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上帝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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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少年的梦想

1804年5月30日,南萨克森距离马德堡约八十公里的地方,法兰西积蓄着自己的力量。操着各种语言的士兵们在这里会合,由于路易十八名义上还兼任北意大利的国王和荷兰的保护者,他的军队里也有着来自这两个地区的士兵。各种旗帜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飘扬着。

拉法叶公爵打击了布吕歇尔的普鲁士军队后就退到了这里,在不到二十天的时间里。他得到了约七万人的军队。这其中既包括了皇帝交给他指挥的戴熊皮帽子的老年和青年近卫军。也包括了拉斯特率领的组建还不到一个月的师。各种各样的人们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或是期待或是恐惧着即将到来的会战。大量随军的商人小贩和心怀叵测的各国间谍们围着法国人巨大的军营。

拉斯特于30日上午和他的队伍来到了这个巨大的营地,他向一位年轻的将军报告了自己的到来,然后就和士兵们来到了早已留给他们的地区。拉法叶的军队里有种不同于其他军队的氛围,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的士兵和军官脸上都没有那种严肃紧张的表情。人们围着篝火欢笑着讨论着一些轻松的话题。公爵的身经百战的老兵们表演着滑稽的哑剧,这让有些紧张的新兵们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

“真是一支充满了活力的队伍啊,他们简直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我真想看看那位让这些人如此镇定的统帅。”拉斯特对身边两位伙伴说道。

“我见过一次公爵,他是个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家伙。拉斯特,他这样的人的气质我就只还在你身上看到过了。”贝尔埃回答道。

“哦?是什么样的气质呢?我真的很高兴你把我和那位大人物放在了一起。”少年好奇的问道。

“征服者的气质,我的将军。不过你比我们的公爵还是青涩了很多,你的眼睛里还有梦想和愿望。”贝尔埃回答道。

“是的,梦想和愿望。说的真好,贝尔埃。很久以来我就在思考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的剑在保卫什么呢?我们的血为什么而流。难道为了那些愚蠢的地主和贪婪的贵族吗?你看,战场的空气让我向你们说出了这样大逆的话。”拉斯特说道,他的眼神忽然不再懒散了,散发出摄人的光芒。

“为了皇帝吧,我们不是为他在效忠吗?”参谋想了想说道。

“算了吧,去你的皇帝。贝尔埃,皇帝就是最大的地主和贵族,我们在这里为他流血的时候,他还在巴黎和他的情妇们晒着太阳嬉戏吧。”塞巴斯帝阿尼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见鬼,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我们是贵族。“贝尔埃斥责着自己的同伴。

“贝尔埃,你我都见过那些无家可归的破产工人和永远饥饿着的农民。他们就是我们伟大皇帝的杰作。贵族不是没有良心的代名词。你还是多一些平等的思想吧。贵族老爷。”塞巴斯帝阿尼冰冷的说道,

一般来说,贝尔埃和塞巴斯帝阿尼的斗口总是贝尔埃的冷静和逻辑使他占尽上风。但今天他没有话语来回答自己认真起来的伙伴了。他低着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新的秩序,我的朋友们。我们必须建立新的秩序。我在布伦看到过贫苦的渔民和苦力。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幸福感让我伤心。他们住的是狭小的房子,一天有16个小时都在忙碌也只能吃最低劣的食物。可他们的微笑让我感到温暖。我们要保卫他们,改变他们。人民才是值得守护的。”拉斯特说道,他的嘴角因为激动而抽搐着。

“拉斯特,真见鬼。你什么时候加入了山岳党〔一个最激进的左派政党,主张彻底的革命〕的俱乐部了。”贝尔埃吃惊的问道。

“您想侮辱我吗?我可不是那些喊着平等的口号却享受着特权的家伙。我只会用剑来保卫我的人民和他们的权利。”

“你的人民,你的口吻仿佛你是君王或者救世主了。”贝尔埃说道。

“是的,如果只有成为这两者才可以达到我的目标,我会争取的。”

“你难道想造反吗?用你的9000个喀斯特尼士兵?”

“我只是告诉你我们的战斗可以有更加崇高的目标,我们不能一辈子只是一杆枪吧。”

“他是对的,贝尔埃。这个王朝已经腐朽不堪了,我们不去摘取果实,别人也会去摘取的。”塞巴斯帝阿尼在一旁说道。

“拉法叶的一个团就可以把我们三个送去巴士底,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战场的空气让你们昏头了吗?”

“不是,只是我在说服自己为了什么战斗就是了。难道你认为我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胸口挂满了勋章的白痴元帅吗?”拉斯特回答道。

“我们相信你会觉悟的,我们都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呢。”塞巴斯帝阿尼温柔的对伙伴说道。

“你们两个,谈过这个问题吗?为什么那么的一致。”贝尔埃问道。

“是的,在拉斯特的家里。我们彼此发现对方都有着要掉脑袋的思想。难道你以为我只是个会打架的白痴吗?”塞巴斯帝阿尼道。“我们知道你受的贵族教育太深,所以一直没有和你谈。”

“但是既然过几天我们就可能在战场上完蛋了,那么我们也不想对自己的朋友不忠实。”少年补充道。

“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说的事情我会好好想想的。见鬼,也许我该考虑下把你们交给啊伯拉可以有什么好处。总之,在马上开始的战斗中大家一定要活着。明白吗?”贝尔埃看着两个伙伴真挚的说道。

“当然,如果命运让我们在第一次战役中就死去,那就证明了我们的想法只是做梦而已。”拉斯特回答道。

“我们三人,永不分离。”

“一个梦想。”

“一把剑”

三个伙伴在马上把自己的剑架在了一起,周围的人好奇的看着他们。怀疑碰到了三个大玻璃。

“拉斯特,你恐怕很快的就可以看到自己想见的公爵了。”塞巴斯帝阿尼手指着前方说道,。一个传令官向他们飞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