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900200000217

第217章 :作奸犯科

紫月的睡衣穿得很随便,一条腰带耷拉在腹部前来回地晃悠着,光脚穿着拖鞋,两只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紫月本来就美丽,个子又高,衣着一随便,又是在晚上,灯光也昏暗,看起来尤其楚楚动人。二毛只扫了一眼,就赶快闭上了眼睛。

对于美丽的女人,无论男人的年龄大小,谁见了都会心动。二毛也心动,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敢心动不敢行动,甚至连心动都是一种罪过。

听着脚步声,二毛知道紫月来到了他的床边,他的心怦怦直跳,但却装作熟睡的样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紫月说。二毛不敢睁开眼睛,但他闻到了一股女人自然的体香。他的心有点醉。

紫月坐到了床沿上。卡擦的打火机声响起,接着,二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烟味道。

“我知道你没睡,你别装了。”紫月说,并轻轻地把手放在了二毛的毛巾被上。

二毛似乎感觉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还是不敢睁开眼睛。他今年二十二,紫月最少三十,两人相差八岁,紫月是老板,而他只是个打工仔,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卖烤肉的,他不敢对紫月存什么非分之想,即使想,也只能想想而已。

紫月抽完了一支烟,把手悄悄地伸进了二毛的被窝……

二毛不能再装,就低声了喊了声“紫月姐”。

二毛的声音是颤抖的,也是恐惧的,他预料到,一场闹剧很快就要发生了。他向往这种闹剧的发生,可又怕这种闹剧的发生,但他却无法抗拒眼前闹剧的发生。

终于,二毛睁开了眼睛,紫月一手按着床,一手放在他毛巾被上,她端详着二毛的脸庞,表情极其单纯。

他看到了紫月的脸和脸上镶嵌的一双眼睛,紫月的脸是清爽的,是干净的,清爽和干净中透露出脆弱,脆弱中夹杂着几分渴望,而紫月的眼睛发出了两道温柔的光芒,温柔的光充满了磁性,吸引着二毛,他的心理防线在瞬间崩溃,他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握住了紫月的手,又喊了声姐姐。

“来支烟驱驱寒。”紫月把烟递到了二毛的嘴边。

“姐,我不会抽烟。”二毛说。

“姐知道你不会抽烟,姐不但知道你不会抽烟,姐还知道你不会干很多事……”紫月笑着说。她说话很随便,在她的眼里,二毛好似她养的一只宠物。

二毛意识到,紫月在调戏他。老板娘调戏男员工不稀奇,以前二毛也听说过,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他身上。面对紫月突然的调戏,二毛只能保持沉默。他虽然没钱,大也不想成为紫月的玩物。

“说话呀,告诉姐,你是不是很多事都没干过。”紫月继续问道。

雨滴被风吹着,敲打着窗户的玻璃,伴随着雨滴声,紫月掀开了毛巾被,躺在了二毛的身边。

“姐,我不敢。”二毛颤抖着声音说。

“你该勇敢,无论发生什么,姐都不怪你。”紫月呢喃着。

“我负不起责任。”

“姐不要是负任何责任,但如果你想负责任,姐就让你负责任,同时姐也会对你负责任……”

“后来呢。”钟海问道。

“紫月姐姐说不要我负责,可我却离不开她了。”二毛羞涩地说。

“你到底是喜欢上了她的人,还是喜欢她能给你提供衣食无忧的富足生活。”

“两样都有,但我却更喜欢她的人,说句心里话,和她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她像姐姐,又像妈妈,更像恋人。”

“年龄呢?”

“爱情中没有年龄的界限,我这样认为,紫月姐姐也这样说。”二毛肯定地说。

听了二毛和紫月的故事,钟海的心里酸酸的,涩涩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为什么会酸涩,难道是因为紫月曾经喜欢他么?自己丢掉的东西,一旦被别人捡起,就成了稀世之宝,这是很多人的心里。传说中,有人把一只青花瓶当做普通的花瓶摆放在桌子上,里面插了一朵很普通的花,另外一个人买走了这只瓶子,后来当这只瓶子出现在拍卖会上,并且以上千万的价格的成交时,原来拥有瓶子的人才开始后悔,于是就开始生气,不久就得了抑郁症,气死了。

钟海正在酸涩,二毛却提出了一个令钟海始料不及的问题,说:“海哥,你睡过女人么?”

