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闪动,一柄青钢剑迅猛地刺出,指向白衣男子左肩,白衣男子使剑招架,两剑刚一接触,黑衣男子腕抖剑斜,剑锋急转已削向那白衣男子右颈。白衣男子以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瞬时就已拆了三招。白衣男子跃起,长剑从上往下劈砍,直砍向黑衣男子头顶。黑衣男子避向右侧,手腕一抖,青钢剑疾刺向白衣男子大腿,白衣男子剑尖向下挑开黑衣男子的剑锋,随即手腕向上一挑,剑锋直指黑衣男子面门,黑衣男子侧身一躲,手一抬,剑刺向白衣男子咽喉,白衣男子闪身想要躲开,怎知黑衣男子使的只是虚招,手肘手腕稍一变化,剑改为刺向白衣男子左肩,白衣男子见躲闪不及便使剑同刺黑衣男子咽喉,黑衣男子自觉如此自己定会吃亏继而停止刺出之剑转手敲开白衣男子的剑尖。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不多时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白衣男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倒。便在这时,黑衣男子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白衣男子后心,白衣男子看似露出破绽实则是故意为之,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黑衣男子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所幸只是轻微划伤并无大碍。白衣男子趁势一剑刺向黑衣男子面门,黑衣男子提剑一挡,顺势击出一掌直奔白衣男子胸口,白衣男子也出一掌,二人对掌,内力相撞,瞬时两股强大的内力向外迸发,劲风向四周散去,周围巨石崩碎。白衣男子并未怠慢,一跃向前,一剑接着一剑刺出,一剑快过一剑,一剑猛过一剑,黑衣男子本以受伤,下盘稍有不稳,转身用轻功窜出,似有逃离之嫌,白衣男子见状也使出轻功追击,谁知黑衣男子只是诈退,猛的转身,长剑隔空划出一条直线,使内力催动发出一道剑气直射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右脚踏住,左脚用力一蹬,使出轻功向后跃去,避开了剑气,紧接着左手出拳,也催动内力,发出拳风,黑衣男子再次飞起,拳风击中地面,又是一阵碎石溅起。
黑衣人一跃而起,先是翻着跟头向后倒飞着,而后突然停在半空,双手举起长剑,猛地砍出,强劲的剑气再次迸出直直的向白衣男子砍去,这道剑气比上一道强数倍,白衣男子横着砍出一剑,双方剑气直射在一起,霎时,两股剑气相撞产生的内劲向四处散开,二人双手护住面门向后倒出数米方才停住。这时,黑衣男子向白衣男子飞来,剑尖直指面门,白衣男子躲闪不及。。
独自走在寂静的小路上,抬头望望天,月亮大大的挂在天边,繁星点点,看来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忽而,耳边传来阵阵琴声,听着是如此的动听,循着琴声缓缓向前走着,走的近了方知有一女子边随琴声起舞边轻声吟唱着:“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好,好一曲《凤求凰》。”说着,一边情不自禁的为她鼓着掌。
那女子听到这话,停止了舞动,只见她身形苗条,一身紫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花纹,臂上挽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长发垂于背心,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在腕间戴了一个白玉镯子,给人以清新秀丽的感觉,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妩媚。地上的花瓣一映更是许许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
待她转过身来,不禁为她的美貌所惊叹。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弯腰抱拳,双手作揖继续道:“抱歉,本不该打扰姑娘雅兴。”
“无妨,谢夸奖。”说罢,女子缓缓走来,一颦一笑惹人怜爱。待到面前后,突地投入怀中。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这味道使人心旷神怡。双手不自觉的轻抚着她的背脊,细细的品味着这般美好。
偶然觉得,此女子身体冰冷,故而轻轻晚起她的脸,映入眼帘的哪是什么超凡脱俗之女子,竟是一个已无半点血肉的骷髅,惊吓之中慌忙将其推开,怎知那女子仍是抓着死死不放,张开已无牙齿的大嘴,张口便朝面门咬来,越是躲避,她的动作越猛烈,越是往外推,她便抓的越是紧。。
一座高大的城楼伫立在眼前,城楼上一个个威武的士兵手持利刃直挺挺的站立着,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寒光。士兵的中间跪着一个人,身上缠绕着手腕粗细的铁链,他绝望的低着头,身后站着两名凶神恶煞的侩子手。城楼下,身着各种服饰的人似乎高喊着什么,冒着从城楼上射来的箭矢向城门冲去。突然,城楼上一人高举双手,两名刽子手举起手中的鬼头刀,向跪在地上的男子砍去,那男子抬起头,好像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