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些畜生不如的家伙!”我不知在骂谁,反正此刻不骂人好象我会死!
王爷的脸上微微有了愧色,道:“谁知这姓蓝的家伙也是垂涏你娘的美色,花言巧语地哄骗你娘做了他的贴身丫头,转过身去,夜里却要做暖床之事。你娘已经心如死灰了,也就忍泪苟活着。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你娘知道自已该如何活下去了。”
“我娘又有心上人了?”
王爷瞪了我一眼,有些怒气道:“胡说什么呢!你娘突然发现自已怀孕了。”
“谁啊?”
“你呀,小没良心的东西!你娘发现自已怀孕后,在一天夜里,偷偷地跑出了蓝府,在一个庵堂里安下身,老尼姑看着你娘实在可怜,便许她带发修行。几个月后,你娘生下了你。”
这关系复杂了。我这个古代娘先后与三个男人都有那种关系,那我身体的原宿主雨俏到底是谁的孩子啊?
王爷似乎看到我心里的疑团,冷着脸继续往下说:“那个与你娘曾有过婚约的小伙,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以为自已就是你的亲爹。听说你娘生了,找到你娘,将你抱了回去。”
“后来后来呢?”我更焦急了。
“你长到六岁的时候,你的养父突然跑去跟你娘说,说为了养育你,向蓝府借了一笔债。如今债还不上,蓝府要拿你抵债。你娘当时已经是辗转病榻,病势沉重,她已没能力为你做点什么了,她只说让他将你带去见最后一面。你们母女俩见面后的最后一天,你娘就与世长辞了。”
我的眼泪汨汨地流下来了,尽管不是我的亲娘,我却为她心痛,为她流泪了。
“本王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娘!死者已逝,无以为报!好孩子,看见你,本王似乎看见了你娘,你能让本王为你做点什么吗?”王爷转过脸来,满脸都是泪水,却掩不住一脸的慈爱。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响了,王爷不是我的亲爹吧?那样的话,我和王府几只“狼”的关系岂不是有兄妹恋之嫌?
我神经质地喊了起来:“你是我的亲爹吗?不要,不要,不要!”
王爷看着我的歇撕底里有些惊诧,看了我一眼,摇着头道:“不是,本王算过日子。你是你娘在离开王府十九月后生下的,没人在肚里呆上近二十个月吧?唉,本王真希望你就是本王的骨血啊!”
我这下才舒出了一口郁气,放心了,小脸也舒展开了,笑道:“王爷有那么多的子女,雨俏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吧?故事听完了,我也得该走了。丑小姐若是发现我到处乱跑,一定会大发脾气的……王爷,没事的话雨俏要走了。”
王爷走到我的面前,两眼直直地盯着我,说:“你不用怕她……到本王这边来吧?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也算是本王弥补对你娘的亏欠啊。”
我觉得不好!来到王爷身边,虽说王爷一定会很呵护我,可我进出肯定没那么方便啦,那怎么去找那几只狼呢?
我一口回绝:“对不起了王爷,我还是住在‘花涓溪’比较习惯,再说那里还有三个与我一同来的好姐妹呢,离开她们,那我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啦……对了,王爷要是想听雨俏说话,你打个招呼就行!”
王爷哈哈地笑了起来:“想不到内敛典雅的女红竟有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不是面貌太过相像,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呢。”
我告辞出来。抬头又看见满目的“处女红”。
我回头问:“王爷为何单种这种植物啊?为何它叫处女红?”
“它不叫处女红,而叫苏女红!你娘生前就爱种这种花儿。”王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全是柔情与追忆。
哦,原来是用了古代娘的名字啊,好痴情的王爷!
怀着心思从王爷的“清风冷月”出来,恍恍惚惚地回到“花涓溪。
意外地发现丑小姐并没有过问我的行踪,而是将自已关在房里,院子里一片安静……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不知是因为我的那一番胡诌,还是受了那张签书的影响,丑小姐突然安静了下来,对丑少爷竟然温柔了许多,端茶递水的,颇有一些为人妻的样子……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当天晚上,丑小姐竟然睡到了丑少爷的床上,而丑少爷竟然也二话没说地便同床共枕了。
“花涓溪”的丫头婆子们看了都很欢喜,因为丑小姐不再那般凶悍与刁钻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樱桃!
丑小姐不再找大伙的麻烦,大家乐得在温暖的床上多赖一会。
来到古代,时间不长,却养成了在此之前十几年都没养成的好习惯:早醒。
当迷蒙的晨曦透过稀疏的窗板给黑乎乎的小屋射进细细的光线时,我睁开了左眼,但脑子还是迷糊的,自已在跟自已在作斗争,再眯会儿吧,眯一会再将右眼睁开……
一个滚热的身子钻进了我的被窝。
“往里一些。”说着,便用肥厚的屁股撞击我的腰身。
我迫不得已睁开了右眼,一边不情愿地将热被窝让出来,将热身子移到冰冷的地界,一边顺手在那人的腰上狠掐了一把,嘟喃道:“臭云霄,我又不是男人,你爬到我的床上做什么?”
“你就知道男人,不害躁的小丫头!”云霄依样画葫芦,在我的细腰上也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
我怕痒,一边躲闪,一边“咯咯”地乱笑,趁机抓了一把云霄尖突挺的小莲蓬:“嘻嘻,好大哟,好有手感啊。”
云霄翻身便把我两手压住,咬着呀骂道:“说你不害躁,你反倒越来越不要脸了。我可不怕你什么鬼附身,今儿个好好审审你!”
我在云霄的身下动弹不得,只得装痴作娇地问道:“你要审我什么呀?”
“前夜都干什么去了?老实跟我说。”云霄不仅压着我的两手,且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