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所长黄向阳,他可是翰林街派出所一宝。而马占被老所长的话一下就说清醒了,公安部有明文规定,在审讯时殴打嫌疑犯,不管是什么情节,都要被开除警藉的。马占知道自己刚才实在太不冷静了,被那个混蛋给气糊涂了。这刚才幸亏被张宇给拦下了,要不这身警服也穿到头了。
可马占并不知道,张宇将他拦住,实际上就等于救了他一条命。打了王伟业,也就等于跟阎王爷打声招呼了。
为了了解情况,老所长将治安巡逻民警的笔录看了一下,他心里可就是一惊。治安巡逻民警怀疑嫌疑犯是一个古修武者,并详细的描述当时的案发情况。当他看完记录报告后,心里就不由的暗想道:四名受过专门训练的四名巡警,都没有制服眼前的嫌疑犯,而是通过鸣枪之后,才将嫌疑犯抓住。而多年办案又使得老所长知道,在现代社会力,能够修炼古武功者,都不是一般家庭的人,普通人根本就接触不到古武心法的。
张宇低声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看老所长,这情况也使得老所长皱起眉头来了。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王伟业,并没有发现王伟业有什么特殊问题。
老所长黄向阳他坐下来,对着王伟业道:“你叫王伟业,刚才我们的同志问你性别,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你要知道法律就是法律,在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的。向你提问题,就是在走法律程序。”
见来了一位老者,王伟业心中可就警惕起来。在听到老所长的问话,王伟业继续装傻问道:“大……大爷,什么是性别?”
老所长也被王伟业的话给问楞住了,他刚才在询问王伟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观察起王伟业言行举动。当黄向阳看见王伟业那眼神清澈明亮,他并没有从中看出,王伟业在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可他再听到王伟业叫他大爷的时候,老所长在脑海里就开始琢磨起来。在公安里干了三十年,他见识到各种各样的嫌疑犯,可就是没有见识过像王伟业这样的。说嫌疑犯在装傻,可这也太不正常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就是装傻也没有这么装法的。老所长感到这里面有问题,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老所长他就是抓不住关键的东西。为了搞清楚问题,他微笑着对王伟业道:“小伙子,在这里你不能喊我大爷,要叫我警官,性别就是指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老所长之所以这么回答王伟业,他就是想看一下王伟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装傻没有这么装法的。
本来是一件非常的简单事情,但人们往往会被人将事情复杂化了,想的也就太多了。而王伟业之所以敢这么做,他就是利用了人性这一点。事情越是简单,就越不能让人看出破绽。只要将问题让人复杂化,王伟业他就能过关。现在,他听到老所长的回答,王伟业马上就来精神了,他对着老所长道:“大爷,这个我知道,我是男人。”
看见王伟业非常自豪的说他是男人时候,老所长的心里可就不由的暗想:凭他多年办案经验来看,这年轻人说话及眼神,已经对他说明了一切,他刚才所回答的问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撒谎。可问题是,作为一名当代年轻人,如果连性别是什么都不知道,那除非是一个白痴。可现在他怎么看眼前的年轻人,他即不是一个白痴,也不像是一个低能儿。而从嫌疑犯脸上的肌肤来看,保养的比女人还要好,这就说明嫌疑犯家境非常的好,非富即贵。
为了进一步搞清楚王伟业,到底是什么人,老所长没有按照法律程序问王伟业:“小伙子,你家有几口人?你的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王伟业一听老所长这么问话,心里不由暗想:,这人老奸,马老滑,姜还是老的辣。
“我家?我家有好多好多的人,可我现在有一点记不住了。但我记得老爸,老妈,和十二个姨娘。大哥,大姐,还有父母?大爷,父母是什么?”
