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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隘而干燥的山洞,失去月光的照明,低矮的空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人的视觉一旦被剥夺,其余感官便异常敏感。上官小蝶清晰地感觉到落碧尘身上低沉而霸道的男人气息,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着她,很快就能将她化为灰烬。她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心脏因未知的恐惧而剧烈的跳动,双手在黑暗里胡乱地抵抗,想挽救自己的嫁衣,却仍是在一件件的减少。
她也不敢说话,心里明白自己即将丢失贵重的处子之身,可她不清楚会被怎样对待。她没有亲人长辈,没人告诉她洞房之夜应该如何度过。原本对今晚的未知很忐忑,而此刻更是慌乱如麻。
肌肤触到坚硬的岩石,粗糙的质感令她绝望。
空气里的冷意迫使她打了个寒颤,头脑顿时清醒了一点。
她回忆起了昔日在应秋皇宫学习的女子应有的节操——不失~身不改嫁。她进了颜家的门,就是颜家的媳妇,不能够失~身于别的男人。清~白对于女人是何等重要,如果今晚她丢失清~白,便再也没有脸回颜家了。
想到这里,上官小蝶嘶哑地喊道:“你再要乱来,我……我就自杀!”
黑暗里,落碧尘剥她衣裙的手停了下来。
上官小蝶急促地呼吸,一动不动了片刻,感觉落碧尘似乎肯放过她了,这才谨慎地往旁边挪去。她一动,落碧尘也动了。目力极好的落碧尘飞快地出手点中她的麻穴。上官小蝶立刻感到全身失力,身子软软地瘫倒下去。
落碧尘冷淡地对她说道:“没出息。”
眼泪滑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没有过多的前奏,落碧尘甚至懒得褪尽彼此的衣物。他不是来享受温柔乡的,仅仅是要一个孩子,也就不需要过程慢慢体会个中滋味。他单刀直入,毫不迟疑的,硬生生地贯穿了她。
那个瞬间,上官小蝶痛得尖叫出声,她本能地抬起头,一口咬住落碧尘的肩膀,而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便越来越清晰。
上官小蝶的牙齿穿透薄薄一层衣服,咬在落碧尘的血肉上。她有多疼,便咬得多重,可对落碧尘来说,她的牙齿就跟绵羊的牙齿无异,不痛不痒。但她痛苦的尖叫声,他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他难得温柔地安慰道:“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没有多余的温存,他只是例行公事,在她的体内埋入属于他的种子。
这一切,没有爱情,没有欲望,仅仅是他想要一个如乐儿般可爱淘气的女儿,像小恶魔般与他脾气相投。而她是他眼中最合适的母亲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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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和煦的阳光穿过密密麻麻的枝桠,懒洋洋地照在洞口。
上官小蝶跪坐在山洞的角落里,嫁衣已经重新穿戴整齐,头发却散乱地披在肩上。她一刻不停地抽泣,昨晚也不知是如何睡着的,或许是晕过去的,一觉醒来,知道自己终究是失~身了,这比杀了她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