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新田原空军基地,这处在战火饱受蹂躏机场,几乎被龙国的炮火和导弹全部都给摧毁了。九州战役一结束,为了第二阶段战役做准备,诸葛明下令所有工程部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九州地区所有被炸毁的空军修复好。
命令一下达,所有的工程部队马上开始了热火朝天的抢修,经过连续数日抢修之后,各军事机场已经基本上恢复一点生机。
大量的工程车在机场不停的来回穿梭忙碌着,被炸毁的机场航空塔台,依然还是废墟一片,而那些穿梭的铲车将一堆堆,开始将废墟中的混凝土石块清理运走。
在战争的时候,为了能够彻底摧毁机场,龙国炮兵部队和空军,可是没少往这些机场上投掷炸弹。现在再让工程部队修复起来,那还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修复最重要的就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弹坑了,所以,工程部队将大量的沙石,在填完弹坑后,在浇灌上速凝固混凝土,又铺上强化钢板,基本上已经能够承受了,大型运输机在机场跑道上频繁起落了。
按照龙国总参的作战构想,位于九州岛的新田原空军基地、鹿屋基地将同琉球群岛上的嘉手纳空军基地、读谷基地、那霸基地,以及伊江岛野战机场连在一起,构成龙国在西太平洋的外线空军基地群,而这也北方基地群。在中部,有TW省的新竹龙军基地、花莲空军基地、嘉义空军基地,将同龙国的龙田、漳州、厦门等空军基地连在一起,组成一个庞大的空军基地群。处于这个空军基地群中间的,则是天然海军军港澎湖海军基地。并以TW省为中心,从而有效的形成一个早期预警拦截网,能够使得龙国本土形成一个绝对的防护屏障。
随着各军事机场基本修复后,战争的车轮又开始转动起来。位于九州关门海峡对岸的山口县宇部市,现在被龙国战机的空袭,轰炸的已经是一片狼藉,空气着散发着一股怎么也不能消除的恶臭,满是破砖乱瓦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被炸毁的车辆残骸和无人清理的尸体。过去那一栋栋整洁的楼房已经是不见了,黑漆漆的楼宇全部都烙印上战火硝烟的痕迹。
一队装甲车队轰隆隆,从满是碎瓦砖块街道上,快速的轰隆隆驶过。在打头的是一辆RB87式装甲侦察车上,一名中尉军官探身在车外,两只冷冷的眼睛注视着路边清扫废墟的平民。
装甲车队很快就从街道消失,街道上那些RB人,他们有开始忙碌期整理被张得支离破碎的家园,希望能够从废墟中找出几件能用的东西出来。
刚刚驶过装甲兵部队不长时间,又是一队鸣着喇叭车队缓缓驶过来。刚才是装机车队,现在是排着长龙一般的轮式车队。这支由高机动车河卡车组成的车队,上面却挤满了RB士兵,而他们的脸上同样是一副冰冷的目光,看着街道那些不知所措的百姓们。
在车队行驶中,半空中几架RB的‘OH1忍者’式侦察武装直升机,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中,低空从行驶车队头顶飞过,急匆匆的消失在远处。
也许战争已经开始临近了吧,看着一辆辆扬起尘土,接连急匆匆驶过去的车队,那些正忙于整理废墟的老百姓,他们个个两眼迷茫看着这一切。他们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正当看着RB军队车辆行驶的那些老百姓,突然就看见从天空中直落而下,上百道精光的时候。在街道两旁的百姓们,突然就同被将惊吓的兔子,纷纷逃向离自己最近的防空洞。而有一些惊慌失措的百姓,则干脆就在废墟里随便找一处,能够躲避四处飞舞的弹片就可以了。毕竟这些他,他们已经熟悉了这种带给他们这些人死亡,突然出现他们眼前那道精光空国发射的导弹。
