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万皇将禾沐的脑袋挪开,“别妨碍公务。”
禾沐往书桌上瞧了一眼,啧,还公务,资料都拿倒了,还说她妨碍他公务,他刚才坐在这里坐了十来分钟,干什么了?
她还以为他真的在忙于处理事情呢。
没想到,他都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闷骚--
她双手圈住湛万皇的脖子,娇俏一笑,“老公,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湛万皇将禾沐抱起放到床上,转身就要走,禾沐抓住他的手,一用力,便将他拽了回来,她脸上的笑容也没了,问道:“老公,你在想什么?”
湛万皇没说话。
“你个闷葫芦,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又想让我误解你吧?”
“有真有事要去处理,乖,放手。”
“不放,你不说我就不放!”
她刚开始还以为湛万皇是在想他们刚才在浴房里发生的那些荡漾事儿才会走神,现在从湛万皇的神色来看,不是这样的。
看来他在担心别的事,是明天去禾家的事吗?
想到去禾家,她的心也沉了下来。
“我去找姬子画聊聊天。”湛万皇开了口。
“那我也一起去。”禾沐笑道。
“你在床上好好休息。”
“不,我想跟你一起去。”
“乖,你刚才累着了,休息会儿。”
“我已经休息好了,真的,我的身体棒棒的。”禾沐说着下了床,在地上走了一圈,只是刚才在浴房里湛万皇太凶猛了,即使她在走路,她的双腿也是颤抖的。
看得湛万皇僵硬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幅度,指了指旁边的镜子。
禾沐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不看还好,一看羞得她整张脸蛋儿都红透了,“你--”
“还要出去吗?”
“不出去了--你坏蛋!”禾沐捂着脸就上了床,掀过被子,整个人如蚕一样缩进被窝里,将小身板儿裹得紧紧的。
厚!
她刚才走路的时候,双腿岔开,还走得一瘸一拐的,身上只简单的穿了一件男性白衬衣--
湛万皇闷笑一声,便走出去了,再在这房间里待着,他保不准又会狠狠的爱她一遍。
那滋味儿,太让人回味了。
不过,现在有了方法,他也不急于一时。
走出房门没多久,他便见到了负手站立在桃花树下的姬子画。
看样子,是专门在等他。
他正好找他有事,几个大步便走到姬子画的身边,和他并排而立。
两个男人,都是卓然于世的男人,一棵浅淡的桃花树下,都无法盖住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傲然于世的凛然气质。
一个无形之中霸气流露,王者风范,让人无法忽视。
一个飘逸如谪仙,月光韶仙,静静立着,也让人无法忽视。
“此次去禾家,很危险。”姬子画开了口。
湛万皇没回话。
因为即使再危险,为了救禾沐的妈妈,他也得去,因为他不忍心看到禾沐伤心。
“我说的是你和禾沐的感情,会很危险。”姬子画补充了这句话。
湛万皇皱起了眉,看向姬子画,“怎么说?”
“给你的建议就是别让她去禾家,话我已经传给你,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了!”说完,姬子画转身离去。
湛万皇摘下一朵桃花,放在手心里碾磨,鹰眸深沉如浩海。
五分钟后,他才重新摘下一支桃花,回了房间。
此时禾沐已经睡过去了,因为这里没有空调,又加之是六月份的天气,很热。
之前包裹禾沐的被子已经被她踢开,男性的白色衬衣领子也开了三颗,露出她胸前的如凝脂般的肌肤。
修长笔直且弹性十足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白色衬衣只遮盖到她的双腿,往里仔细一看,还能看到她的神秘之所。
湛万皇顿觉口干舌燥,眼神也越发的深邃,点燃了几簇火苗。
轻步走到床边,拿过被子给禾沐细心的盖上,刚给她盖上,就见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纷纷的唇微微的嘟起,迷迷糊糊中喊了一声‘老公’。
这两个字,听得湛万皇的心都软化了,脑海里回想起的是姬子画的话。
他抬手轻抚着禾沐的脸蛋儿,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只想更加的宠爱她。
去禾家,禾沐会遭到怎样的危险?
这危险,让他去闯就好!
湛万皇轻轻的将禾沐抱着他手臂的手拿下来,转身要走,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似猫儿一样撒娇的声音,“老公,你好坏……”
让他的双脚如被灌了铅,挪不开,走不动。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好,湛万皇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回过头,看向床上的小人儿,这一眼,却让他更加移不开眼。
宽大的白衬衣从他肩膀处微微下滑,露出雪白的香肩,加之微微隆起的胸前一团,看得他心火燥热。
再抱一回,就抱一回,他就连夜去禾家,去就禾冰雨。
湛万皇对自己这么说。
转身重新回到床上,抱住了娇小的女人,禾沐好像是知道他来了一样,如猫儿遇见了主儿,全身心的缩进了他怀里,一条小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伟岸的胸膛。
因为睡得香甜,嘴里还逸出了可以的液体,小脸蛋儿也在他的胸膛上如猫儿撒娇般蹭了蹭,模样儿特别的招人喜欢。
湛万皇的心是越沉越往她身上走。
再来一次,因为这次去禾家不知道是生是死,既然禾沐会有危险,那这份危险就由他去承担。
再爱一次,将她模样儿刻入心里,将爱她的感觉融入骨血里。
如此想着,他的大掌滑进了她微微敞开的衬衣,握住她的柔软。
许是身体刚经受过一次欢-爱,所以特别的敏感。
没几下,空气里就弥漫出了女人的芬芳香味。
湛万皇低头吻上她的唇,要记住她的味道。
“老婆,你也要记住我的味道。”一句浅淡的话在两人的唇齿间散开。
禾沐处于睡梦中,感觉湛万皇回来了,所以她很安心,对于他在乱手动脚,她没力气去回应,嘴唇微微的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