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我是略有听说,只是没有真的去验证过。”老糊涂听云舒这样讲先是一惊,惊的是看云舒这小小年纪竟然懂得这么深奥的医术,再是十分懊恼,懊恼的是对云舒所讲之事竟然只是略懂一二,最后就只剩下对云舒的佩服,小小年纪的娃娃,只评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自己佩服的人真的还没有,虽然自己一直在山寨做个应事的大夫,替回来后受伤的人员进行包包伤口,管一管平时大家的个人身体健康,但是说实话,自己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清楚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舒只在几句话上就让他感觉到了才疏学浅是什么意思。
“呵呵,那没关系,老人家有懂一二就好,下面就由我为你分析此人真正的死亡时间是多少。”
云舒随手从地上检起一枝小树枝,轻轻的指点着那堆东西上的点点证据。并不断的为老胡涂讲解着具体的分析内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听得懂的,听不懂的,都感到不可思异,由其是从一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小孩嘴里讲出这番话来,更是深感惊讶。但在场人中,应属王彪更震惊吧,因为目前这些人中只有他知道云舒是女儿身。一个女人竟然懂得这么深奥的医术,让他为之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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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明白了吗,老人家?”一番讲解后,云舒看着老糊涂问到,双眼盯着对方,在心里期待对方能够听得懂,这样自己就不必再废话了。
“嗯,嗯,这个,这个……”被对方问得一愣一愣的,说自己听懂了吧,又好像没懂,说是没听懂吧,确好像又听懂了一点,此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憋得满脸通红。
“唉?我说老糊涂,你到底听懂没?”马上的大当家的可急了,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云舒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手,虽然自己听不懂云舒讲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大致上他能感觉得到,云舒不是在说大话,也不是在编笑话。
“听,听懂了?”见大当家的也来追问,老糊涂就算是为了一点私心,保存自己的在兄弟前的面子,所以硬将听得云山雾绕的情况说成听懂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见自己的人听懂了,大当家的心里可乐和了,怎么说自己的人也不是白养的。
“呃,就,就是死亡时间是在,是在……”一着急,老糊涂忘了刚刚云舒说的死亡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又不管乱讲,只能用眼睛偷瞄云舒,希望能得到暗示。
“十个时辰以前。”察觉到老糊涂的窘迫,云舒面无异常的以只能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提示着。
“是什么,说啊?”见老糊涂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当家的也坐不住了,有点着急起来。
“哦,啊,是十个时辰之前。”听到云舒的提示,连忙说了出来了。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谢云舒提示的及时。
“什么?再说一遍!”
“死亡时间是十个时辰之前?”依大当家的话,重新确认了一遍。
“不可能!”大当家的可坐不住了,在马上一用力,差点被爱马跌下马来。
“可是……”见大当家的发起火了,老糊涂脖子一缩,说不出话来,要说包包伤口,治治小病他还行,可是面对当家的火气,他可不想硬碰,搞不好自己还得受惩罚。
“大当家的,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检验吗?”见对方不相信,云舒的心里到是不意外,就针对他们这些跟本没有接处过医术的人,更何况是在古代的科技医术还根本无形的情况下,想让他们能够从心里接受她的说法,那是不可能的,再说是当前的情行,对方更是难以相信自己了。
“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说法?”虽然自己被刚刚云舒的一套说辞给震住了,但是让他相信这个鬼事情,他才不会接受。
“哦,就凭我是医圣的关门弟子!”云舒的话是掷地有声,不卑不亢,所以听到的人,都将目光锁在了云舒身上。
“医圣的弟子,骗谁呢,谁不知道医圣就没收过徒弟,哈哈。”表面是笑得爽朗,但是心里还是一颤,在道上这么多年,对医圣也是略有耳闻的,却未有一面之缘,初一听云舒讲自己的医圣的弟子,原本还是欢喜一下的,因为他检回来的孩子,也许可以得救了,可是再一想,都说医圣从来不收徒弟,又怕云舒是在欺骗自己。
“医圣收弟子当然不会对外喧嚷,其实本人已跟在医圣身边少有十年之久了,此次是奉师父之命出山体查百姓病情的。”此时云舒可是一顿瞎编,因为她知道他们更不会相信自己只和医圣学医两个月而已,而自己的医术是来自千年之后。
“小兄弟可不要太能吹牛了!你怎么能证明自己真的是医圣的徒弟,可有信物?”听云舒刚刚一说,也确有可能,一向行为古怪的医圣,收个十多年的关门弟子也是不可能,要不他怎么总不收徒弟,难道还真想把一身的医术带到阴曹地府不可。
“你想怎么证明?”话一句句的赶到这里,云舒也只是想如果能够快点证明自己的身份,大家就可以上路前行了。
“哈哈,不知小兄弟可否与我们回山寨,山寨内正有病人至今无法医治,如果你能医好,我就各个前行。”见云舒进了自己的套,大当家的心里不由一乐,如果她真是医圣的传人,那么那检回来的孩子也许真的可以救回来,如果她不是医圣的传人,此时怕是不敢与自己回山寨,那他自有话说。
“想的美!”
还没等云舒有什么反应,边上的王彪已经听不下去了,与他们回山寨,那不如同是请君入瓮,真拿他们当成怕他们人多,打不过了吧。
“王大哥,不要急,听听后面说什么。”云舒也知道王彪是在为她好,为大家胆心,她也怕对方是在诳自己,但是一听到病人两个字,还是一个小孩子,云舒的心就不由的纠在一起,孩子才是祖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