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展开,绝美的容颜渐渐绽出一抹恬淡满足的笑,楚筱菱青葱玉指在他胸前轻轻画着,用行动答应了他!
流云洛祺也立时感到一股难以言表的雀跃和狂喜,将她搂得更紧更贴,下巴抵在她如云的发上,激动地来回摩娑,一会,抬起她的脸,迅速吻在她那娇艳诱人的樱唇上。
楚筱菱先是愣了愣,即便也主动张开贝齿迎合他。
房内温度越来越高,两人身上的阻碍物逐渐被褪去,一阳一阴,两具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密不可分,开始了相互需求,彼此满足抚慰。
撩人的娇吟粗喘冲斥着整个室内,楚筱菱水眸微闭,美臂攀附在他的脖颈上,尽情享受着他不断填满自己,就在她舒服得想发出最后尖叫时,忽觉他那个东西猛然软了下来。
突兀的空虚,让她不满地睁开眼睛,准备问他怎么回事时,却见两道鲜红的血自他鼻孔流出,划过他的嘴角、下巴,最后滴在自己白皙娇嫩的腿上,一点接一点,渐渐形成一个小血堆。
混沌的意识陡转清明,迷离的眼眸也倏然恢复清澈,楚筱菱立刻惊喊出声:“皇上您怎么了,皇上……”
流云洛祺温柔地看着她,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奈何,说话声表明了他的痛苦,“朕……朕没事!”
说罢,他继续摆动腰腹,可惜根本就力不从心,还没动几下,整个人顿感无力,瘫软在楚筱菱身上,鼻血还在缓缓淌留,已然昏了过去。
楚筱菱彻底感到恐慌惧怕,轻轻推他坐在椅上,自己也从他身上起来,准备下地,估计由于刚才坐在他的身上,两脚悬空太久的关系,脚跟一着地,便觉双膝一软,支撑全失,就那样扑倒在地。
小脸皱成一团,她不顾膝盖和脚传来的痛,也没心思去穿衣,赶紧艰难地爬起,就那样匍匐到流云洛祺身侧,拉起他寒冷如冰的手,认真仔细地给他把脉。
脉象加快,紊乱无章。接着,她又翻开他的眼皮,发现里面也异于常人。
很明显,他有问题!可具体是什么问题,自己看不出来!这些症状,是自己随师父学医三年当中从没学过的!
到底怎么回事,他因何无端端昏倒,还鼻血狂流?噢,对,鼻血!!楚筱菱正想着如何给他止血时,猛见鼻血自动停止,但他依然双眸紧闭,处于昏迷状态。
看来,唯有让太医们诊察,可是,假如太医问起整个经过和缘由,自己怎么回答?照实说吗?自己如何开齿!!
想罢,楚筱菱柳眉蹙得更紧,不由轻晃着流云洛祺的手臂,“皇上,您快点醒来,您先醒来一下,有些话要您亲口对太医说,求您,皇上,皇上……”
可惜,无论她如何哀求哭喊,他都无动于衷,死气沉沉。这让楚筱菱心底的恐慌再次窜起且升华,想到他会不会就此一昏不醒,她便再也顾不上羞耻和尴尬,迅速站起,朝门口直奔,准备去叫人宣太医。
刚迈出两步,便闻身后传来一个几乎低不可闻的嗓音,“菱菱!!”
脚步立刻停止,她又飞快地奔回到他的身边,惊喜地哭喊出来,“皇上,您总算醒来了!!”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刺疼了他,于是,他用力支撑着,艰难地抬起手,边抹去她不断滑落的泪珠,边怜惜心疼地道,“乖,别哭,别哭,朕还是喜欢看你开心快乐的样子,就像刚才朕爱你的时候!”
说罢,还强挤出一抹自认为最邪魅诱人的笑。哎,这男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心情调情和开玩笑。
楚筱菱眼泪不止,继续哽咽着道,“您刚才无端端昏倒,还鼻血狂流,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您现在怎样,还有没有事?我真没用,竟然诊察不出你患了什么病。对了,您在这稍等片刻,我命人去传太医!”
“朕没事,别担心,别紧张,也不用传太医,你瞧,朕都醒过来了,说明已经没事了!”其实,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他依然感到浑身不适,好像正被火烧,炙得他疼痛无比,简直难以忍受。不过,他是不会让她知道,更加不想见她继续难过伤心和担心受怕,因为那样的话,会令自己更心疼,比身体的痛还严重!
楚筱菱学过医术,自然清楚他的身体状况,知道他是在硬撑,不觉又劝说一番,但还是得不到他的允许。这个男人,有时对自己千依百顺,可有些时候,譬如现在,简直一只冥顽不灵的黄牛,倔强得很!
不得已,楚筱菱只好暂且由他,忆起师父曾经传授过的穴位除痛法,于是跟他说明一下,找到他的某个穴位,轻起揉搓。
不需多久,流云洛祺身上的痛果然渐渐褪去,身体慢慢有了力量,整个人也开始恢复以往的神采。最后,在楚筱菱的搀扶陪伴下,离开御书房,回到寝宫。
楚筱菱替他宽衣解带,服侍他躺下,估计今晚元气大伤、太过疲惫的缘故吧,他很快睡了过去。
而楚筱菱,明明也很困,可就是无法入眠,静静躺在他的身侧,就那样不知所思地看着他,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日子,流云洛祺虽没再发病,不过身体明显比以前弱了许多。楚筱菱多次催他让太医认真诊察一次,他不听,还像往常那样,每夜向她求欢。
有了上一次的阴影,楚筱菱自然不肯,但每晚都来他寝宫陪他睡,让他抱抱,亲亲,甚至摸摸,到了重要关头,她都很有理智地阻止。
另一厢,淮南遇害一案也有了新的进展。不知是谁暗中插手,竟然有个凶手自投罗网,禀告一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