王伟业在心里暗想:奶奶的,要是老爸、老妈知道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并给他凭空杜撰了十二老婆,那要是见到他,为了他的性福生活,还不非扒了他皮不可。王伟业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可别让人知道这件事情。要不然可真糗大了,说不定就因为这件事情,那些老婆都会不让他上床了。
王伟业的这番话,不但让老所长心里大吃一惊,就连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那些民警,他们在听到王伟业的话,心里也是大吃一惊。也有不由的暗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在这个一夫一妻社会里,这个嫌疑犯的老爸,竟然敢违反宪法,公然娶了十三个老婆。先不说娶多少个老婆,就是他养活那些女人,一年下来,没有上亿龙币恐怕都过不去。
王伟业现在是真真假假,还真将老所长他们给搞晕了。如果他要是告诉老所长,他有三十多位老婆,大部分还****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那还不将这些人全都给吓死。
对王伟业的说辞,老所长到是点了一下头,刚才他心中的疑问得到一部分证实。现在,老所长已经在心里认定,王伟业肯定是一位大家族里的少爷。可问题是,这嫌疑犯实在是太可疑了。但可疑在什么地方,老所长他又说不清楚。
现在,老所长已经被王伟业给说糊涂了,总是抓不住重点的老所长。但老所长知道,在龙国就有一些大家族,他们还是过着家族制度的生活,现代社会的法律,对他们一点约束力都没有。而这些家族往往势力非常的庞大,有的可以影响到社会经济发展。
现在,老所长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如果刚才嫌疑犯所说的是真的话,那就已经超出他们管辖范围了。要是一个普通小流氓,虽然是因为吃饭不给钱所引起的打架斗殴,老板被打伤,饭店损失一些财务,那这也就够拘留十五天刑法了。可问题是,眼前的年轻人,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对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少爷,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个案子。搞好了人来说一声谢谢,搞不好一生可能都被毁掉了。
但老所长心里感觉有一些奇怪,一个庞大家族的少爷,怎么会穿这么破烂的工作服,身边却没有一个保镖,而听说话简直就是一个低能加白痴,有怎么会自身一人到繁华大S市,这绝对不符合规律。而那些大家族的一贯作风,像这种高贵的小少爷,身边最少要有十名保镖,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人跑出来,除非那些保镖也都是白痴,或者都被人打死了。可这种假设就根本不可能存在,公安部也没有这样的通报。
老所长站起来,走到王伟业身边,将拷在王伟业手上的手铐打开,他拍了一下王伟业的肩膀问道:“小伙子,你告诉我们,你家在什么地方?”
“家?对啊,我家跑那里去?”王伟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就抓住老所长的胸前衣服,并大声对老所长道:“你这个大魔头,你把少爷的义父怎么样了?”
王伟业对自己这表演实在是太满意了,他都没有想到自己跟老婆生活了上万年,却被传染会演戏了,真是不容易啊。
老所长和那些民警们,他们可没有料到王伟业会发飙,将老所长当成什么大魔头了。好不容易将王伟业按住,并让王伟业的情绪按定下来之后。可老所长现在可就又糊涂了,头也就又开始大了起来。问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现在,有出现什么义父、大魔头之类的人物。老所长心里都有一点怀疑,王伟业是不是看武侠小说中毒了,这社会还有什么大魔头吗?
但老所长好像找到一丝线索,那就是王伟业刚才嘴上喊的义父。由可能就是那个什么义父,将这个什么都不清楚的傻少爷带出家门的。老所长按照这个线索就问王伟业:“小伙子,你义父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他带你出门的?”
“义父就是义父吗,我同义父到了一座大山上去采集散幽草,后来遇见什么名字的大魔头,我义父就跟他打了起来,后来我……我也冲上去了。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躺在一片森林中,义父不见了。啊……我的头好痛啊,义父快来救我啊。”王伟业一边叫喊,一边将头往办公桌是磕,就好像头非常疼似的。
“失忆”,老所长这才清楚,这眼前的帅哥根本就不是什么白痴或傻子,是受伤后大脑失忆了。难怪问他简单的事情,是一问三不知了。事情终于搞清楚了,可老所长也傻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是将王伟业按治安条列拘留呐,还是就这么放了。
老所长想了半天,最后他嘴角上露出微笑来了。这人一急就让他想到,在分局刑警队里当队长的徒弟了,将人送到他那里去,让他派人去调查这小少爷到底是什么人了。放在派出所,又不能对这小少爷处理。
为了能让徒弟接此案,老所长拿着治安巡逻警察的笔录,并加上他的处理意见,带着王伟业就去市分局,将这烫手的山芋交给分局刑警队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