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色已晚,而且女魔头刚进去,禾家此时肯定防备很深,我们不如明天早上去,早上是人们防备最脆弱的时候。”这算是姬子画有史以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禾沐觉得姬子画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而且,她一直觉得罗浮门和禾家可能有什么联系。
所以,她点头道:“好,听姬长老的。”
湛万皇见禾沐表了态,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也想让禾沐安全点,不想让她去涉险,而且刚才姬子画看他的那个眼神,让他想找姬子画单独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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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
禾沐慵懒地躺在木制的大木桶里,白皙的手臂儿搁在两旁,仰着头眯着眼靠着木桶,舒服的泡着澡。
如此安逸的夜晚,她可以安静的洗个澡。
咔嚓一声——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地睁开染上雾气的双眼。
“小心长针眼儿……”
“我来看看。”缓步踱到了她的身边儿,湛万皇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浴室里的灯光投影在他冷俊的脸庞上,显得性感又诱人。
“有啥好看的?”禾沐白了他一眼。
“老子乐意。”
禾沐囧了,光着身子在水里,这男人还目光炯炯的盯着,本来舒服的泡泡浴直接就变了味儿。
“有病不是?”
淡淡地睨着,湛万皇倒是很坦然:“你洗你的,我看我的。”
拿他没法儿,禾沐心思一转,笑嘻嘻地叫:“老公。”
“恩?”他的声音很好听。
戏谑地看他一眼,她招了招手,笑得越发灿烂,“来!”
湛万皇听了,狐疑地瞅着他,没做声,
“来啊!”见他没反应,禾沐眨了眨眼。
还是没搭话,不过,他却依言半蹲在了浴缸边儿上。
莞尔一笑,禾沐伸出手轻轻抚上那张四季常冷的俊脸,一点一点的下滑,好看的下巴……
“想要?”湛万皇双眼懒懒一眯。
禾沐笑了笑,直接扑到他怀里,将他身上的睡衣打得湿透,“咱俩打个赌呗?”
“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得答案我一个条件。”
“好。”
“那行,咱就赌你一分钟之内会说出‘好’字来,好不?”
“……”
“好不好?”
“……”
幽黑冷锐的眸色里没有表情……
真是无语!禾沐彻底歇菜儿了,以她多年的打赌经验,按常规思维都会顺着话杆子往上爬的,何况还温香软玉在抱,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的脑子?
“赌不起是吧?你到底要不要赌,没赌品……”
她的话还没说完,湛大少就开始用花样,一分钟过去后,湛大少猛地站起身来,目光里闪着可以称之为恶作剧的光芒,淡定地说:
“好,咱俩赌。”
这时候,一分钟早就过去了,他现在才说个‘好’字,都过期了!
“……湛万皇,你耍无赖。”
一蹲身,湛万皇探出掌心扣紧她的腰肢儿,用独有的沙哑微沉的声线儿正正经经地问:“老婆,你还没说,你输了该怎么做?”
挣脱不得,禾沐气息不稳地恼了,“你说吧,姑娘愿赌服输。”
“从现在起,你欠我了,也是一件事儿,我随时可以讨要。”耳朵痒痒的,传来男人一声低沉沙哑的话。
“不行,哪有这样的?”
“由得了你?”
……
片刻,也或许是过了很久,总之禾沐都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进的浴桶里的。
这画面,特别的,特别的透着一个‘色’字儿。
“老公”
“嗯?”
真特么性感的声音,她觉得这男人还是用吼的好一点,用这种声音这种气息抚过耳垂真让人受不了,意识差点都飘了。
想了好几秒,她才想起自己想说啥。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
“……脑子是不太好使!”
“你说我怎么就爱上了你……唔……喂……”
黑眸一闪,抽风的男人啊,又是一个差点让她缺氧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