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超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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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少女赠挂坠

不知为什么,梁辉总感觉尤蕊这趟回家,不会很顺利,中途可能要出点什么差错。不过他很快否定自己的感觉,认为自己是神经过敏而已。

然而梁辉回去没多久,果然接到了尤蕊的电话,尤蕊说汽车在半路上突发车祸了。

梁辉大吃一惊:“出什么车祸,你有没有事?”

“汽车发生故障,坠下了悬崖,然后发生了爆炸……”尤蕊用惊悸的声音诉说着。

“什么,汽车坠崖?那你……怎么会没事?”梁辉有点难以置信。

尤蕊哭着说,全车的人都死了,只有她一个幸存者。

梁辉倒吸一口凉气,不管怎样尤蕊还活着。他问她现在在哪里。尤蕊说她正沿着盘山公路往回走。

梁辉立即叫上一辆出租车,没着大客车行驶的方向赶去,要去把尤蕊接回来。

半路遇到了尤蕊。

“到底怎么回事?”梁辉急急地问道。

尤蕊惊魂未定,她向梁辉讲述了车祸发生的详细过程。原来汽车在盘山公路下坡时,刹车突然失灵,向着尽头的悬崖冲去。关键时刻,车门突然打开,尤蕊被甩出了车外。

汽车向悬崖坠落了,可是尤蕊虽被甩在车外,却也被甩在了路外,伴随着那辆失控汽车向着崖底坠下去。

就在她绝望时,忽然被什么东西挂住了,原来是脖子上的挂坠线,正好勾住了峭壁上的一枝树。她趁机抱住那棵树,没有坠向崖底。

她非常震惊,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根小小的挂坠线,怎么能够挂得住她整个人的重量?这是什么材质的线呀,一般的挂坠线,就是普通的丝线而已,别说挂住一个人,就是挂一个装满书的书包都不行吧,再说她从空中坠下去,按照加速度定律,重量是加倍的,远不止原来的体重,而那根挂坠线稍稍被拉长一点,减轻了缓冲,然后将她拉住。她就像体验了一次蹦极。但蹦极的绳索有多粗,简直超过人的大腿。

“这么说,是那个挂坠救了你?”梁辉激动地问。

尤蕊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什么叫好像是这样?”梁辉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模棱两可的?”

“我只是无法确信,一根挂坠线怎么能挂得住我这个人。”

“如果不是挂坠线挂住你,你是怎么中途被挂住的?难道是你自己有能力抱住悬崖上的树吗?”梁辉问。

尤蕊摇摇头,说她根本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抱住悬崖中间伸出的树的。

梁辉问:“那个挂坠呢?我们可以验证一下,它的线到底有多坚韧。”

“我被别人拉上来后就发现挂坠不见了,可能线断了,掉了下去吧。”尤蕊说道。

梁辉觉得很遗憾。不过既然尤蕊逢凶化吉,他也觉得欣慰。

然而尤蕊并不想回学校,她坚持要回家中。梁辉只好看着她换乘一辆车走了。梁辉自己正要让出租车回头回学校,忽然又听到了那个神秘的声音:“不能扔哦,在崖底。”梁辉一惊,他明白了,那个挂坠确实掉落在崖底,他不能不管,一定要去捡回来。

他让出租车载他到出事地点。下车以后,他发现峭壁上有一根绳索,挂在峭壁上,好像是有人专门为他准备着,让他下去的。

梁辉顺着绳子下到崖底,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挂坠。捡起来一看,上面的线真的没有断,挂坠完好无损。

挂坠失而复得,梁辉觉得很开心。他把挂坠戴在脖子上,攀着绳子到了上面。

然而当他临走时再回头一看,那根让他刚刚一上一下的绳子竟然不见了。他吓了一大跳,又想到刚才在崖底,根本看不出坠车的痕迹。他站在公路边缘搜寻,也看不出一辆车冲出路面坠下去的任何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梁辉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坐着出租车回去。

几天以后,尤蕊从家里回来了。梁辉得知消息后,高兴地到车站接她。

然而一见面,两人就起了龃龉。尤蕊一看到他脖子上的挂坠,脸色立即一冷:“怎么,你把它捡回来了?”

“是啊,这是一个宝贝,掉了多可惜。”梁辉把挂坠摘下来,想挂到尤蕊脖子上,却被尤蕊一把推开了。

“你还是舍不得那个女人。你自己戴着吧,我不要。”尤蕊不悦地声明着。

梁辉强调着:“可是,它救过你的命。你总得承认吧?”

“是的,它救过我,但我认为,这只是一个偶然。算不得什么。”尤蕊说着,气呼呼转过身就走。

梁辉突然感到浑身一冷,他暗暗猜测,挂坠是不是尤蕊自己扔下崖的?

