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王伟业,他一个人开着车,也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王伟业一边开车,一边就在心里暗想:回家?那就得等着被老爸给扒皮吧。回北京,那干爹也不会轻饶了他。
已经无路可去的王伟业,用力拍着方向盘,嘴上还不停地骂人:“他,我他跟那个讲什么江湖义气啊,明明知道繁体字的“义”字,拆开念就是‘我王八,’还他傻白白地这么干,这不就是没病自己找病看吗?现在好了,有家都不能回了。”
一直想不出来办法的王伟业,是眼看着车就要进哈尔滨市区了,他就将汽车停在路边,走下来点上一支烟,就在汽车旁来回走了起来。
而一直在暗中负责警卫的谭龙,看见王伟业将车停了下来,不知道这个小首长他又什么事。可等了半天,谭龙只看见王伟业在不停地走动。谭龙没有办法,只好将车停在王伟业跟前。
谭龙走下汽车,就赶紧问道:“首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王伟业非常干脆地回答。
谭龙听到王伟业的回答,就不解地问:“那首长你这是”
“烦,我他心里烦,不知道现在该到什么地方去。家是肯定是不能回了,老爷子要是现在见到我,那我肯定得不了好。除非我他脑袋进水了,去自投罗网。”
谭龙到现在才明白了,王伟业怎么会停在这里不走了。他在心里暗想:这个小首长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太喜欢杀人了。他只要大脑一热,就根本不管是什么人,那真叫是杀完了再说。刚才死了那么多的人,天知道有多少人向上面告状呐,这一回处长恐怕又要头疼骂人了。
没办法,谭龙只好对王伟业道:“首长,现在已经是这样了,那些人也不可能活过来了。你怕见到老爷子,你我就去通知一下,让军区为我们准备一架飞机,我们现在就回北京基地去。”
当基地传进王伟业耳朵里的时候,他先是一楞,任何他就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对,回基地。但我现在可不能回北京基地,我干爹见到我,也不会轻饶了我的。我他现在就跑路,你们都回北京吧,我回801基地去看我老婆去。”
谭龙一听王伟业要撇下他们,自己跑路溜掉,谭龙他可就不干了,他一边摆手一边着急道:“首长、首长,这可不行。没有特殊情况,我们是不能随便进入801基地的。再者说,你把我们撇下自己跑了,我们怎么向处长报告,你这不是让我们犯错误吗?不行,这绝对的不行。要不咱们回北京,你先躲在张副家里,等处长消了气,你再回基地。”
“什么?你让我躲到我老婆家里去,不行,那老爷子他要是见到我,肯定会大义灭亲,非把我枪毙了不可。我是肯定不会去的,你就是现在打死我,我都不回北京。刚才你不是说,我们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便进入801基地吗?我有特殊情况啊,我是看我老婆,这不算是特殊情况吗?趁着我手里的证件还没有被干爹他给作废之前,我就让情报处的那些人,给我准备一架直升机,我就在801基地里呆上一年半载的。要是我干爹杀上门来,我再他跑路。”
谭龙见王伟业是铁了心要跑路,他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暗想:早知现在要跑路,那何必发神经杀那么多的人。首长要跑路,他这个当警卫的也得跟着,要不他就是失职。谭龙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只好对王伟业说道:“首长,你非要去801基地,我也不拦你。但你身边必须要两名警卫跟着,要是你不同意,那你就必须跟我们回北京。”
只要能让王伟业现在跑路,王伟业是什么条件都答应下来。王伟业也知道,他就是不答应,谭龙他们也得跟着。
王伟业带着谭龙和张军,非常顺利地坐上直升机。并将其它六名警卫打发到他家里去了。
王伟业是跑路了,可在基地里的王璞,他是拍完了桌子,就又拍脑袋。骂完了就开始不断的叹气。王璞现在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你这个小兔崽子,当初我就知道,你他不把这天给我捅一个大窟窿,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黑龙江四大委联合告状,你他是创纪录了。等你回来我得正经八百地好好梳梳你的皮,要不你他肯定还不长记性。
而任何人都没有料到,王伟业这么一开杀戒,天南地北的各级地方所有的干部可都知道了。他们(她们)知道了十一处是真的存在不说,个个都是他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这也太邪乎了,杀了那些犯了错误的人不说,还来了个满门抄斩。现在所有的干部是人人自危,都开始自查起来,就怕十一处的人来找上门来。
而当事人王伟业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是不管不顾,扔下四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自己带着两名警卫跑路,到基地看他大老婆去了。