就在百姓四处逃跑的时候,防空警报才凄厉的在宇部市上空响了起来。而那些行驶在街道上的那些RB军车司机,他们在空间惊慌逃走的百姓,马上就反应到是龙国的空袭,在听到防空警报后马上嘎然将车停了下来。可那些还没有经历过战争的RB士兵,刚才冷漠眼神,现在已经是露出惊恐神色。他们惊慌失措的,没有任何的秩序,就乱糟糟的从汽车上跳下来四处寻找隐蔽的地方。
这就是战争所带给RB人的现在惊恐的生活,死亡和恐惧已经变成所有RB人的生活必需品,没有任何一个能够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长时间。正如近百前一样,当RB军队在把这种疑惑带给龙国人的时候,那些趾高气扬的侵略者,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料到,他们带给后代的人灾难,那就是被灭族噩梦这也叫做报应。对这一点,现在所有的RB心理都已经清楚了。这场同龙国的战争,就是龙国军队单方面对整个RB国,进行着灭绝种族的屠杀。
数百枚弹道导弹,它们就想天际中无数幽灵,也更像天空中的流星雨,可这一个美丽的画卷,没有人来欣赏。而这一景观在RB人眼睛里,那就是他们世界末日的到来。每一个RB人,他们心里都在暗暗祈祷,希望他们的大神能够站出来,对他们的生命进行保护。
九头蛇没有出来,但龙国的导弹就在要落地的时候,骤然间突然发生剧烈的爆炸,无数弹雨化作高速的子弹,射向四面八方的RB士兵。
此起彼伏的爆炸从没有间断过,一朵朵白云在半空中绽放出它的花蕾,整个街道和楼宇,充满了呛人的硝烟。而这一切就好像龙过有无穷无尽使用不完的导弹一样。
熊熊燃烧的火海,已经烧遍了半个山口县宇部市。停在街道上的RB军车,已经被炸成一条弯曲的火蛇,而接连不断的汽车又发生爆炸,一声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轰然炸开,气浪将一辆有一辆的汽车掀翻出去,而后又重重的落下来,被甩进废墟之中,直至成为一堆燃烧的废铁。
痛苦的呻吟的,惨绝人寰的哀嚎掺和在一声声爆炸之中,让那些好活着的RB人,都仿佛在听从地狱里发出的声音,让人感觉到是毛骨悚然。
而山口县宇部市市中心那座钟楼,也被一枚导弹直接命中,在一团浓烟灰尘中轰然倒塌。想这种倒塌的场面,已经在山口县宇部市到处发生着。
惊慌失措的士兵和那些百姓们,都在到处寻找能够让他们躲避死亡的地方。但他们不得不在掩体外面,挣扎在死亡的路上。
高温、烈火,在炽热燃火之中,一股股涌动的气浪,红与黑相缠绕的火球,不断在山口县宇部市上空翻滚着,它们就像葬礼中垂曼下来的黑纱一样。
龙国这一次的导弹袭击时间并不长,连续几波的导弹也就是五分钟时间,可就是这短短的五分钟,但对每一个RB人来说,他们所经历着这场钢与铁、烟与火的洗礼,在他们的眼睛里就如同已经过去五百年一样,时间显得是那么的漫长。到处都是冲天的烈火、翻滚着热浪、四溅纷飞的鲜血、被炸的残缺不全的尸体。当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转眼之间在眼前被炸成碎片,消失在这个世界不见的时候。所有的人心灵都随之而崩溃,生与死只是在瞬间之间。
没有人不想活下来,可那些RB士兵和百姓们,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虽然RB不承认,他们在龙国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但自1894年开始,整个RB就已经为自己酿造这杯苦涩的浊酒。它就像波尔多葡萄酒一样,这杯浊酒越是经过漫长时间的沉淀,越是令人感到异常的苦涩。
