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疏忽了你,是本王不好,可是思思怀孕了,不能动气,所以本王只好什么都依着她了。”洛呈风赶紧跟了上去,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见洛呈风那么歉疚的样子,寂悦君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既然怀孕了,你好好照顾她当然是应该的啊。”
洛呈风也没说什么,只是快速的吻住她的樱唇,感受着她的柔软,贪婪的攫取着她的香甜,这段时间,没有她在身边,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好了,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不然思思醒了看不见你,她又该担心了。”长久了,寂悦君轻轻的推开洛呈风。
可是洛呈风却将她再次拉入怀里,“今晚,本王想留在这里,不要赶走本王,好不好?”他把头埋进她的肩窝,语气里甚至带着哀求。
“呈风,回去吧,别让她不高兴。”虽然心里也是万般不舍,可寂悦君还是推开了他。
洛呈风叹了一口气,硬是被寂悦君推到了门外,在寂悦君就要关门的瞬间,他急忙拉住她的手,“你是在生本王的气吗?”
寂悦君温柔的笑了,“没有,你别多想了,快回去吧。”
得到了她的答案,洛呈风的心里才总算安定下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了一吻,很是不想要离开,却也没有办法,但他的心里,还是暖暖的,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想起她的笑脸,想起她那温柔的声音,她的一切,都让他那么贪恋。
一大早,寂悦君又来到了欣兰院,元思思走到一旁看起了书来,期间,只是让寂悦君去给她煮了一碗莲子粥来,偶尔喝上几口,一直过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再理会过寂悦君一下,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看了看天色,有些暗了,元思思放下手中的书,“桂嬷嬷,我想擦擦脸,你去帮我提一壶水来吧。”
桂嬷嬷出去没多久,便提着一个铜壶进来了,“过来提着壶啊,杵在那儿像个木头一样的干什么呀!”桂嬷嬷不悦的喊了一声,寂悦君赶紧走到元思思的脸盆边上,接过桂嬷嬷手中的壶,就在那一瞬间,桂嬷嬷将灼热的铜壶朝寂悦君推去。
寂悦君手臂上那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滚烫,下意识的,她便将那铜壶推了出去,可是壶口是对着自己的,壶里滚烫的热水迅速洒出,尽管闪躲了,那烈火灼烧般的剧痛还是从寂悦君的手臂,大腿和脚部蔓延开来。
“啊!”谁知道,寂悦君来没来得及叫一声呢,元思思倒是尖叫了起来,仿佛刚刚的热水全都是洒在了她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等寂悦君回过神来的时候,洛呈风已经满是疼惜的将元思思拥入怀中了,“有没有哪里烫到,啊,让本王看看。”他焦急的为她检查着,眼神里满是担忧,根本没有看过寂悦君一眼。
“姐姐,如果你不愿来,你可以直说啊,思思并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一心只想与你成为朋友,好陪伴风哥哥左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宛如珍珠般的泪珠从她惊恐的大眼睛里滑落,满是失落,那语气,更是如同受惊的小鸟般恐慌,涩涩的缩在洛呈风怀里。
寂悦君抬起头,却看见洛呈风的一张脸黑的吓人,“还不快道歉。”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让人生畏的寒意,冻彻骨髓。
“我不!”此时,寂悦君的倔强劲儿也上来了,小小的拳头紧攥着,声音那么坚毅。
一旁的常公公和洛福都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她把王爷激怒了,那可就完了。
“做错了事,难道你不该道歉吗?”洛呈风的声音,比刚刚更为冰冷了,如星的冷目里泛起了寒光。
“算了,风哥哥,看来姐姐根本不想跟我交好。”元思思的双肩颤动着,仿佛受尽了天下所有的委屈。
“刚刚的事根本就是”
“啪!”寂悦君的话还没说完,脸颊便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痛,迎面而来的这一记耳光让她重心不稳,要不是常公公扶得及时,她可就直直的摔到那巨大的柱子上去了。
“风,啊!”元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腹部,豆大的汗滴不断的从额头冒出,冷汗,也浸湿了她的衣服。
“思思,你怎么啦,思思!”一把横抱起痛苦呻着吟的元思思将她放到床上,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啊!”
还是上次那个白胡子的大夫,只是,他此刻脸上却尽是凝重的表情。
寂悦君也顾不得渐渐肿起来的侧脸上传来的痛楚,目光始终不敢从元思思身上离开。
“王爷,”许久,大夫才缓缓的开口,“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什么!”不仅洛呈风,满屋子的人都震惊了。
“娘娘今日吃了什么东西?”
“娘娘最近食欲不好,今日,只是勉强喝了一些莲子粥而已。”
“端过来!”洛呈风几乎是吼出来的,所爆发出来的寒意,震慑了所有人。
桂嬷嬷小心翼翼的将那碗没有喝完的莲子粥端了上来,大夫端过,轻轻的闻了一闻,便叹了一口气,“难怪啊。”
寂悦君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手心里冒出了细密的汗层,要不是常公公扶着她,只怕她脚一软,脸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碗莲子粥里面,掺了麝香,”大夫将碗递给洛呈风闻,“麝香性辛温,有催产之效,孕妇别说服用了,就是闻上一闻,也会导致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