王伟业是跑路了,王璞却不得不给王伟业擦,他看着办公桌上的告状信,王璞不由地冷笑一下,自语道:,人都他被那个小兔崽子给杀了,现在却来告他屁状,杀错了,以后他少杀一点就行了,想叫老子给你们一个说法。行,我他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王璞拿起笔,在告状信的最后一页写到:‘扰乱社会秩序,造成民心不稳,该杀。’这十四大字。然后他就直接让秘书派人,将告状信送回黑龙江省委。
王伟业可没有料到,他的四个老婆在北京,是干等就是不见他的踪影,她们就给干爹王璞打了一个电话,知道王伟业目前在哈尔滨忙于工作回不来。这四个小姑奶奶心里可就来气了。婆家的大门她们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就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就从北京直接杀到哈尔滨来了。
一进家门,王伟业是没见到,却看见王伟业身边的警卫人员,他们在院子里说话聊天呐。
都以为王伟业在房间里呐,张雅萍就带领这帮娘子军,一同杀进她们自己的房子里去。可一推开大门,房间是空空如也,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见。小妖精立刻跑出去,去问那些警卫。从他们嘴里才知道,王伟业坐着飞机,带着谭营长,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他们也在这里等王伟业回来。
而第一次进王家的张雅娇,被王家这奢侈而又豪华家俬给惊呆了。虽然她家在北京也是门第显赫,家里所有的家俱也都有历史价值,可跟现在她看见的,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学过一点文物鉴定的张雅娇,她也没心思去管王伟业现在是死是活了。张雅娇扔下三个妹妹,连鞋都没有脱,直接就奔放在墙角,有半人高的银白色的烛台而去。
小时候来过这里的赵莺莺,也惊讶看着家里这些摆设。随后,赵莺莺她就大声叫道:“幽兰,这就是我们的家?太漂亮了,我不回北京了,就在这里住下了。”
在这里生活过的司马幽兰,对赵莺莺的话就感到好笑,她一边换鞋,一边对赵莺莺道:“二姐,你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
等司马幽兰一斤客厅,就看见张雅娇,正在聚精会神看着放在墙角的烛台。司马幽兰就好奇的问道:‘娇姐,你在看什么呐,那个破烛台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你说是破烛台?就是把你卖了得到的钱,还不够买这一根烛台杆呐。大混蛋他没有跟说这烛台的来历吗?”张雅娇她还以为,司马幽兰已经知道了重点烛台的历史了呐。
要说这家里那个是财迷的话,司马幽兰那保证排在第一位。当她听见张雅娇说,她每天看到的破烛台比卖了她还值钱,她是不顾一切,跑上前一把抱住烛台就问:“娇姐,你说的是真的?这个破……烛台真的非常值钱。”
见司马幽兰不光不顾地上来就抱烛台,张雅娇心疼地尖叫道:“幽兰,你快放手啊,银丝花纹被你抱坏了。”
听见张雅娇的尖叫,司马幽兰立刻放手,这么值钱的宝贝,要是被她抱坏了,那她还不心疼死啊。
而不知道内情的赵莺莺,她听见张雅娇的尖叫,她也跑了过去,也急忙问道:“娇娇姐,这个东西真的很贵?”
张雅娇一边仔细看着,嘴上一边道:“你们俩个真老土,这可是十七世纪的东西,完全是纯银手工打造的,你们看这些上面雕刻的花瓣,这都是纯金的。这四周这些可都是宝石啊,你们说它值不值钱。”
银子、金子、宝石,一个个地钻进小财迷的耳朵里,她现在两只眼睛都直了,而她嘴上还念叨:“要是这破烛台都怎么值钱,那比这好的东西多了去了,发财了咯咯”
张雅娇一听司马幽兰的话,就立刻问道:“幽兰,你是说咱们家里还有很多这样的东西?”
司马幽兰点了一下头,然后她带领着张雅娇和赵莺莺开始满家里转悠了。当司马幽兰领着她们两个人一进餐厅,她跑过去就将墙壁上的厨柜打开,并说道:“娇姐姐,那这些成套的餐具,也都是金子和银子做的了?”
看着满厨柜的成套的西餐餐具,张雅娇嘴上不停地嘟囔起来:“败家子啊,真是败家子。”随后,张雅娇就大声尖叫道:“王伟业,你这大混蛋,你是一个败家子。”
张雅娇正尖叫高喊呐,小妖精就走了进来,她奇怪问道:“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呐,这些破餐具有什么好看的。”
张雅娇一听又来一个不识货的,她用使劲地拍了拍额头,没好气地说道“哼,就是将我们全都卖十回,也不值这些餐具的钱。不行,今天我做主了,家里这些东西全部收起来,这要是丢了一件我都得去自杀去。”
司马幽兰一听全部都没收,可把她高兴坏了。可她高兴完了就又问了一句,她问张雅娇道:“娇姐姐,你是说将咱们家这些东西没收了,还是将所有房子里的东西全没收了?”
张雅娇吃惊地看着司马幽兰,就急忙问道:“你说其它房子里也有这些东西?”
司马幽兰朝张雅娇点了一下头,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站岗雅娇见司马幽兰点头后,她毫不犹豫道:“全部没收,等公公和婆婆回来后,由我跟两位老人说。”
王伟业他还不知道呐,他这些年所的宝贝,被他识货的老婆统统没收了。而王伟业他一到基地,就将跑路的是忘到脑后了。王伟业先到基地司令员斩文斌那里报个到之后,就将谭龙扔给司令员,他一个人就跑到训练场,去看那些多日不见的兄弟姐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