袭击过后,那些还活着的RB士兵,他们都默默的从隐蔽处走了出来,所有刚才乘坐的车辆,现在已经基本上都变成了一堆燃烧的废铁。从摩托化机械部队,在转眼之间就变成了陆军步兵了。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悲惨的哭泣,所有的RB士兵已经彻底麻木了。并从心里感到,龙国这泱泱大国,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种蚂蚁所能撼动的。现在,只能是默默无声的收拾同僚的尸首,找寻几乎被炸成碎块,就如同被木炭烧焦的尸体,寻找他们身上的狗牌,以来证明他们刚刚还存在这里。
在各军事机场还没有修复之前,诸葛明的作战方案,那就是利用RB大本营,不让龙国军队进攻RB本土,在山口县宇部市布防了大量的军队这一情况。诸葛明命令炮兵部队和空军部队,以轮换的方式对增援到山口县宇部市的RB部队的袭击轰炸,来削弱RB防御阵地的守军武装力量。
明知道龙国所采用的这一套军事作战计划,但RB大本营也只能咽下这杯苦酒,在部队不断被袭击歼灭中,还得不得不向各部队下达命令,让部队源源不断到山口县宇部市来送死。
刚刚才能够正常喘上一口气的RB士兵们,他们又被那凄厉的警报器,将神经绷的如同能够当琴弦了。再一次的警报让所有的士兵,都非常慌乱的去寻找最近的防空洞,谁知道接下来一秒钟的时间,他们会不会也像那些,被他们刚刚收拾好一堆碎肉一样。
上百架龙过轰炸攻击机,从远处天幕中钻了出来,黑压压的布满了蓝天之中。还没有等到山口县宇部市上空硝烟散去,它们又为这里送来死神的邀请函。
零星的防空火炮,已经开始向天空发射定时的炮弹。一时间,碧空之上开始爆炸开一朵朵烟云。偶尔还有一两枚地对空导弹,在拖着长长白色烟雾尾翼,射向云霄之中。这种零星的导弹,对性能优良的龙国轰炸攻击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作用。天空中没有任何的热点,让RB所发射的导弹,能够追踪到所要击毁的目标。
没有密度的龙国战机,他们只是每隔几分钟的时间,才从战机上发射一枚攻击导弹,在一声声沉闷的爆炸中,龙国的战机就仿佛定格在遥远天幕之间,根本就没有想离开这里一样,让所有躲藏的掩蔽所的RB人,从内心感到恐惧。
可就是这间隔不断的爆炸,是最让RB防空部队士兵心惊胆战的。根本不同那空军的战术,那是地毯式的轰炸。对这种轰炸防御,RB是非常有深刻体会和防御能力的。可现在RB防空士兵眼里,龙国这种轰炸更让人感到恐惧。现代战争的精确打击,已经被龙国空军发挥到极限了。
有效的控制打击,使得每一声爆炸,都意味着一个防空力量被彻底摧毁。一门门高射炮被从天而降的精确制导导弹,是连人带炮被炸成一堆扭曲的废铁。
就在龙国战机肆无忌惮的进行轰炸的时候,在山口县宇部市地下厚厚的掩体里。刚从死亡逃脱的三木清水,他爬在桌子地图上,不断在看着防御布阵图。之前的九州战败的暗影,仿佛没有在三木清水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但三木清水自己心中却非常清楚,他已经是对这场战争,已经是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听到幕僚官对部队损失报告,三木清水将手中的红蓝笔扔到作战地图是,就马上大声骂道:“混蛋,这是那一个混蛋所下这么愚蠢的命令,让我们的士兵就这么白白的送死。难道就不会将部队布防在防御线后面,等到龙国军队进攻的时候在上来。,东京那些人都他的白痴。”
对龙国这种消耗歼灭作战计划,三木清水早就看清楚了,他一再给东京大本营去电文,要求将后续部队停留在后方,做第二道防御线上的军事力量。三木清水有一再重申,RB军队根本阻挡不住龙国军队,从山口县宇部市海峡登陆。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军事常识,RB大本营那些人,就跟一个白痴一样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