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他喝道。
玉如意转身,倔强的看着他。
“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休书这种话!”他紧紧的拥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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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当真对我王弟有意?”即墨飞舞手指敲着椅子扶手问。
“是,希望王上能够成全初晴。”御初晴说道。
既然即墨飞扬回答得如此肯定,那就别怪她搬出即墨飞舞,圣旨一下,她就不信他还能抗旨。
“你知道飞扬他还有一名正室吧?”即墨飞舞问道。
“初晴不在意。”只要她嫁进了门,玉如意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好,这件事交给孤来办。”即墨飞舞说道。
“谢王上。”御初晴盈盈拜倒。
御初晴离开,臻婉儿才从屏风内走出。
“王上。”
看到臻婉儿,即墨飞舞换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我以为你和御初晴感情很好,怎么见到她来还要躲?”哼,自以为聪明的女人,想在他面前卖弄?
“王上真打算将御初晴嫁予靖王爷?”臻婉儿不答反问。
“什么时候我的事还需要你来过问了!”即墨飞扬目光一凛,她还没有这个资格。
“臣妾不敢!”臻婉儿诚惶诚恐的说,伴君如伴虎,果然没错。
上一秒还和颜悦色,马上就风云色变。
“哼,不敢?”即墨飞舞嘴角嘲讽的一撇。“刚才在屏风内听的还不够清楚么?居然还明知故问。”
“臣妾知罪了。”臻婉儿拜倒,即墨飞扬脾气多变,比孤长寂还要难测,她亲眼见到前一刻还在他床上的女人,下一刻就被拉出去斩首,都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因此跟在即墨飞舞身边,她总是如履薄冰,生怕仇还没报,已经身首异处。
有时候想想,伴在如恶魔的王上身边,到底是不是一个报仇的好方法。
自从进宫以来,她的脑袋就没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只不过是暂时寄居在她的颈项上,不知哪句话说的不如他的意,就要被拉出去斩首,不得全尸。
说不定哪一天,她就要尸首分家,但是在这之前,她一定要让即墨飞扬和玉如意跟着陪葬,让他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也无法同穴!
想到这里,臻婉儿不自觉的面**狠之色,忘记掩饰。
好在她反应够快,阴狠一闪而逝,可是这一切变化都没能逃过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她的即墨飞舞的眼睛。
“你有什么想法?”即墨飞舞突然问道。
“臣妾不敢。”少说少错。
“说!”即墨飞舞双眼一眯。“别跟我耍花样。”
没人能跟他耍花样,他的命令,谁敢违抗!
“王上……不怕靖王爷反弹吗?”即墨飞扬的固执不输即墨飞舞,一旦把他惹毛,恐怕即墨飞舞也镇不住他。
“哼,我就是要他反弹。”即墨飞舞冷笑道。
“这……”臻婉儿微微皱眉,搞不清楚即墨飞舞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才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对付玉如意。”从始至终,他想对付的,只有玉如意而已,这个胆敢反抗他,让即墨飞扬不再为他命是从的玉如意,他绝不会放过她!
“权惜!”
总是守候在即墨飞舞身边的金权惜马上出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依然阴沉沉的,不见一丝暖意,他和即墨飞舞同处一个屋檐下,立即由原来的初冬变成严寒,臻婉儿真想皮草加身,不知能否稍微御寒。
“王上。”金权惜低首叫道,想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主人说什么,他便是什么。
“带着孤的旨意,我要你亲自去第一楼,就说靖王爷择日迎娶天音公主御初晴,不、得、违、抗!”他说的一字一顿,最后四字,是赠与即墨飞扬的。
啪!
“如意,怎么了?”即墨飞扬抓住她的手。“有没有受伤?”
“没,我没事。”玉如意摇摇头,有些魂不守舍。
“在想什么呢?”茶杯都拿不稳。
玉如意沉默的低头,看在地上摔成碎片的茶杯,茶水洒溢出来,混在碎片中,让她心头涌起不安的感觉。
“没什么。”她轻轻摇头,不想让他太过担心,毕竟这只是一种不安,据说怀孕的女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思绪。
可是也有一种说法,怀孕的女人直觉特别灵。
“没什么为什么你脸色那么苍白。”还在发抖。
即墨飞扬眉头深锁。
“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心慌,好像会发生什么事。”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恐怕不能把它归咎于怀孕了。
即墨飞扬面容严肃,包在手中的小手冰冷,却冒着冷汗。
“别担心,我在这里,不会让不好的事情发生的。”他安慰道。
玉如意直直的盯着即墨飞扬,好像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