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点了点头。
“赵飞虎夜袭县城，滥杀无辜，也是树文滔指使的，目的就是让赵飞虎和我碰面，在派武林人士相助，不然上千乌合之从，何以能杀掉掉炎县三分之二的百姓。树文滔知道上千乌合之众不是正规军的对手，也料到了我为平民愤会把赵飞虎交给百姓处理，那些潜伏在百姓身边的武林人士就趁机调起事端，造成暴乱。”
白玉川分析的头头是道，凤鸣肯定的点点头。
“那赵飞虎是怎样和树文滔拉上关系的呢。”白玉川好奇，一个土匪，怎能和朝庭一品大员拉上关系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赵飞虎和义父有秘密联系，至于他们是怎么联系的，我真的不知道。”凤鸣面如死灰，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
“半年前，燕京周边县城的抢劫案是赵飞虎做的吗。”
凤鸣再次点头。
“也有树文滔的份。”
凤鸣点头。
“难道树文滔很缺钱吗？”白玉川又问。
凤鸣摇头。
“你不要总是摇头点头，你说句话行不行。”白玉川火了。
“你还要我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我怎样。”凤鸣也火了，她心里很难过。
“树文滔这种人，值得你替他送命吗？”白玉川问。
“我不知道值不值得，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义父，我早就死了。”凤鸣说的很认真。
“还懂知恩图报。”白玉川笑了笑：“大至的问题我都知道了，最后一个问题，困龙山的路，你知不知道怎么走。”
“知道，你想让我带你去赵飞虎的总部。”凤鸣很聪明。
“废话，他抢了那么多东西，不找回来怎么行。”白玉川笑骂一句：“你放心，我会尊守诺言，不会把你和树海棠卖到妓院，也不会让人侮辱她，我会给你一个平凡的家，我暂时不会放了树海棠，我还需要她帮一些忙。”
凤鸣看着眉天眼笑的白玉川，她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个只有十多岁孩子心里还有什么诡注意。她现在只觉得对不起树文滔，如果不是树文滔的收留，她早就死了。
凤鸣眼神里充满了死灰，她现在真的很想死，可又不敢，她很想咬舌自尽，但又下不起心。
“我厌倦了杀戮的生活，希望你能信守诺言。我现在还很虚弱，困龙山之行能等上两三天吗？”凤鸣的话里充满了祈求。
白玉川想了想，看了看凤鸣的脸色，的确有些虚弱。
“嗯，你功力被废，的确需要休息一下，就两天后出发吧。”白玉川说完，唤来一名士兵将凤鸣带出帐蓬，然后叫来刘仁和谭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