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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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京巴之祸

说话间,京巴跳上了床,唧唧咛咛钻进了蒋丽君的被窝,蒋丽君搂着京巴,在它的脸上亲了一口,恰好被王一鸣看见,王一鸣就不耐烦地说:“你也不嫌它脏,上床不说,对它那么热情,染了病不说,就不怕我吃醋。”

“少废话,赶紧去准备食物,它饿了,我也饿了,然后再准备早餐,我也饿了。”

“它饿了,我来喂它,你饿了,我也来喂你,我看还是先喂你再喂它。”

蒋丽君没明白王一鸣的意思,说:“也行,你先做早餐,咱们先吃了再喂它。”

王一鸣这几天受伤,没和蒋丽君亲热,听了蒋丽君的话,又把衣服脱下来,一跃就上了床,钻进了蒋丽君的被窝。蒋丽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挣扎着要拒绝王一鸣,王一鸣哪肯放过蒋丽君,死死地抓着蒋丽君的双手,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京巴躲在一边,愣着看了一会儿,听到蒋丽君笑,以为主人受到了侵害,而蒋丽君的笑就是一道要它攻击敌人的指令,于是就扑了过去,在王一鸣的身上又抓又咬,瞅准了机会在王一鸣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

京巴这一口下去,王一鸣屁股上钻心地疼痛,他从蒋丽君身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抓京巴,可京巴毫不惧怕,瞪着眼睛只狂吠,王一鸣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跑到外间拿起拖把,狠狠地向京巴抡过去,京巴害怕,钻在蒋丽君怀里不敢动,但依然狂叫不止。王一鸣不依不饶,非要蒋丽君交出京巴,蒋丽君恼火,嗔怪王一鸣说:“你这么大个人,和一只狗较劲,有劲么?”

“我就是要和它较劲,非打死不可,我早就想打死它了。”

“那就先把我打死。”蒋丽君瞪着王一鸣说。

王一鸣拿着拖把的末端,用棍子去敲京巴,不想敲到了蒋丽君的手,蒋丽君的手一疼,松开了京巴,京巴从床上蹿下来,跑到了木质的窝里,王一鸣赶过去,伸手端起狗窝举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狗窝破碎,京巴惊叫着无处可躲,在卧室里来回跑,王一鸣看准机会,一棍子下去正好打在京巴的头上,京巴哼叫了两声四腿一蹬,咽了气。

蒋丽君早已跑过来,先蹲在京巴旁边,看看京巴断了气,就向王一鸣扑过来要和王一鸣拼命,一边动手,一边骂王一鸣心肠歹毒,连一只狗都不放过,吵着要王一鸣陪她的狗。王一鸣躲到墙角,据理力争道:“你一天到晚就把心思放在狗身上,哪里还把我放在眼里,死了就死了,死了就不再和我争宠了,它往你怀里一拱,我就心乱如麻,早想弄死它,我的女人只能我碰,谁也别想碰。”

“我不活了,你把我也弄死吧,连我的狗你都容不下,还能容得下我。”

“你怎么能把你和狗相提并论。”

“你在眼里,我就不如一只狗。”

“这话该我来说才对,我还不如你的京巴。”

“你就是不如一条狗。”

“男不养猫女不养狗,你养条狗是什么意思。”王一鸣把典故都搬了出来。

“我就喜欢养狗,狗比你强,最起码它知道保护我,上次要是有它在卧室,我头上也不会挨了一板砖,都是你在外惹的祸,要我替你挨砖头。”

两人都在气头上,各说一端理。蒋丽君情知从体力上战不过王一鸣,而王一鸣又不肯认错,她又拿出了看家本领,吵着要离开。王一鸣最怕蒋丽君来这手,一听蒋丽君又要负气出走,先从卧室里出来,然后锁了门,于是两人开始隔着门吵架。里面的说你要再不开门我就砸门了,外面的说你就是砸了门也休想离开,两人就这样坚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京巴的嘴巴小,牙齿短,王一鸣的伤口也不深,只留了两排牙印,虽然没怎么流血,但还是疼。这边屁股疼,里面的蒋丽君在胡闹,王一鸣一筹莫展,突然就想到了钟海,以钟海的口才,一定能说服蒋丽君,只要蒋丽君不离家出走,其他的事都好说。

于是,王一鸣就拨打了钟海的电话,钟海问王校长有何吩咐,王一鸣愁眉不展地告诉钟海说自己家里有事,希望他能来一趟。

钟海接过电话,对张国云说:“麻烦事又来了,我得出去一趟。”

“我不该问的,但我已经听出,是他的电话。”