挂坠让她逢凶化了吉,她居然还那么嫉恨这个挂坠,实在没有道理。

从那以后,尤蕊和梁辉的关系时热时冷。又是一年过去,即将毕业前夕,尤蕊突然向梁辉提出:分手。

梁辉感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尽管他是多么地不舍,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我说到这里,覃兆菲叫起来:“怎么,他们真的分手了?”

“是啊,分手了。”

“那么干脆?”

“嗯嗯,尤蕊决意分手,梁辉徒呼无奈。无可奈何花落去啊。”

“靠,这个尤蕊,真没有良心,怎么把那么好的帅哥给抛弃了,她甚至连救了她性命的挂坠都看得一文不值,这种人,实在无可救药啊。”覃兆菲猛烈抨击着。

“所以嘛,美女,一定要做个有良心的人啊,不要动不动就把痴情哥给抛弃,那样太伤人了。”我趁机评论着。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覃兆菲瞪着我,“分明话里有话嘛。”

“你听出来了?”

“当然,你以为我的傻子?你认为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吗?会动不动把痴情哥给抛弃吗?”

“你不会就好,恭喜恭喜。”

“恭喜谁呀?”

“当然是不会被你抛弃的痴情哥呀。”

“靠,现在有那么一个痴情哥吗?”

“你认为还没有吗?”

“痴情哥没有,我只知道现在面前有一个话唠哥,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什么话算不着边际呀?”

“当然是跟解谜无关的。”

“好好,那就先不说了。”

“你应该继续说说,梁辉和尤蕊,现在怎么啦?”

“分手了呀。”

“全结束了?”覃兆菲不甘心了,“没有后续发展了吗?”

“你真的很关心他们的关系发展吗?”我问道。

“当然啊,你不关心吗?”

“我关心有什么用,一切都是他们的运,他们的路,是由他们自己选的。”

“话虽这么说,可如果他们就这么分了,永远分了,确实让人不忍心,太遗憾了。”

“你真是自作多情。”我说道。

她反问我:“你是在夸我,还是取笑我?”

“一半夸,一半取笑。”

“不管你夸还是取笑,都没关系,反正我是同情那个梁辉,她那么真情真意,为什么会得不到尤蕊的青睐,换来的却是分手的伤情呢?”

我叹一口气,说道,“你呀,还是那么性急。其实,如果不是你横里插一嘴,我还在继续叙述中,你也不会有那么多伤感可以了。”

她一下了来了劲,“怎么,他们还有后续故事?那你怎么不快点往下说?”

“我需要一个顺畅叙述的环境,希望你不要随便打岔。”

“好好,你快说吧,等说完这个故事我再发表意见,这样可以了吧?”她乖乖地说。

于是我继续说下去——

和尤蕊分手后,梁辉带着失恋的痛楚走出校门。他希望能尽快找一份好的工作。可是找来找去,竟然无处落脚。

两个月以后,梁辉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他不得不回到家乡那个小村。

爱情丢失了,工作没着落,身体又生了一场病,梁辉顿时觉得前景黯然。想想父母勒紧裤带供他读书,如今却还得依靠父母来养活,他不由得万念俱灰。

这天夜里他跑到村外的大河边,决定一死了之。他把心一横眼一闭,就要往河里跳。然而突然间,后面有只手将他紧紧抓住……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问覃兆菲:“下面,该是考考你推理能力的时候,你猜一猜,是谁在背后抓住了梁辉?”

覃兆菲瞪着眼质问:“你不是叫我别打岔吗?怎么你倒问起我来了?”

“是我问你,所以不算你打岔。”

“只准你半途问我,不准我半途问你?”

“那当然,我是讲述者,你是听众,权力掌握在我手中,只有我问你时,你才能发言。”

覃兆菲噘了噘嘴,没吭声。

我笑道:“哈哈,被难住了,你猜不到,那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可真笨。”

一听说她笨,她当即火了:“什么笨啊,我就是不想说而已,你以为我真不知道是谁吗?”

“那你说是谁?”

“还会是谁,当然是尤蕊了。”

“回答错误。”

“不是尤蕊?”

“尤蕊跟他分手后,两人就没有联系过,尤蕊怎么可能来乡下找他?你真笨。”

覃兆菲马上想到一个人:“那么,肯定是她,那个白衣美眉,对不对?”

“你确认是她吗?”

“敢确认。”

“回答是……错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个故事里本来就只有三个人,除了梁辉自己,只有两个美眉,怎么都不是,难道是另外的人?”

“你为什么只想到是人呢?”我含笑问道。

她脸上露出一丝恐怖来,“难道,不是人,是……鬼?”

“为什么又想到是鬼呢?”

“拜托,我不猜了,你还是快点说,到底是谁抓住了梁辉吧。”

“除了尤蕊和白衣少女,你就不会想到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