,你这个同志就是不知道眉高眼低,赖校长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领导,他数落你几句,你不言语就是了,可你偏偏还要和他较劲,好好一个酒局被你搅成了一锅粥,他说你老婆被人碰了就碰了,值得你发那么大火。”

钟海也跟着起哄,但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劝说道:“袁老哥,大家都在气头上,赖校长是校长,你以后还要在他手下工作吃饭,我看不如你先离开,这事等酒劲过了再说。”

“凭什么我要离开,为什么他不离开,他当校长?就他那熊样能当校长。”

“我的熊样怎么啦?我的熊样没你长得好看?就算我长得是熊样,我也不会出卖我老婆。”

旧话重提,袁火忍无可忍,冷笑一声,突然抓起酒瓶子就要朝赖威利砸过来,白泰兴一边喊着别胡来,一边躲到了一边。说话间酒瓶子出手,朝赖威利的脑袋上飞过来。赖威利一躲闪,酒瓶子飞到了墙上,卡擦一声摔成了碎片。玻璃渣没伤到人,但酒却四溅,包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赖威利为了找回面子,指着袁火说:“我靠,有种就捅老子一刀。”

话赶话就是能赶出事,如果赖威利稍微明智些,这事也不会发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的没几个明智的,赖威利如此张狂也能理解。

可是,袁火不理解,虽然他也隐隐约约地知道他的老婆白素婷可能与王一鸣有染,但是他就是不允许别人说,哪怕开句玩笑他也允许,何况又是在酒精作怪的情况下。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往自己的头上扣屎盆子,别说戴一顶颜色鲜艳的绿帽子了。

瓶子砸空了,但房间里还有其他的武器,人要是猴急了,什么都能当做武器,包括自己的身体。

可是,袁火暂时还不用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他站立不稳往后一退碰到了凳子,一弯腰就抓住凳子并高高举起,照着赖威利再砸过去,赖威利出于本能赶忙躲闪,可凳子还是砸到了他的肩膀上,赖威利眼睛瞪得像铜铃,喷射出一股怒火,咬牙切齿地骂道:“老子今天先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

“我呸,还想做大头梦呢,没门,信不信老子真的一刀劈了你,叫你到阴间给小鬼们当校长。”

钟海再丢给白泰兴一个眼神,并把嘴向门口努了一下,白泰兴会意,把袁火推到了门外。

“别拦我,看我怎么收拾他,先废了他一只胳膊,让他当独臂校长,要么就废他一条腿,叫他当瘸子校长。”

“扯淡,刀子在厨房了,你不拿来,怎么能废他,他和我不同,他是副校长,我就是一般老师,拿刀子捅了我自认倒霉,他也不会。别说傻话了,赶快骑车回家,如果不想骑车,就把车子寄存在这里,我给你钱,你打车回去。”

白泰兴把袁火劝说一番,突然捂着肚子说自己内急,让袁火等他一会儿,自己上了卫生间。

白泰兴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不见了袁火,到饭店门口看看,发现袁火那辆破自行车还停在饭店那里,心想有戏,就重新上楼回到了包间。

“人我已经打发走了,这家伙,被狂犬咬了,一定得了狂犬症,赖校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来,怎么自个乐,我继续过关。”白泰兴说着把手伸到钟海面前。

“过个毛,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喝酒。”钟海不伸手,反而冲了白泰兴一句。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钟秘书你别难过,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白老师没尽兴,你先应付一下,等我缓过劲来,我还要过关。”赖威利心情不好,但还是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毕竟白泰兴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把袁火弄出了房间,去了他一块心病。

钟海的手刚伸出来,一个“五魁首”还没喊完整,门咣当一声被踹开,大家朝门口望去,只见袁火拎着一把菜刀站在门口。他另外的一只手叉着腰,两眼发红,大口地喘着气,直盯盯地看着赖威利,整个一个蒋门神再世。

白泰兴的眼里流露出幸灾乐祸,钟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笑。赖威利见状,知道袁火又要旧戏重演,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赶快先喊了一声兄弟,然后摆摆手说:“袁哥,咱们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如果我说错了什么,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吹散了就是了——”

“吹到你妈的水门里也不会散。”

赖威利嘴上已经服了软,可袁火不买他的账,说着举起菜刀满嘴喷粪冲了过来。

赖威利已经服了软,可没料到袁火根本不买账,眼看着这个疯子再次拿着菜刀扑向自己,赖威利吓得酒醒了一大半,一边高喊着钟秘书救我,一边向墙角退去,慌乱中绊倒了两个凳子,衣襟扫过桌子,几个杯子几瓶子也纷纷跟着倒霉,落在地上成了碎片。其他人看着袁火手拎菜刀,唯恐伤到自己,也纷纷躲避。袁火这么一折腾,酒劲来得更快,只把赖威利看成了两个人,他举起菜刀朝其中的一个砍去,菜刀却砍到了墙上,卡擦一声响,冒出了一溜火花。赖威利情急之下赶快一猫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战战兢兢不敢出声。袁火把菜刀放在桌子上拍得啪啪响,仰天傻笑了两声,问道:“你嘴上不是挺能说的么,这会儿怎么变成了缩头乌龟了,有种就露个头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脖子粗还是我的刀子快。”

赖威利爬在桌子底下,听到菜刀啪啪的响声不见袁火钻进来和他拼命,总算缓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就软不拉几地说:“袁哥,刚才兄弟嘴上没毛胡说八道呢,你千万别见怪,只要你放下菜刀,咱们还是好兄弟。”

“放你妈的屁,你刚才胡说,老子现在也想胡说几句,老子问你,老子如果说老子碰了你老婆了,你作何感想。”

“她一个老娘们儿,你碰了就碰了,你不是也是嘴上说说并没实际行动么。”

“老子看见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堆了,我亲眼看见了,那个男人好像是个六十多岁的叫花子,一身臭气……”话未了,在场的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看见了就看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刚才说我老婆和王一鸣有点什么了,是不是也真的看见了,敢不敢把王一鸣叫来问问。”

“我可没说那个碰你老婆的男人是王一鸣。”

袁火本来也是想吓唬一下赖威利,替自己找回点面子,现在见赖威利软成了一堆泥巴,更加得意起来,他掀翻了桌子,没等赖威利反应过来,就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俯身拧着赖威利的一只耳朵,把菜刀架了上去。

“****的,把老板娘叫来,咱们再加一道菜,红烧耳丝,尝尝这只猪耳朵的味道如何。”袁火疯狂地叫嚣着,突然把刀子一拉,赖威利大叫一声:“疼死我了!”

刀子闪过,赖威利摸摸耳朵,把手放到眼前看看,并为见血,又听到其他人傻笑,才知道袁火耍弄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