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逃之恋:皇帝,我们复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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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眼看着大家就要同归于尽,此时的张义勋脑中突然出现了几个片段的幻想,他看见一只修成人形的狐狸,看见了一个坐在荷叶上的绿衣女子,虽然看不清,但是莫名的熟悉。

紧接着一阵白光划过,他的头脑一阵清明。突然看见自己身边的人,个个正在用内力死拼,一阵阵气流透过自己的身子而转移到别人的身子上。不由心中惊道:“乾坤大挪移第二层,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内力根本无法承受!”

这时笑不得看见张义勋的眼睛变得清明,拼尽力气发出一丝声音道:“主人,快点撤回内力!”

当然张义勋知道一旦自己强行撤回,就一定会被内力所伤致死,他眼睛转了数转道:“你们七个想不想死!”

那七人虽然是跟随白形的死士,但是要是能活着,为什么要死,虽然他们的嘴中说不出话,但是眼中那种迫切的要求是毋庸置疑的。于是张义勋道:“现在,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撤掌。”

此时众人已经筋疲力尽,张义勋刚刚喊完,众人都撤回掌力,被内力冲到几米开外,口吐鲜血昏死过去。笑不得武功稍高只是受了内伤,并没有昏死过去。而张义勋也只能强行压住自己的内伤,扶起笑不得。

而此时满地的尸体,小薇和小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牵制和他们战在一起,哭不得与白形正打的你死我活,看样子是支持不下去了,张义勋道:“笑不得,快去帮他一把!”

此时哪待讲话,笑不得早已经因为担心兄弟,赶了过去。张义勋看见坐在地上抱着小环的宁王,心中痛苦万分,走了过去,站在那里的人,人人都被刚刚张义勋的举动吓破了胆子,此时竟然让出一条路来。

张义勋蹲下身子,为小环把脉,叹了口气道:“她伤的很重!”

宁王听到这话,马上握着张义勋的手颤抖道:“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救活她,救活她!”张义勋看着此时的宁王语无伦次,就像一个痛失爱人的丈夫,还哪有一点往日的洒脱和大义凛然。

不禁感慨良多,他心中暗下决定一定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人有事,于是趴在宁王的耳朵旁道:“听着,大哥,我只说一遍。你的东西我藏在屋子的墙角中,一会儿让小薇他们带你去。

小环暂时没什么事情,你回去要将她至于热水中蒸煮,不能让她身体变冷。而且她需要每天喝新鲜的人血。如若三日内我回不去,就马上去武当找张无忌,他自然会救你们。她中了寒冰绵掌,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

话一说完,张义勋起身要走,宁王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张义勋将手掰下道:“我会小心!”

于是飞身来到白形的身前,一掌拍了过去,对着身边的哭不得和笑不得道:“你们马上保护王大哥和小环离开!”哭笑两人互看一眼齐道:“主人!”张义勋急道:“既然叫主人就得听话!”

二人不再废话,挥动着双掌拼命的杀出一条血路来,带着小环,宁王和小薇小蔷离开了!白形想阻止,但是张义勋挡在了他的面前,而旁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不禁怒道:“该死!”

张义勋像一个杀神一样满身的血迹,站在白形的面前,虽然乱发挡在胸前,但是并不影响他俊美的外表,他依旧嘴角上扬,露出了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邪恶的笑容道:“如今的战争,终归是你我之间的战争!”

白形皱着眉头,仿佛想从这个十七岁的男子身上找到什么,但是终归没有找到,待看到张义勋那邪恶的一笑和冷冷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为之惊跳暗道:“好大的杀气,好邪恶的神情!”

然而此时不等白形细想,张义勋的掌力已经来到眼前。但是让张义勋感到不妙的是刚刚内力用的过剧,催发出乾坤大挪移的二式,此时再一动用内力,只觉全身血液沸腾,静脉逆转又有要走火入魔的迹象!

然而白形的实际武功更胜过张义勋一层,怎么能看不出来张义勋的反应。笑道:“天助我也,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刚刚张义勋就知道会是这样,自己的内伤太重了,称不了多久,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宁王他们先走。白形抬手之间点住张义勋的周身大穴,封住了他的功力,道:“来人,把他送到密室去!”

漆黑的地牢中,张义勋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他试图抬起双手,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又无力的垂下双手。

这地牢中漆黑一片,看不太清东西,只是模模糊糊的。他想提气,丹田之中却一丝真气也提不出来,四肢更是酸疼无力。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你不用费力了,你周身大穴被封死,现在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了!”张义勋四处张望,终于在自己隔壁的地牢中看见了一个蜷缩的身影,问道:“这是哪里,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道:“这是寒风寨的地牢,我是他们的阶下囚!”张义勋突然大笑起来,那女子又问道:“你笑什么!”

