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在我之后,玛丽同样用出了技能旋风斩,二次攻击之下,所剩下的几个不死玩家也在瞬间倒地!
“刷”
一道身影出现在我的身侧,赫然正是萧蔷!
“蔷哥,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马上去城头,看看是谁在这里指挥战斗,多带远程玩家下来,将这个洞口堵住!”
“好的!”
萧蔷答应一声折身向着城内跑去!
“杀!”
片刻之间更多的玩家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向运处望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日本玩家,而城墙四周,无数的攻城云梯被架设,玩家如蚂蚁一般向上攀爬着,玩家的喊杀之声响彻整个天地之间。
佐佐木和服部黑龙究竟在做什么打算,只要我们将上源城在坚守上半天时间,那么吴坤波的四十万联军就可以赶到,到时候内外夹击,山口组和黑龙会还能拿下上源城吗?作为几十万人的统帅难道他们会考虑不到这些吗?
快速的将手里的幽冥剑换成逐日弓,弓剑交替之间再次将蜂拥而来的日本玩家击退!我的大脑快速的思考着。
恰在此时一则系统提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连忙接语音接听,那边传来小奶爸急促的声音“哥,大事不好了,吴坤波的四十万联军在国界线上遭遇伏击!损失惨重!”
“什么?”我顿时大惊“你将情况说明白一点,联军四十万怎么会损失惨重,山口组和黑龙会的八十万人不都在这上源城吗?哪里又冒出来这样一股力量?”
“妈的,是美国佬,美国佬竟然派出了五十万联军参战!”
“嘟,嘟,嘟”小奶爸的声音还回荡在耳际,他那在线的光标却已经暗了下去,显然这小子挂掉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退兵吗?显然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之下,凭借我们这三十万人要抵御对方八十万玩家的进攻根本就不现实,就这样放弃了吗?我真的是不甘心啊!”
麻木的挥动中手的幽冥神剑,将一连串的技能不断的释放出去,虽然我的气血也在不断减少,可是周围的日本玩家阵亡得实在是太快了,几乎没有人能承受得了我的第两剑,偏偏是我的攻击速度被幽冥之力加幅了之后非常之快,刷刷刷的一顿乱砍,杀掉无数敌人。
淫荡先生怒火冲天,剑锋一指,喝道:“黄金骑士,给我上,灭了这小子!”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人群散开,近百个黄头发大鼻子玩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妈的,竟然真的是美国玩家?”
黄金骑士轰隆隆的策马奔来,每人手中竟然都擎着一杆长枪!
幽冥剑锋芒暴涨,数丈长的剑芒力劈而下,前方的一个大鼻子吓得脸色惨白:“什……什么?”
话音未落,锋利的剑芒已经将他连人带马一起轰飞出去,开天斩强力无匹!
“嘭!”
银色剑芒毫不停留,斩落在人群之中,长达数百码,那黄金骑士正有十几个人在轨迹之上!
“啊啊啊……”
连续数声惨叫,看似勇猛的黄金骑士被我的开天斩一击被秒杀了!“幽冥风暴”
一道由利剑组成的龙卷风席卷而出,冲在最前方的几个黄金骑士再次被秒杀!
横剑而立,我静静的看着前方的百骑黄金骑士“来吧,爷爷今天让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大鼻子,让你们这些高傲的世界警察看看爷爷才是主宰!”
“呼!”
强劲的两次攻击将那百骑震慑了,剩余的几十个骑士团成员竟然缓缓的向后退了回去!
“巴嘎,不得退后,给我冲锋!”淫荡先生已经要抓狂了!
短暂的停留,百十多名黄金骑士纷纷杀至,而在另外一方面,日本的忍者玩家也可是向我释放起了远程打击,一枚枚箭矢打在幽冥战甲上虽然不算太痛,但是蚂蚁多了咬死象,完全无法承受。
刷刷几剑将围在一旁的几个玩家干掉,我连忙将箭盾启动,防御再增,那些远程的箭矢已经根本对我造不成破防了!
“嘿!还敢放护盾?兄弟们给我砍,干掉这个混小子!”一名骑士哈哈大笑着开始叫嚣,脸上满是轻蔑之色。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回以一笑,这一笑,直让他魂飞魄散。
“冰封万里!”“幻影斩”
恰在此时,两大群攻技能的冷却时间已到,我便毫不犹豫的将两大技能全部释放出去,仅存的十几个黄金骑士倒地毙命!
远处的淫荡先生怒不可遏,立刻改变了策略,喝道:“近战的玩家全部退下来,60级以上的远程玩家给我上,远程轰击,给我将他打成肉酱!”
顿时一群忍者与黄头发的美国玩家走了出来,一个个将位置掐的很准,距离我15码开外,因为除去强劲的开天斩,其他剑侠系的远程攻击距离就是15码,于是,几分钟后,我周围15码是真空地带,往外去则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无差别攻击,杀!”
淫荡先生一声令下,顿时无数火龙与忍者镖向我覆盖而来!
箭盾再次将我的身体覆盖,密集的火力顿时轰击在箭盾之上,“叮叮当当”脆响之声连成一片。
“-10、-15、-30、-20…….”
一片可笑的数字从我的头顶飘起,幽冥之力附加箭盾,我的防御力直接突破两千大关,那些攻击根本就破不开我的防御力。
“刷!”
直接取出逐日弓,万箭穿心连续射出!箭矢离弦之后幻化为无数光芒落在了人群中,这些法师的体质何其孱弱,一轮千仞箭之后基本上全被秒杀。
这么一来,夸张了,万箭穿心几乎横扫一切法师,忍者也最多撑到第二下,基本上一击千仞箭挥洒出去,就能制造出一片尸体,还有一片真空地带。
蚂蚁多了咬死象,虽然单个的攻击直接被我无视,但是那瞬间成百上千的火力也让我的气血突突狂掉不止,转瞬之中,气血便已经剩下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