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逃之恋:皇帝,我们复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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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你的父母如今在什么地方,我是不知道。”张义勋听到这不禁有一些失落,“但是我却知道,你的父亲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西域五毒教。”说完不待张义勋反映过来黄衣女子悄然消失了,轻功高的仿佛不食人间香火的仙子,这时的张义勋才知道,婉心姐姐来是特意为自己指点迷津的。

不禁抬头喊道“多谢婉心姐姐。”

只听黄衣女子的轻柔声音弥漫在四周道:“江湖险恶,前路茫茫,你要多加小心。”

却不知还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绝尘般女子已在远方伫立良久。

张义勋出了绝情谷,却不想这双宫却是这等隐秘,要经过寒潭潭底来度过出口,那寒潭之水冰冷入骨,武功根基潜者,怕是进去之后就要就此染上那寒毒了,还好自己从小善水性,又有九阳神功护体,这点冷水倒也不算什么,但也大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感。

出谷之后,细细想来,现在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五毒教,而昨夜那两名杀手得意忘形之际说出的话分明是认得我父母的,他们手段狠辣又善于用毒,怕是和五毒教也脱不了干系的。

这原本找寻父母就急迫的很,而如今这单纯的找寻却引来了杀机,看来父母的失踪怕是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最起码一点可知,父母由还活着,并且和一场阴谋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力气阻杀自己了。

看来江湖中事却是棘手的很呀,为今之计,自己不能悠哉游哉明目张胆的去找了,怕是一不小心,便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客栈住不得,只能去小镇填一些干粮,买一匹好马朝小路了。主意打定,便不迟疑。只是这一路上自己这个长相也确实炸眼,不由心生一计。

和小环相处了几天,别的没学会,倒是这伪装会了不少,要快赶路,装老头是不行的,好在自己十五岁就已经有成年男子的中等身材。于是自己在脸上涂了点灰,又粘上了几缕胡须,说话声音又故作沙哑,俨然一个中年男子的样子。

此时自己已渐渐步入蜀地,人们的住处也渐渐由立檐的房子变成了竹屋,天气闷热潮湿,便是随时要下雨似的,这等气候对于从小在冰火岛长大的张义勋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

不仅每天要疲于赶路,而且还得运功排除体内的潮气。一时之间狼狈不堪,背部已经湿了一大片,如果是一般的山野村夫还能把衣服脱下来,光着膀子走,但自己从小受爷爷奶奶的教育长大,实是做不出来。

翌日,张义勋来到一个特殊的小镇,之所以说它特殊主要是因为这里人的穿着。有很多上身穿花衣,下着百折裙,束发,包赫色头帕。脚上穿船形双鼻绣花鞋。佩戴银饰的女子。而男子的着装是胸前和裤简滚边绣花,没有衣领,衣服有琵琶襟、套襟、四角挖云、四分叉式之分。也有两臂皆为白上衣,短马褂,上衣下裙。

张义勋走在小镇的路上,也有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走进一个小店,想要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小二好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但是小二的话他就很难听懂了,不是很难,是根本听不懂,最后只得作罢。看来自己必须得找到一家能听得懂自己话的人家。

看看天气还早,不知前面会不会有能听得懂自己话的人家,与其在这里受着这么多人异样眼光的监视还不如去碰碰运气。

打定主意,便马不停蹄的向前走,可是过了两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把原本的山路给堵死了,如今天色已经渐晚了,天气阴沉沉的,好像要有暴雨降临。

如果回去也要深夜才能到达小镇,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吧。说不定自己运气好会在里面找到一个猎人打猎剩下的屋子呢,避一避风雨。

树林看来很深,越往里走就越看不清东西,即使张义勋将武功高深,再加上没有路,也只好牵着马在林子里艰难的穿行。不过一个时辰,突然雷声滚滚下起了大雨,张义勋带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斗笠,就知道这一带的天气奇怪,所以早有准备。

又走了一段,跟在背后的马突然惊叫了起来。马是有灵性的动物,这么惊叫一定是附近存在着什么危机,张义勋马上将剑挡在自己的身前,以防不测,这时似乎有一种呼呼的咆哮声在前面。

出与人的本能张义勋将马栓在一棵树上,自己慢慢的向目标移动,当他扒开草丛向里看的时候,便见一只两米多长,圆头,短耳,四肢粗大,尾巴很长的有点像猫的动物趴在那。

张义勋虽然没见过这种有点像大猫的动物,但是看看那动物的利爪和正向自己咆哮的利牙就知道这是一种很凶猛的动物。

张义勋拿着剑慢慢向它移近,虽然从小自己就对付过很多的动物,但是这只还是头一次。他每走一步,那大家伙都咆哮着,像是在宣布这是他的领地不容侵犯。张义勋自己自然也不愿意与这种凶猛的动物做无谓的争斗,便是提剑向后退去,决定另找路子走。

可却不成想,那动物好像发现了缓缓向自己袭来,不知为什么竟然在这动物的身上张义勋看见了一股强大的杀气。张义勋暗笑:如若是看到了别人,也许会吓的跑掉。

但张义勋可不同,在这方面他可是身经百战呀!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反正你留下来又不知道会害多少人,我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那动物像是准备好了,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张义勋扑来,然张义勋是何许人也,怎能受制于它呢?便是施展轻功向左一撤,那动物便扑了一空。

