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为孙沐阳输送精气,孙沐阳精神好转过来,他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白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孙沐阳站起来,他冲着白齐一抱拳说道:“师弟,多谢你救命之恩,师兄我感激不尽。”
白齐此时身体疲倦不堪,他抬头望了一眼孙沐阳说道:“孙沐阳,你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我希望你在师父面前诚心忏悔,以后好好做人。”
孙沐阳仰头哈哈大笑,他指着白齐道:“师弟,你还真是心地善良,不过,你这些话对我来说都无济于事,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你又何必相信我说的话呢。”
白齐一听,惊愕地问道:“孙沐阳,你的意思是?”孙沐阳双手背到身后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此次来神秘岛就是要杀了张三顺,以绝后患,然后拿到属于我的东西,我将要一统天下。”
孙沐阳又是一阵狂笑,山林里的飞鸟被惊得乱飞,树叶哗哗作响。
白齐听着孙沐阳说的话,气得咬牙切齿骂道:“孙沐阳,你这个狡猾的护理,你怎么能这样?我救你,指望你以后能重新做人,可是你却用卑鄙的手段换取我的同情,来拯救你的性命,无耻之极。”
孙沐阳收敛笑容,他指着白齐叫道:“你闭嘴,我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不想为难你,你还是乖乖离开,免得让我让我是伤你。”
白齐起身站起,他指着孙沐阳道:“你这个畜生,今天我杀了你,免得你祸患人间。”白齐举剑刺向孙沐阳,孙沐阳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你也配?”
孙沐阳,抬手一掌打向白齐的胸口。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白齐遂不提防,白齐因为为孙沐阳治疗耗费了大量精气,此时他心有余力不足,他的身子向皮球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一块石头上。
白齐痛得咬紧牙关,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孙沐阳道:“你恶贯满盈,老天爷一定会惩罚你的,师父也饶不了你,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孙沐阳怒气上涌,他飞身来到白齐身边,狞笑着说道:“好,既然你咒我下地狱,不如我先送你去看看地狱的情况。”说着,孙沐阳一掌向白齐的头顶派来。白齐使出浑身力气迎接孙沐阳的手掌。
一声巨响,白齐和孙沐阳手掌撞到一起。白齐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孙沐阳狰狞的看着白齐骂道:“你真是自不量力,敢跟我较量,是你自讨苦吃。”孙沐阳拿起宝剑放在白齐的脖子上,犹豫了一下道:“也罢,看在你刚刚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你,置于你的生死就看你的造化了。”
孙沐阳收起宝剑转身要走,他一抬头,看到一颗宝珠从怪蟒的嘴里滑落,他惊喜地叫道:“真乃上天垂爱,想不到,这九龙宝珠居然被我这么轻易就得到了。”
孙沐阳飞身过去,弯腰去捡九龙珠,哪知道就在他手刚刚碰到九龙珠的时候,怪蟒突然张开大嘴咬住了孙沐阳的胳膊,孙沐阳疼得大叫。原来怪蟒虽然死了,可是神经还没有全死,受到外界干扰,依然能有感应,孙沐阳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眼看着自己的胳膊开始变黑,他知道这剧毒一旦流到心脏,人就会不治而死。孙沐阳咬紧牙关,举起宝剑,向自己的胳膊砍去。顿时,一只胳膊被砍下来。伤口处血流如柱。孙沐阳踉跄着背上宝剑,捡起九龙珠放入口里含着,然后撕扯下外衣将伤口勒紧止血。
孙沐阳踉踉跄跄走进山林深处。
太阳西下,归雁还巢,几只秃鹫低空盘旋,它们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落在怪蟒的死尸旁尽享美味。片刻间,怪蟒被吃得精光,一个个叫了几声飞进夜空中。
一轮弯月悬挂天空,张三顺从一个石门走出来。那人匆匆向山下走去。经过一块石头,他感觉这条路与往日不一样,仔细观察,发现石头旁有个人倒在地上。这人正是白齐。
张三顺弯腰检查白齐,有微弱的气息,他知道这人还活着。张三顺试探了几下,发现这个人伤势太重,他弯腰将白齐背起来走回到石门旁,手触动旁边的按钮,石门打开,张三顺背着白齐进了山洞,石门自动关上。
石洞内点着蜡烛,将洞壁照得明亮。
张三顺把白齐放在一张木板床上。他开始为白齐发功疗伤。之后,他从另一间石洞内熬了一碗汤药给白齐灌了下去。
张三顺忙完,感到疲倦,体内的冰凝毒开始发作,他盘膝而坐,开始运自行调理精血,向外逼迫毒气。
深夜,白齐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烛光,四周是光秃秃的墙壁。白齐不知道身居何处,他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四处张望,看到一个白发白胡子白眉的老者坐在对面的石凳上在打坐。
一种亲切感从心底悠然而生。他轻声开口道:“老人家,是你救了我。”老人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说道:“你醒了。”声音低沉却清晰悦耳。”
白齐忙道:“是的,我醒了,多谢老人家的救命之恩。”说着白齐就要起来,张三顺急忙阻止道:“你体力还没恢复,好好躺着别动。”白齐答应一声躺了下来。
白齐注视着老者,这老者一脸慈祥,只是额头堆积了皱纹。白齐越看越亲近。他自语道:“太像我的师父了。难道他真的是.....”
白齐再次坐起来问道:“请问老人家,你可是张三顺师父?”老人胡子动了一下,说道:“你认识张三顺?”白齐道:“是啊,他是我的师父?”张三顺一怔问道:“你是谁?”白齐说道:“我是白齐。”
张三顺声音颤抖,他从石凳上下来,走到白齐身边,加强语气道:“你果真是白齐?”
白齐此时已经确信老者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师父,他大声叫道:“师父,是我,我真的是白齐,你的徒弟啊,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你了。”白齐眼泪夺眶而出。
张三顺蹲下来,抬手抚摸着白齐的脸颊。白齐哭道:“师父,你的眼睛怎能么了,你看不到徒弟了吗?”张三顺眼泪留下,微笑着说道:“你真是我的徒弟,你眉头的一个红痣我记得。”
张三顺睁开眼睛一翻,白眼仁下来,黑眼仁露了出来。师徒二人相视,然后拥抱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