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豪门掠爱:顾少的明星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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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显得过于可笑

薛弘亦握着酒杯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道,他透过杯身看向表情并不明朗的冯晋,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既然敢拆桥,我自然是已经做好自救的准备了。”

顾以龄站在暗处,越听越觉得心中不安,难道,薛弘亦真的瞒了她很多事情?而且这些事情是足以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分崩离析的吗?那么她这么多年以来对薛弘亦的信任是不是未免显得过于可笑了?

“既然薛总这么神通广大,那么几年前就不必麻烦我来帮您做那些事情了。你让我想尽办法伤害顾以龄,之后再与她离婚!不仅如此,您还联合了程昊其和尹慕妍,想要搞垮顾家,而你就趁着顾以龄心灰意冷,四处碰壁之时以一个守护神的形象出现。您的算盘打得真不错,但是现在却让我成为了无情无义的小人。你觉得这样公平吗?”冯晋说起这些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调,可能是故意为了让躲在某处的顾以龄听清这一切,也让顾以龄看清薛弘亦这个男人究竟披着一张什么样的面皮。

听到冯晋说这些话的时候,顾以龄差点就站不稳了,此刻她的整个身子都紧绷着,她紧盯着坐在冯晋对面的薛弘亦的脸,她劝自己不能仅仅听冯晋这样说,她得听听看薛弘亦怎么说,是的,她现在还不能自乱阵脚,她得保持从容,她得相信薛弘亦。

但是薛弘亦所说的话却让她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掉了,她甚至能够听到打从自己的心底传来的那一声心碎掉的声音,就那样残忍地提醒着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

“你难道是想用这样的陈年旧事来威胁我吗?”薛弘亦冷笑道。

他没有否认的回答其实已经是另外一种肯定的回答了。

“威胁谈不上,我只是想请薛总帮个忙而已,您又何必推三阻四的呢?这点忙对你而言,可一点都不难。”冯晋扯起嘴角说道,脸上满是奸邪之笑。

薛弘亦淡然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若是答应了你这种人一次的请求,我想一定还会有下一次的。”

“他是这种人,那你是哪种人呢?”这个时候,顾以龄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她从旁边的幕布之后走了出来,然后站在了薛弘亦的面前。

薛弘亦的表情虽然还是镇定,但是显然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无动于衷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顾以龄现在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冯晋故意安排的了。

冯晋得意万分地站了起来,然后嘲讽般地说道:“善于自救的薛总,现在要如何自救呢?呵……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等到冯晋从这里离开之后,顾以龄才开口说道:“从来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吗?不过也是啊,你苦心经营算计了那么久,又怎么会冒着计划失败的风险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呢?”

薛弘亦仍旧静坐在位置上,面上仍旧看起来波澜不惊:“你都听见了。”

“一句要解释的话语都没有吗?”顾以龄的心中仍旧存有最后的一点幻想,也许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薛弘亦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的确做了那些龌龊的事情,但是我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你。”

“为了得到我,你可以不惜让冯晋那般伤害我?你也可以不惜把我家毁掉吗?”顾以龄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即便到了此刻却还是可以稳若泰山的男人,他究竟有多残忍?又有多冷血?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真的傻傻地将他当作了那个带给自己全新的生活的恩人,她也因此将他看作了人生当中最值得信任而依赖的人,她甚至都做好准备嫁给他了。

只是峰回路转,有些事情,还是败露了。

薛弘亦这个时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久久地看着顾以龄,他想要伸出手去拉住顾以龄的手,但是当他的手伸到了半空中的时候,他却还是无力地将手收了回去:“是,为了那些事情,这三年以来,我也总是做恶梦,我总是胆战心惊的,我患得患失,我害怕哪天醒来你便会知道这一切,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我。”

“而你面对我的时候却总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多么可笑啊!我跟自己真正的仇人在同一个屋檐之下住了三年,并且每天对他笑脸相迎的!”顾以龄怒吼道,她实在没有办法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就算我做了再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原因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没法放下这个叫做顾以龄的女人,我爱她。”薛弘亦看着顾以龄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是此刻这些话语听来多少显得有些许的苍白无力。

“你的情话说的真好,但是现在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字了!”顾以龄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吗?你还记得当时我问过你的吗?我说哪天你要是知道我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的话,哪天你要是发现我并不如你想象中的美好的话,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而那个时候你的回答是你会原谅我的,那个时候……”薛弘亦苦笑了下,其实他早已经为今日的到来做好了准备。

顾以龄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带着嘲讽的冷笑:“现在我只想说,我真的后悔,后悔居然信了你!从今天起,你我就当做素不相识!”

撂下这句话之后,顾以龄便怒气冲冲地从这里掉头离开了,薛弘亦也没有去追她,这种时候就算追上去,也于事无补。

在本市的僻静的郊外有一座早已经被人们遗忘和遗弃的破旧工厂,也许这里早已经无人问津,也不会有人记起这样一处存在,但是此刻,这里面却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夏岚坐在了一张已经被擦去灰尘但是仍旧显得破旧的木椅上,脸上满是不耐烦和无奈,她的面前有一个男人正坐在地上,身上被很多根硬实的绳子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