这一次好像是激怒了它,它开始拼命的吼叫。来不及思索,便看见那斯再一次扑来,用劲之大夹带着阴风阵阵,张义勋这下可不留情面了,施展轻功浮云纵,翻身而起,身子倒立,剑子直刺进动物的要害之处。只听那斯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便比那狮子吼一般无二。

杀了这动物,张义勋心中顿时舒了口气,却见不远处的马依然鸣叫不已,声嘶力竭,张义勋只当它是听了刚刚的一吼受了惊吓。便没在意,但转头之下,顿时心生寒意。

只见背后同样站着四只与刚刚的动物一样的‘大猫’,自己虽斩杀过不少动物,但是这么凶猛的动物对付一个尚且容易,此时却一下来了四个,怎的不叫人头皮发麻,难道自己是捅了‘猫窝’了。

张义勋和那四只大猫就这样僵持了一刻钟,这要是晴天还好说,但阴雨天本就视线模糊,已经站的脚跟发麻,脊背发凉,张义勋可不是那种容易任命的人。

那四只大猫终于忍不住了,便在发出咆哮之后奋力的扑了过来,张义勋刚要向一侧躲过,却看见自己左侧右侧各有一只扑了过来,情急之下只得迎战,躲是不行了。

于是运功于剑上,趁着大猫上冲之时滑到,由大猫身下猛地刺入,又是一阵咆哮声,血水喷的张义勋满脸皆是。便是那大猫足有四人重的身子横压过来。张义勋情急之下剑又拔不出来了,不得已放弃了拔剑的念头,一脚将大猫的尸体踢到一边。虽然是运功与脚。但反冲之力也着实让张义勋吃了不少苦头。

张义勋闷哼一声,只觉得腿像脱了臼一样,疼痛无比。但似乎还能站起,这时刚刚因扑空而愤怒的三只大猫见同伴被杀,便一窝疯的冲上来。张义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也不看运足全力,一剂七伤拳打出,出于求生的念头,这一拳便是不留余地使出了全力。

大猫被击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张义勋体内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叫声,不能运功抵挡,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震碎一样,胸口一热,一股血舌吐出,心中方才舒服了很多。

那四人重的大猫被打得飞离出去,迎头撞到了另一只身上,而受了七伤拳的大猫身上还有余力便借着冲劲将另一只也闯死当下。

张义勋心中窃喜,但转而一想,自己刚刚已经将所有内力都发泄在那一拳上,情急之下便是一点余力都没留,如今内力四散,要全部聚集丹田,没有一个时辰是做不到的。

而当下还有一只大猫,自己的腿又受了伤,身边没有利器,煞时有有种壮志未酬的心情。

夜已二更了,森林里模糊一片,张义勋凭着气味便知道那只大猫就在附近,看来一时之间还没打算攻上来。动物也是有头脑的,他们也有求生的欲望。

不是什么死士,所以见自己的同伴都已经死去,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张义勋现在的心里就像赌上了身家性命的赌徒,既然九死一生,不如运功调息一下,伺机而动。

因为张义勋有几层的九阳神功护体,片刻之间,功力已恢复了三层。在一旁的大猫也似乎正在向自己接近,直到张义勋在两米之内已经看见了它,正张这一对尖牙,向张义勋吼叫,像是有点怕张义勋,一直迟迟不肯上来。

这时只听树林里阴风阵阵,不时有嘶嘶声传如耳中,让人有一种濒临死亡的压迫感,张义勋马上运功抵挡,心中自是觉得奇怪。但见那大猫听到这声音像听到瘟神一样,嚎叫一声急速离开了。

张义勋着实好奇,起身将大猫身上的剑取出,不禁细想便拖着受伤的右腿,向嘶嘶声走去。

这刚一起来,就觉得不对劲,自己的马没有了,心下惊道不可能是自己走了呀,自己可是把它栓在树上的呀!来不及多想,便向那嘶嘶声走去。

走了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便总觉得像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将自己的身子向一个地方拉。自己也不抗拒,便向那个地方走去,这扒开树丛一看,不要紧,如果说刚刚自己是心生寒意,这回可就直接冻结了,当下差不多昏过去,倒吸一口气。

一条身长十几米,有两人能环抱住的巨蟒正在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这边招呼。空气中透着一种腐烂腥豪的气味。死亡的气息随即蔓延全身。

张义勋倒吸一口气终于明白大猫为什么逃走了,不是怕了自己。也明白那吸力是在哪来的了。看着地上自己曾经的包裹便知道那匹马是成了巨蟒的点心了。张义勋不禁笑自己命苦起来。

那巨蟒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便张开大口拼命的以吸力使自己成为他的点心,张义勋功力只恢复了几层,腿又坏了,即使是在全胜时期也不一定能摆平它,更何况现在。

必须靠把着树才能克制这巨蟒的吸力,一面用剑在自己周身用剩下的功力防守。然后拼命地想着逃生之策,但此处是黑夜,自己又没有照明的光亮,什么也看不见。

一种求生的本能,张义勋下定决心用剩下的几层功力向远处奔去,由于刚才的歇息片刻,自己的内力已恢复一半。还好可以施展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