“没。”钟海摇摇头,肯定地说。

“也不知道姑娘是怎样的……”二毛自言自语地说。他有点遗憾,钟海能听得懂他的遗憾,二毛这句话也惹恼了钟海,他把手探过去,开了车门。

“海哥,想干嘛?”二毛问道。

“下去吧你。”

钟海抬腿,给了二毛一脚。二毛从车上栽下来,在雪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站起来吃惊地问道:“海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喜欢紫月姐,如果这样,我退出。”

不听还好,钟海听了更气,他从车上蹦下来,上去就把二毛摔在地上人,然后把他的头按在雪地里,低吼道:“你敢再说一遍,我把你的头按进雪里,让你清醒一下。”

“海哥,我没别的意思,我还不是为你好,我知道,你各方面都比我强,如果你喜欢紫月姐,我就真的退出。”

钟海抓起一把雪,塞进了二毛的脖子里,二毛大叫冷,钟海说:“我就是想要你清醒一下,告诉你,如果你以后有怠慢紫月的地方,我决不轻饶,听见了么?”

“海哥,我听见了。”

钟海松手站起,二毛也站起,他弄掉了脖子里的雪,拨拉一下头,拍打拍打身子,说:你是我哥,不管你怎么打我我都没怨言,还是先办你的事,看看几点了,该动手了。”

吴子玥在床上正做梦,她梦见了钟海。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的夜晚,她和钟海一起登山,钟海拉着她的手,拼命往上跑,吴子玥跟不上,就求钟海慢点,可钟海不听,吴子玥生气,就松开了钟海的手,结果脚下蹬空,掉进了无底悬崖。

吴子玥感觉到自己像一颗石头在迅速下坠,恐惧填充了大脑的每个角落,她已经失去喊叫的功能。风从耳边擦过,从身体的每个部位擦过,也许再过一秒或着零点之一妙,她就会粉身碎骨。在莫名的接近死亡的刹那,她终于喊叫了一声钟海的名字。

所幸的是,一棵古树绊住了吴子玥,吴子玥在树枝上弹了两下,终于抓住了一根胳膊粗的树梢,她整个人夹在树杈中间。心飞去了,她的身体所有的物件都没了,空空的,她就成了一具空壳。

悬崖里黑灯瞎火,几万只蝙蝠受到惊扰,一起从崖壁上飞起,发出了扑棱棱的声音回荡在山谷。猫头鹰也发令人恐怖的惨叫,谷底野兽乱叫,吴子玥经过辨别,除了狼嚎,还有狮子吼,她闻到了一股血腥。

风还在吹,并且越来越强劲,树枝摇摆,吴子玥随时都可能掉进悬崖葬身野兽之口。

“钟海,救我。”吴子玥拼命喊道。

四周漆黑,狂风呼呼,她听不到钟海的回应。

“钟海,你回来,我再也不和你吵嘴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吴子玥被自己的喊声惊醒,才知道原来是南柯一梦,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拉开了床头灯。

一个声音真的从野外传进卧室,窗帘摇曳,一丝亮光闪闪烁烁映红了玻璃,吴子玥小心翼翼地爬起来,透过玻璃看着窗外。

一声类似鬼哭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不远处,几点鬼火忽高忽低远远近近来回跳跃,吴子玥恐怖到了极点,赶快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可是,任凭她捂住了耳朵,还是听到了隐约的鬼叫声,她钻进被窝,可窗外又换了一种声音,像狼嚎,又像某种野兽的尖叫。

吴子玥第一想到的就是钟海。

她原来要钟海住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她轻浮,房间里放着两千多万,无论是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加上喜欢钟海,才决定让钟海住在外间,那天因为钟海惹她生气,一怒之下才赶走了钟海。这几天来,她总是想给钟海打电话,可又抹不下面子,就这样忍着。

想不到,今天夜里竟然有如此诡异的声音传进来。吴子玥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赶走了钟海,如果钟海在此,不用她召唤,钟海就会主动来保护她。她想象着钟海保护她的动作,也许会把她拥到怀里,用热烈的亲吻来转移她的恐惧,也许会和她躺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她,告诉她说:“有我在,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吴子玥浮想联翩,突然想起来一个传说。

原来,她刚到市府家属院时,曾经听人说过,单元楼的后面原来就是乱坟场,离这儿几公里的地方,至今还耸立着两个十几米高的土塚,传说是里面埋葬着三国时期的某个枭雄,土塚上的站立的两个石雕的哼哈二将威风凛凛,据说是为了看护他们长眠地下的主人。

吴子玥越想越害怕,终于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在被窝里给钟海打了电话。

而此时,钟海还和二毛坐在车上。

“海哥,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缺德。”二毛直言不讳地问道。

“为了心上人,有时也可以不择手段。紫月为了得到你,不是也放下了架子主动亲近你了么。”钟海说。

“紫月可没有你这么恐怖,她并没有强迫我,都这么长时间了,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怀疑吴子玥根本就不在家。”二毛说。

“再等一会儿,心诚则灵,我敢说,五分钟之内她一定拨打我的电话。告诉你,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可以不择手段。”钟海信心十足地说。

话音未落,钟海的手机响起,看看号码,果真是吴子玥的,钟海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但他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