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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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再遇流氓

王一鸣好色,众所周知,看着紫月一副端庄模样,不由又色心大起,他斜眼瞟了紫月一眼,故意叹了口气,说:“紫月,你也该找一个了,岁月不饶人,我虽然和你分了手,但不希望你孤单。”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过去,放在了紫月的膝盖上,如果紫月不躲避,他决定再做深一层次的动作。

紫月的反应并不激烈,她轻松地笑笑,说:“劳你费心了,谢谢,请你拿开你的尊手。”

王一鸣的手没有撤退,还在紫月的大腿上了抓挠了两下。紫月伸过手去,轻轻地抓住了王一鸣的手,慢慢地抬高,等抬到不能再抬的高度,突然猛地一甩。王一鸣起初还以为紫月要亲吻自己的手,心里美滋滋的,没料到紫月突然变脸,他的心猛地一揪,方向盘也没握好,凌志打了个转,差点撞到了路边的一棵柳树上。

凌志颠簸,紫月头晕,就挖苦王一鸣,说:“你开慢点,你不怕死我怕死,你的命不金贵,我的命金贵。”

“我的命肯定不金贵,不然就不会三更半夜遭到暗算,紫月,咱们好歹夫妻一场,我虽然和你离了婚,但并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难道你非要置我于死地。”王一鸣质问道。

“你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对你下毒手,会脏了我的手。”

“咱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一点夫妻情分了么。”

“哼,这话要问你自己。”

两人正在争辩,前边出现两道灯光,一辆车迎面驶过来,王一鸣打开远光灯,才发现这是一辆破烂的面包。两辆车子的距离在一点点接近,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王一鸣赶快往路边躲,可面包车还是迎面开过来,一点也没有要躲避的意思。王一鸣顿感不妙,赶快刹车,可面包车却照直开了过来,哐当一声,撞到了凌志。王一鸣拉动手刹,气得打开车门,想和开车的人理论一番,可他刚把一条腿伸出来,还没站到地上,面包车上就下来五个人,气势汹汹朝王一鸣扑过来,其中的一个上前就揪住了王一鸣的衣领,使劲往地上一甩,王一鸣就爬到了地上,没等他爬起来,几只脚就同时踩到了他身上。

“哥们儿有话好说——”

“哥们儿不会说话,更不会好好说话,但哥们儿的拳头会说话,兄弟们,打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一声令下,王一鸣顿成这伙人攻击的目标,拳脚齐上,吆喝声盖过了王一鸣的求饶声,谁也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

紫月坐在车里瑟缩成一团,她此刻才明白,这是钟海安排好的局子,目的就是为了收拾王一鸣,钟海没有事先给自己打招呼,是怕自己不肯约会王一鸣出来,不禁对钟海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她此刻也担心自己的安危,生怕这帮子兽性大发,大黑夜的,趁机也收拾了自己。

钟海,好样的,你没辜负姐的重托,我没有白看重你!紫月坐在车里高兴地想着,她激动得几乎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如果钟海在现场,她要抹下脸面,当场给你一个热烈的吻,至于二毛,先放到一边去吧。

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非己莫属的白天鹅,每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位自己心仪的白马王子,钟海心里的白天鹅是吴子玥,即使他娶了黄一一或其他的什么女人,他心里的白天鹅依旧是吴子玥,吴子玥已经融入到他的血液中,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而紫月的心里也有一位白马王子,她就是钟海,虽然她现在和二毛同居,那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即使她嫁给二毛,钟海仍然是她唯一的白马王子。

这就是二毛的悲哀之处,他只是个替代品,永远不能走进紫月的心扉,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只是暂时充当了紫月的玩偶,仅此而已。

打人也能打累,五个人对王一鸣一番拳打脚踢之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而王一鸣也开始大声地呻吟,哼哼唧唧的声音足能勾起人的同情心。打人的都累了,挨打的能不累么。拳脚过后,几个人开始拿王一鸣开心。

“喂,请问你是干什么?”其中的一个问道。

王一鸣心里恨不能把这几个咬碎嚼烂了咽到肚子里然后拉在茅坑里,自然不肯答话,站在在前边的先给了他一脚,追问道:“你****的哑巴啦,问你话呢。”

“教育系统。”

“具体点。”

“校长。”

“是高中的校长还是大学的校长,你不会是幼儿园的校长吧。”

“哥们儿,我开着凌志,怎么会是幼儿园的校长,高中的。”

“嗷?原来还是个高中的校长,哥们儿,等咱们的儿子长大了要升学,肯定会用到这位校长大人,早知道他是校长,咱们就不找他麻烦了。”

“各位大哥,我不知道兄弟怎么得罪了各位,你们竟如此对我。”王一鸣不知道几个人玩弄他,想知道挨打的原因。

前边长着络腮胡子的大个子呵呵一笑,说:“哥几个听到没有,他觉得我们冤了他,我们怎么办,向他赔礼道歉?”

