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维看小说的时候也看到过类似的情节,心想难道现在各门各派还是把各自的剑法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靠,这都什么年代了呀,这些笨人,只是剑法而已怎么比得过小命呢,不过我可顾不了这么多,谁让我现在一 套都不会呀,我又没师父可学,不向你们要向谁要呀。就算你们不全给我,给我几套总行吧。冷哼一声吴维道:“怎么?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们?”说着话的同时,全身灵力突然暴涨,一阵惊天动地的雷声 震的众人全身发麻,一个个的手捂着耳朵,修为低一些人此时却是已经被惊雷震地耳眼五窍流血不止,尤其是那个原本就受过伤的张传,尽管刚刚吃过了姚晓东送给的他一颗丹药,但毕竟内伤未好再让吴维的惊雷一震 ,当场吐血晕了过去。
陈兵也好受不了多少,尽管他想到了吴维的修为甚高,却也没成想高到如此程度,再加上自己此刻身受重伤之处,虽然强自提升全身灵力抵抗着惊雷带给自己的震颤,却仍被震的气血翻腾,差点也要血溅当场。
吴维施放了一个引雷术后,也就立即停了下来,他可不想真的把这些人都杀了,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杀了他们自己还怎么向他们要剑术呀。见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引雷术就让眼前的这些所谓龙组精英们一个个面 色灰白,更有的已经是晕到在地上,吴维不免也有些吃惊,心想我没怎么着呀,我真的只是施了一个引雷术就,你们不会修为这么低吧?其实这也不能怪吴维,谁让他自己那么变态,先是继承了火蜈蚣千年的修为,再 加上喝了海量的琼玉灵乳,他自己不知道那东西的珍贵,普通的修真者喝上那么一二滴无异于增加了十年修为,而吴维却是把这种宝物当成了凉水一样,随意饮用起来没完。试想他此时的修为哪里是王庆瑞等人所能够 抵抗。
吴维轻哼一声,继续道:“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如果你们实在不配合的话,我也不在乎添几条人命。”
王庆瑞等人好不容易压下了胸中将要散去的灵力,将他们再次导入全身经脉之后,这才面色稍稍好看了些,他们知道今天晚上若是不交出自己的飞剑来,还真是休想活着离开了,只是这个人确到底是谁呢?这修为 也着实太高了吧,一个雷系法术就将自己众人震的差点全部暴毙,不要说他会不会其他的法术了,就是再来上这么一两下,恐怖这个结界里就再也没有活人了。唉,都是修真,人和人的修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看来 以后修真界又不太平了。也罢,我就留给他一套我门派的剑法吧,也好留下性命来把这个消息告诉掌门,让他能够及早着手准备,只是不知道眼下这个修为如此之高的人是谁。
姚晓东心思电转之间也早就想好了,开口道:“前辈,如果你看得上我这种低微剑法的话,我就留下来给您好了。前辈,能否把您的尊号告知,我也好通知我昆仑掌门,以后与前辈修好。”
吴维心想干吗?问我名字?我靠,不会是想过后找我算帐吧,我热,我可没那么笨,到时让你们整天烦我我还怎么过舒服的日子呀,这世间的美女、生活我可还没享受过呢。随口道:“我的尊号也是你等小辈问得 ?真是罗嗦,赶紧留下剑法走吧,否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爷我还有事情要办呢。”
姚晓东见没办法问出吴维的身份,也只有死心了,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实在没那个胆子,自己的剑法虽然重要,可小命更重要,人家一个引雷术就把自己这些人差点全都挂掉,而自己直到现在了还不知道对方 人在什么地方,这就是差距,巨大的差距让他根本就兴不起反抗之心。
吴维从乾坤袋里取出来一些纸笔放在了王庆瑞等人的面前,看着他们一个个全都老老实实的写起了自己所会的剑法,不由左转转右转转的看了起来。看到那几个还在昏迷的人,吴维上前一人给了一个治疗术,看着 他们悠悠醒来也扔给了他们纸笔,记他们赶紧写自己的绝招,要不然就杀了他们,几人见组长等人都已经开始写了,也乖乖的写了起来。
陈兵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道这家伙是谁呀?修为这么高怎么还做这种事情呀?这分明就是在抢吗,难道他自己不会剑法?可引雷术他都用的如此出神入化小小的剑法还能够难得倒他?今天真是开 眼了,这天下之大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呀。只是呆会儿不知道他怎么处置自己呢?实在不行我就和他拼了,反正我的东西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了他,可是这些东西如果人性命比起来?好像还是性命重要一点吧?靠,不管了 ,走一步看一步,我还是先把伤治治再说吧。
陈兵正准备治伤,就看到自己身体上的特制绳索突然自动脱落了起来,不仅如此还看见突然身上泛起了一阵白光,紧接着自己身上的伤势居然奇迹般的全都好了,再也找不到一点刚才曾被割了那十几道的伤口。陈 兵知道一定是吴维为自己治好的,心中感激的同时,更加对他的修为羡慕不已,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看来他的修为真的比自己高不是一点半点。
陈兵大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居然比此前还要健康的多,不由对吴维的治疗术大加佩服,开口道:“多谢前辈相助,今天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日后定当回报前辈的恩德。”说着话,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可他 话刚说完瞬移的念头也才刚刚兴起,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定住了,不由大吃一惊,这次就算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愣是没办法挣动分毫,心下恐慌的同时发现嘴还能够动弹,赶紧道:“前辈,您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