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在于变,这个欧阳霸早就有说过,一个强大的招式,变招令人瞠目结舌。
这本来就是不拘一格,天马行空。可能很简单的变,却有令人意外。可能很复杂,叫人眼花缭乱。
“你这一招灵闪的奥妙是突然加大内力,让速度和力量加快几倍,想法不错,就是现在太简单了一些,只要不弱的高手很快都能判断出来。”欧阳霸说的是丁野的第一招。
“嗯,”丁野也深有体会。
“这一招的想法是可行的,就是太简单了一些,让人容易看破,你可以把它再复杂一些。”说完,随手拿起了一段树枝,朝着丁野攻来。
就如同他的那招一般,不过给人的感觉很复杂,又像很快,又像很慢,在丁野犹豫的时候,那截树枝却已经悄然的靠近了。
“快要到极致,很难,在你没有达到一定的层次时,要掌握好快慢的节奏,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欧阳霸说罢,又是和丁野交手了几次,每一次的节奏都是不一样,就是那一两秒的时间差,足够改变结果,决定生死。
“你自己记住这感觉,等你将这招完全掌握了,我再教你新的招式。”欧阳霸说完,便又离开。
招式需要的不止是勤,更重要的是悟,拿起自己的离别钩,体会着那种忽快忽慢的感觉。要那么控制内力并不容易,甚至会搞得气血翻涌。
不止是耗费体力,更耗费精力,丁野却没有一丝懈怠,该努力的时候不好好努力,只会让自己将来一事无成。
张天平也会不时的给丁野喂招,三天之后,这一招新的灵闪终于掌握了大概,毕竟是自己本来就熟悉的一招。
欧阳霸出现的时候只是点了点头,“第二招泰山以力取胜,你父亲的鞭法本身是很完美的,你改变了之后同样是缺少变化,我就让它加入借力的变化,可以借力加力。”一根小树枝在欧阳霸的手中却是无比的可怕,内力升腾,对丁野第一招灵闪的快慢视若无睹,泰山之力,压天下。
招式碰撞,欧阳霸的一招力量明明达到了极限,自己一发力,却是也会更沉几分,手臂一抖,丁野的武器差点被震飞。
“这一招借力生力,生生不息。”说罢,又是让丁野自己领悟……
江湖一隅。
恶人村,曾经一个桃源一般的地方,如今却是阴风阵阵,透着荒凉。
村子里寂静得叫人抓狂,躺在村子中央的十七口棺材叫人毛骨悚然。
突然间,一股狂风吹来,一个邪魅的少年踏风而来。
“腥风血雨江湖路,英雄空叹恩怨仇。红颜命薄,佳期如梦。快意江湖,名利是非去,笑看江湖路。叹逍遥,逍遥叹,唯我一人,逍遥又如何”?
“大爷爷,二爷爷,各位叔叔伯伯,我会给你们报仇的,不随心,如何逍遥?”青年在十七口棺材边停了下来,叩了三个响头。
从今天起,江湖上多了一个叫做步邪的小魔头。
不胜刀终于胜了,为了一个女人,胜了一个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刀客,震地刀周尕。
这一胜,是为了一个女人。不管名声,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血**梅瑾的徒弟,梅子衿。虽然是个少女,也没有做过坏事,但是有个声名狼藉的师傅,再怎么样都摆脱不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是一个会叫人不自觉想要怜惜的女人,不过眼底的那抹倔强才是洪铿会出刀的原因。平时不胜没有关系,当他觉得非胜不可的时候,却是一定要胜。
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洪铿有一些无奈,他从来没有对她有念想,更何况,明明会武功的女孩子,却表现得那么弱不禁风却是要为何?
只是两个人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谁都没有打破这份默契。
“不胜刀都能胜了周大侠,我周平却是不信,今天就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对于这个传闻,是没有多少人会相信的。
对于挑战,洪铿从来不会拒绝,不过最后的结果,不胜刀依旧不胜,那个传闻,仿佛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淡然的面对冷眼与嘲笑,洪铿收拾好刀离开,这才是他的江湖,那一天的事,真的只是不真实的一场梦,那个女人,应该也明白吧。
消失的女人又出现,手里多了一个沾水的毛巾,她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过来,轻轻的将受伤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温柔的给他上了伤药。
对于这样的柔情,洪铿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却也舍不得拒绝。
他的江湖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
几大教在王延平的带领下,也是来到了祁连山的山脚下。山名中有个连字,自是一山连一山,一山更奇,一山更险。
“诸位,明天就要诛灭魔教,今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一路疾行,王延平也是满脸风霜。
“正气阁的高手,有门主诸葛奇,副门主林萧,左使康一登,右使于洋,五大长老,无眉王王莫琪,绣花女魔邓凤,长乐王蓝未央,天蜂鸟夜飞影,震天锤郭纲。旗下魑魅魍魉风雨雷电太阳月亮十大堂,每一个堂都十分的难缠,堂主也是高手,”形势不容乐观。
“没事,论高手,我们不怕他们。”青城剑派,华山剑派,点苍剑派中都不乏高手。
“明天青松子掌门带着一群英雄从西边包抄,我们从正面进攻,大家都要小心,不可大意。”王延平的安排,众人都没有意见。
正气阁内,所有高手也都齐聚。“兄弟们不必紧张,这次来的人,掀不起什么波浪。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自己的麻烦先要解决。”诸葛奇不知言下何指。
“这么多年的兄弟,虽然我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他能自己站出来,”林萧冷冷的开口。
众人露出了茫然,不知道林萧所言何指。
“康左使,你站出来吧!”诸葛奇淡淡的开口。
康一登站了出来,这是一个脸上有个刀疤的黑瘦男人,他的脸上流露出了释然与解脱。
“大哥,诸位兄弟们,我是朝廷的人,对不住了,希望下辈子再做兄弟,”说罢,七窍流血竟然就那么自断经脉而死。
“何苦呢?”诸葛奇叹了一声,他没有打算杀他。“王延平的内应没有了,看他的戏还怎么唱下去。林萧,去请逍遥宗冰火教的朋友过来。”接下来,就等着王延平送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