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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青石冈(2)

第九十章青石冈(2)

那女的冷笑一声说,道:“你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何必管我怎么来的?”她一面说,一面走到了谢雪痕的面前,激动的说道:“三妹!”谢雪痕惊喜交集:“大姐!”姐妹二人喜极而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谢雪痕泪流满面,说道:“大姐,妹妹想死你了。”

“龙夫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蝶恋花目光转向龙妃,听他的口气,显然以前是与龙妃会过的。

“真想不到向来嫉恶如仇的蝶大侠,居然还这么关心我这么一个江湖恶人?”龙妃嘿嘿一笑,一腔女声中,偶而夹上两句粗声,仿似是男音,在场诸人听在耳中,颇为惊异。

蝶恋花一晃身,闪电般掠向八兽。八兽大惊,滚身没入土中躲逃。龙妃纵身抢上,挥笛戳向蝶恋花后脊,及至临近,忽觉疾风锐响,向她右胁袭来,连忙竖笛相接,“当”地一声,觉出是一柄长剑,知是聂海棠挥剑挡住了她,唯恐聂海棠与蝶恋花合击,忙向后一跃,倒跃三丈。

那边八兽虽然慌不迭地滚身躲逃,却仍有三人被蝶恋花点了穴道,制在当地,另五人从龙妃背后的土中蹦了出来。

“你们三个是辟邪嘲风龙威,铁面狴犴明辩,圣手负屃文远吧?”蝶恋花打量着被制住的三兽,一一道出他们的名姓。

明辩是个虬髯交颈的大汉,素来率直,此时被蝶恋花制住,但面上仍是无所畏惧,昂然道:“想不到咱们初次谋面,你就认得我们?”

“我非但认得你们,就连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也察的清清楚楚。”蝶恋花目光如刀,在三人面上扫了扫。

“那你想怎样?”明辩仍是面不改色,反问道。

蝶恋花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明辩道:“好像你没有杀过人?”

“我杀人跟你们杀人不同,我在杀一个人之前,都会先查清楚这个人的作为,依照国家律令是否该杀。而你们却是滥杀无辜,我今天就要让你们为南宫一家一百多口偿命。”蝶恋花说时,右手抚上剑柄,拔出了左手鞘中的玉碎剑。

辟邪嘲风龙威和圣手负屃文远久闻蝶恋花若要杀人,无人能够阻拦,即使龙妃只怕也不能,此时见蝶恋花面露杀机,拔出了剑来,面上不禁变了颜色。

明辩“哼”了一声,道:“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杀他一家?”

蝶恋花道:“你说说看。”

明辩道:“只怪那南宫成仗着武功比我八人高强,居然对我们动手。我们去找熊霸天开的妓院的麻烦,他多哪门子的鸟事,为了熊霸天的老婆扛事。我们行事向来就是放过主谋,严惩帮凶,杀了他全家,独独不杀他自己,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看看他以后见了熊霸天的老婆会怎样。”

蝶恋花听到什么妓院,熊霸天的老婆,便有些反胃,沉声道:“那你们就连妇孺小儿都不放过,她们又有什么过错?这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

明辩道:“朝廷律令里好像有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订制这律令的人可曾想过什么妇孺小儿?”

蝶恋花听了这话,尽管知道他在狡辩,但隐然也觉得有么一点道理,他在惩除恶人时,一般是要让对方心服口服,但这时对明辩的这番话,倒不知如何去反驳,一时间忧疑起来。

“是啊,七弟说的很对嘛,南宫一家真是死有余辜,你蝶恋花什么时候成了朝廷的捕快啦。”曲弦、白刃、钟吼、龙静、孟山移五兄弟躲在龙妃背后,见明辩似乎说动了蝶恋花,也纷纷嚷嚷了起来。

“那位穿白衣服的英公子屡次救我,现在他中了龙妃的毒,你能不能让他交出解药?”谢雪痕惟恐蝶恋花一下把三兽杀了,忙走到蝶恋花身边,低声说道。

蝶恋花瞅了英郊一眼,向龙妃道:“我今日暂且先放了这三个人,你把这位英公子的解药交出来如何?”

龙妃看有蝶恋花和聂海棠在场,若是较量起来,万难讨得了好去,用解药换回这三人,却也各无所失,当下道:“好。”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黑木瓶,说道:“这是就是解药,让他每日服一粒,连服七日,毒自然会解。”随手一抛,飞向了蝶恋花。

蝶恋花伸手接过,道声:“多谢!”随即解了明辩三人的穴道。三人死里逃生,赶紧同众兄弟相聚去了。

龙妃向其他八兽一挥手:“我们走!”当下双翼一展,腾空而起。其他八兽却往地上一钻,没入土中不见了。

蝶恋花将木瓶递与谢雪痕,谢雪痕自与英郊服下。过了不一会,英郊面色逐渐好转。

英郊站起身来,向谢雪痕说道:“谢姑娘你现在已脱离虎口,我就不在此多留了,告辞!”又向慕容白和聂海棠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这么快你就要走?你屡次在我危难之时搭救于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更何况你身上的毒还没有痊愈。”谢雪痕见英郊此次涉险相救自己,几乎累得送命,对英郊感激万分,听他要走,很是不舍。

蝶恋花向英郊道:“谢姑娘说的不错,龙妃的毒非同一般,兄台若是没有要紧之事,不如和我们同行一程。”

聂海棠也道:“英公子屡次搭救三姑娘,我这个做姐夫的也应该好好谢谢你才是,公子若是不嫌弃,就请随我们到武当山去坐坐如何?”

“各位如此盛情,却之不恭,在下只好跟着打挠了。”英郊沉吟一阵,再看谢雪痕双目正注视着他,期待之情溢于言表,乃拱手应允。

叶飘云在侧冷眼旁观,尤其看到花慕蝶跟着她的老情人在一起,肺都要气炸,思及蝶恋花武功高强,便不敢贸然发作,只把这份恨刻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向众弟子喝道:“咱们走!”众青城弟子知道他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吱声,跟着他向岗下走了下去。

谢雪痕向花慕蝶道:“你和大姐夫是怎么回事?”花慕蝶蹙眉不语,只是低头哄着怀里的孩子,其实孩子早已睡着,跟本用不着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