张义勋道:“我笑我自己,这一年来的经历颇为丰富!”那女子还是原地蜷缩着把头深深的埋在怀中,不再言语。

张义勋看这四周就三间牢房,而小环他们没在其中,定然是没被抓来,心中宽慰了不少,他向后拖动了几下身子,靠在了墙壁之上笑着问道:“姑娘,我们两个难得在这么,这么特殊的环境下见面,不知姑娘芳名!”

但是那女子却一声不知,张义勋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就不再说话。他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不能坐以待毙!正在想办法的时候,听见一阵铁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正是白形!

张义勋闭上双眼不去看来人,白形人未走到,笑声先到,只见他左手拿着白玉箫,右手轻轻敲了一下牢门,道:“张兄弟,你在这里待得可好!”

张义勋也不睁眼睛,咧着嘴笑道:“不怎么好!”

“哦。”白形意味深长道:“这可是一人一间的雅间,身边还有一美女作陪,有何不好!”张义勋摇摇头道:“就是因为这位姑娘太过乏味,所以不好!”

白形听到这话,仰头大笑道:“想不到张兄弟小小年纪,还真是性情中人!”张义勋又道:“性情中人我不敢当,苦命人倒是拜你们所赐!”白形点燃油灯,屋中的情形立刻浮现在眼前,这是一间石室,很大,在监牢的外面放着各种刑拘,甚至上面还有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张义勋看看身边牢房的女子,看不清容颜,但是身上却是伤痕累累,十个下搭的手指,都被钉上了竹签,全部裂开。让人不忍去看,张义勋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心里早已经对这里的人痛恨到了极点,他愤怒的看着牢房外面正在饮茶的白形,道:“你就是这样对付一个姑娘的,禽兽!”

这话惹来白形一阵奚落,他摇着头走进牢房,蹲下身子拍打着张义勋的脸道:“是你说她乏味的,为了让你不要误会她,我只能让你看清楚,她的时间都用来和疼痛做斗争了,哪有心情和你说话呀!”

但是张义勋无言以对,此时他是阶下囚,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形在哪里奚落自己,白形仔细的看着张义勋道:“你长的还真是让人嫉妒,可惜呀活不了多久了!”

此时的张义勋早已经看出白形不敢动自己,好像是有什么忌讳,要以往日早就除之而后快了,白形看着张义勋不说话,一直盯着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道:“你看什么!”

“哼。”张义勋冷哼一声,调侃道:“白形,你不是不敢动我吧!”

白形怒道:“此话怎讲!”

“你要是敢动我,早就下杀手了,像你这种人,泯灭人性,按道理是不会放我活命的。”他暗自看了看白形的反应,见他忍着打自己的冲动,料到他有所顾忌道:“看这个意思你是有事了,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老人家!”

白形此时被张义勋激怒,一身白色装扮下脸色涨红道:“小子,你不要嚣张,要不是主上留你有用,我早就把你五马分尸了!”

张义勋倒也不生气,反倒是觉得好笑道:“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这么血腥,气大伤身,你可要注意了!”白形反手就要打在张义勋的身上,只觉一道极强的劲力拍向自己的胸前,张义勋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但是只是胸前气闷一阵,掌力收回,张义勋暗道:“这个人可不能随便气,看着挺有涵养的,实则真是个受不起气的主!万一哪天一不留神把他气过头了,那不是和自己的命宣战吗!”

白形暗道:“我一向不容易生气的,怎么和这个小子在一起,总是怒火中烧!

。”他撤回手掌突地笑道:“你在激我,我若杀了你,你的小命不要紧,害我被主人责罚就不好了!”

话语未完,他不再看张义勋,而是对着旁边牢房中的女子道:“你如若再不把进入双宫的方法告诉我,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人间炼狱的滋味!你的毒还有三天就要发作,到时没有解药,你将全身溃烂而死!”

女子半句话都没有说,还是埋着头一动不动,白形愤然离开牢房,最后道:“你好自为之!”这话不知是和谁说的。

转眼间,一天过去了,虽然除了送饭的人来之外,没有别人,白形更是没有出现过,张义勋断定这外面一定守卫森严,里面有一点动静都不能逃过白形的眼睛。张义勋倒是好吃好喝的,一点也不怠慢自己,闲来无事就和那女子说话,虽然那女子从来也没回应过他。

到了夜晚,在张义勋沉睡之际,突听外面有动静,接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屋中没有光亮,那人进来之后悄悄地走到张义勋的面前道:“月亮,嗯,张义勋,嗯,算了,我还是叫你月亮吧!”

张义勋虽然看不清来人,但是一听见月亮那个名字想当然已经猜出来来人是月影,道:“月影!”

月影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问道:“你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