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羽对于黄员外的这个称呼实在是觉得不妥,但现在又不好的反驳,于是周天便道:“那个,黄员外啊!你能不能这么叫我啊!这,这听得很是别扭的。”
黄员外“呵呵”大笑的道:“天羽啊!呵呵,好吧,我们来商量一下那一块空地你们应该如何去做。你看如何?”
周天羽可不想黄员外参与进去了,便道:“员外心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有我们的构思,而且也会包你满意,你认为如何,你看你有空去到处去玩玩,逛逛街道的,去溜达溜达好了,就不要再管这事儿了,你要是想知我们怎么搞的你可以去问林小姐,我相信她一定不会袖手不管的,有她在你还不放心吗?”
黄员外听了周天羽的那话,不禁的笑道:“好了,我听你的,不去管了,但我先前提的那些事,还有那两个条件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可是说到做到的,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个你们可要知道,明白不?”
周天羽与杨焕马上的对望了一下,然后齐声的回答道:“当然。”
黄员外然后再次的笑了笑,然后棒起了那荼茗,再深深的喝了一口,然后便道:“味儿要慢慢的闻,荼要慢慢的品,太过急燥可能就会得不尝失了,做事要讲究松驰有度,但也不能有虐待民工百姓的事发生,否则我不饶你们。”说这话之时,黄员外的身上的气势也不断的随着那话儿的声度不断的提高着,到了后面更是如同爆雷一般,震得周天羽与杨焕均是浑身的一震。
周天羽在心中不禁的道:“看不出这个黄员外还是挺有气度的,那气场居然也能如此的庞大,看来一个人的气场,那所势的大小,是因为一个人的经历,成功与否而定的。”周天羽正在考虑着这气势的问题的塑造,而那杨焕却在惊叹着黄员外的那如惊雷一般的声音,还有那仁义之势,不然的对黄员外敬佩之极了。
周天羽不禁的对黄员外道:“员外,你放心,这事儿绝对不会出现的,因为我深深的知道此中的道理,呵呵。”
杨焕却是恭维的道:“员外果然不负仁名啊!真让我辈之人汗颜啊!”
黄员外对杨焕道:“虚名罢了,不足道之。”然后对周天羽道:“天羽,你知道这个中的道理?说来听听,我要看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周天羽动作轻缓的慢慢的拿起了那荼杯,端详了一下,然后便把那得茗送进了嘴中,然后便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道:“商者,自古以来都背负着坏名,都说商人寡情薄义,重利轻民,所以士工农商,商排在最后,就是因为这个,但是我却要说,商人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这我们大楚朝上的人民对商人们的误解,所造成的,一方面也确实有很多为富不仁的人,欺压良民,以来显富,而不做一些实事出来证明一下,商人的重大作用。不知商外我说的可否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