“既然冤枉了,就冤枉到底了,来,哥几个再给他松松筋骨。”

又是一阵拳脚加身,王一鸣大呼倒霉,一个说你******天冷了才倒煤,想冻死老子呀,另一个接嘴说这小子看来平时耍得大,坐着凌志呢,哥几个这么大本事,只配坐个烂面包,想想也憋屈,哥们儿说怎么办。”

“推到河里去个球。”一个说。

几个人同时叫好,于是就涌到凌志旁边。一个歪脖子喊了声,哥几个,动手吧,几个人同时把托住了底盘,高喊一二三,眼看车子被掀起,坐在里面的紫月开始哭,歪脖子喊了声住手,凌志又被放平。

“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

“看看她长得怎么样。”

“肯定好看,校长大人的马子,能不好看。”

“拉出来欣赏一下。”

几个人七嘴八舌,早有人拉开了车门,伸手拉出紫月。紫月哪见过那阵势,一出车门捂着脸就呜呜地哭,有人眼尖,借着灯光把紫月打量了一番,说:“都三十来岁了,不是校长大人的马子。”

“就是,一定是姘头,哥几个,谁有胆量上了她,让弟兄们开开眼界。”

紫月听了,吓得瘫倒在地,求饶道:“大哥,你想求财,我兜里装着钱,但千万别动粗,那个男人姓王,我是他的前妻,不是他的马子,我和他也不是一条道上的,请你们饶了我,我回去后一定给你们烧香,祈祷你们长寿百年。”

其实紫月并不知道,这几个早已知道他是紫月,还开着一个饭店,他们这样说,也是为了打消王一鸣对紫月的怀疑。听了紫月的话,其中的一个大声地说:“既然不是他的马子,我等就不伤及无辜了,来,先把车子掀到河里再说。”

同样的动作又来了一遍,随着一二三声音响起,凌志车被推到了大堤下。车子打滚,滚到大坝低下晃了几晃,然后四脚朝天,在面包车灯的照射下,隐约看见,四个轮子还在转。

五个人唱着好汉歌,大摇大摆地上了面包车,潇洒离开。

大堤上,王一鸣还在呻吟,夹杂着叫骂声,什么狗娘养的,孬种王八蛋等先过足了嘴瘾。紫月站起来,走到王一鸣身边,抬手给了王一鸣一个巴掌,说:“和你离婚了,还要受到牵连,你要不把我带到这里,我怎么会遭此厄运,快点打电话叫个车,我要回家。”

王一鸣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胳膊使不上劲,要紫月拉一把,紫月站在一边,冷冷地不出声,王一鸣自己坚持着爬起来,想走几步,可发现一条腿似乎瘸了,紫月见状,于心不忍,就掏出手机,说:“报警吧。”

“别,千万别报警,我一个校长,几天之内两次遭人暗算,一定有人从中使坏,但如果被带到公安局,这等狼狈相一定会被传出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可我怎么回去呀。”紫月问道。

“给钟海打电话,要他坐车来,你就说我们翻车了,顺便告诉他,带一辆吊车过来,他娘的,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听到王一鸣如此一说,紫月的心里不由一乐,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这都是报应,夜路走多了,肯定会遇到小鬼,小鬼虽然本事不大,但也能要了人的命。”

王一鸣知道紫月在挖苦自己,但他已经无力辩解,只能任她数落。紫月拿起电话,拨叫了钟海的号码,不巧的是,钟海关机,无法接通,紫月和王一鸣商量一番,又拨叫了二毛的电话。

二毛这几天心里也不痛快,先是碰到钟海来找紫月,现在又听说紫月坐在王一鸣的车上出了车祸,心里醋意大发,虽然打车来到现场,但决定当面问问紫月,她到底想不想和自己好下去。

明晃晃的车灯照到两个人,一个抱着脑袋蹲在路边,一个看见灯光就从路边站到了路中间,朝出租车摆手。二毛喊停,出租车戛然而止,二毛推开车门就下车,朝紫月奔过去。他上前就抓住了紫月的肩膀,晃了两晃,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出了车祸,你不但不安慰,一来就问怎么回事,你这么对我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紫月甩开了二毛的手,没好气地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和前夫在一起,黑灯瞎火的,你们开车跑到大堤上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我不想告诉你。”

二毛见紫月蛮横不讲理,就跑到王一鸣身边,两手抱肩,盯着王一鸣问道:“她不说,你来讲,你把我老婆带到这里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