钟海点点头,离开了张国云的办公室。

有王一鸣在的时候,钟海怕王一鸣起疑心,不敢接近张国云,今天他知道王一鸣在家养伤,所以一上班就放心胆大的跑到张国云的办公室,想和他畅所欲言地聊聊。在钟海看来,如果王一鸣下台,张国云就是一高校长接班人的最佳人选。无论哪个学校,都是培养人才的园地,张国云不但年轻,在教学业务方面也无可挑剔,除此之外,钟海作为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佩服有能力的领导者。他盘算着,当自己整掉了王一鸣,如果还能插手一高新旧领导交替的事务,他一定力推张国云当校长,这样才不愧于安州市的老百姓,当然更无愧于他自己的良心。

钟海有时也为自己这种救世主的狂妄的心态而感到可笑,但依然认为事在人为,他相信中国一位伟人的话,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今天他和张国云只是试探性地谈论了学校的管理方面的一些缺陷和漏洞,并没有涉及太敏感的话题,因为钟海知道,现在以他和张国云的关系还没发展到无话不谈的程度。

“听口气他和那位非洲女人又发生了内战。”钟海说。蒋丽君皮肤黑,所以一直以来,钟海都把蒋丽君当做非洲女人,只是从来没敢说出来,今天他当着张国云的面说出来,可见是把张国云当做了自己人,而张国云也似乎感觉到了这点,就试探性地问道:“看来你这个秘书肩上的担子也不轻,不但要替他管理学校的事务,还要调和他的家庭矛盾,但就担心把你压垮了。”

钟海笑笑,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着走出了张国云的办公室。

“你不被压垮,但也别压垮了别人,比如那个非洲女人。”张国云心想。

这句话具有极深的含义,张国云似乎又一次感觉到,这个刚刚离开的年轻人是上面市教育局或者省教厅派来的隐身特使。

别克车在老师和学生们的视线中慢慢地驶出了校园,夏天星夹着课本,在教室的走廊上和其他几个老师正在聊天,看到别克从教学楼前驶过,就戏谑道:“同志们啊,从钟秘书的身上,我发现了一个颠扑不破的伟大真理。”

“什么真理?”

“有福不在忙,没福跑断肠,你看看钟秘书,年轻轻的就开上了别克。”

“听说他和分校的黄校长攀上了亲家。”

“可不是,可我就想不明白,有钱有势的北京人怎么会看上我们安州市的小伙子。”

“美国人还扎根中国呢,扎根非洲的也有。”

“这桩姻缘离不开王一鸣,他肯定是月老。”

“听你的意思,好像王一鸣把姓黄的女儿嫁给了钟海。”

“谁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猫腻,姓黄的每年要从安州市拿走一千多万,多大的一笔钱呀,一辆别克算个球。”

老师们也胡说,只是不当学生的面胡说而已。

上课铃声响起,各位老师夹起课本和讲义进了自己的教室。

王一鸣和蒋丽君还在舌战,表面上听谁也不肯让步,但王一鸣的底气却没有蒋丽君的足,他捂着屁股,透过门缝,对正在赌气的蒋丽君说:“丽君同志,今天矛盾的焦点就在于那条狗,俗话说男不养猫女不养狗,我没养猫,你也不能养狗,如果你因为我打死了一条狗你就要离家出走,充分说明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是靠着投机取巧弄了个市委委员,还真的以为你就是一棵少见的大头蒜,这条京巴陪伴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你一不高兴说弄死它就弄死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我是你老婆,你打死了我的狗,我的颜面何在。”

“你现在还不是我老婆,咱们只是同居关系。”

“放屁,咱们结婚证都领了,我都被你玩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说我不是你老婆。”

“既然是老婆,你就不该因为一条狗和我闹别扭,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

“你快开门,不然我喊人了。”

“随便,你就说我把你囚禁了。”

蒋丽君正要答话,手机响起,是她母亲李子璇的。蒋丽君很久都没去看望她母亲了,现在受到了委屈,一看是母亲的电话,话没说,泪先流,李子璇忙怎么了,蒋丽君哽哽咽咽地说:“他把我的狗打死了,还软禁了我,妈,你快点来救我。”

王一鸣一听蒋丽莎喊妈,又说要她妈来救她,知道大事不好,就赶紧说:“宝贝,你要害死我呀,你爸和你妈到现在都不同意咱们结婚,你再如此一说,她肯定会跑来闹腾,你还让我活不。”

“都是你自找的。”

“你有什么条件,说给我听听,无论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如山,我保证不反悔。”

“你先把门打开。”

“亲,我听你的。”

王一鸣开门,双手按在两扇门上,敞开了胸怀,蒋丽君就站在门口,看见门打开,就扑了过来,上来就顶出膝盖,直击王一鸣的裆部,王一鸣惨叫一声,捂住了裤裆,蒋丽君夺门而出。跳舞的女人,浑身关节软,行动敏捷,蒋丽君早已做好了攻击王一鸣的打算。

蒋丽君正要冲出大门,钟海的车刚好停在门口,蒋丽君逃跑心切,没看到别克,一下子碰在了车上,捂着腿哎哟起来,钟海一看不妙,急忙问道:“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