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不断的巨大声响让整个建筑物都摇晃了起来,拉斯特和众人纷纷放下了酒杯。站在窗前观察着西区传来的巨大火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巴里斯嗅到了什么味道?这个蠢货难道想造反吗?”让、德罗巴问身边的罗雅尔。
“叔叔,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人全天监视着那家伙。两小时前我还得到报告,今晚他正在他的总督府举办一个盛大的假面舞会。我们的人也参加了,有什么异常的话,他们随时会拒捕他。而且,这里的驻军指挥官切特上校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我在这里的调查也得到了他的支持和协助,没有驻军的支持,巴里斯靠什么造反?难道靠他那些税吏和跟班吗?”罗雅尔皱着眉头回答道。
“先生们,我老胡克用十瓶最好的郎姆酒和你们打赌,这是十八磅火炮的声音,我可没有少吃过它的苦头!”胡克船长一扫刚才的懒散,两只眼睛在远方火光的辉映下射出两道寒芒。
“是的,这是舰炮的声音!而且是只有战列舰才配备的十八磅炮的声音。我们在这里没有战列舰的部署。看来是英国人,他们动手了!”丰内尔补充道。
“真是见鬼,我们的炮台没有回击。不用想了,炮台隶属于海岸警卫队。他们受巴里斯的节制。恐怕这些人早就被安排去郊游了。这下那些该死的建筑承包商们要感谢对岸的美意了!”让、德罗巴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更加的苍白了,两只手掌都捏成了拳头。
看着一旁对叔叔的话不甚了解的拉斯特,罗雅尔解释道:“这些事情每隔几年总要来一次,那些跋扈的英国军舰总是不宣而战,不过以往我们的炮台多少可以回击下他们,然后双方在坐在一起签定些肮脏的协议。被打坏的建筑物当然要修理,重建。这些钱都由国库来支付!搞的我们的商人几乎要欢迎这样的炮击了。我们伟大的布伦不依靠法兰西军队来保护,而是依靠对岸的舰队保护的!”
“不过事情好象有些不同寻常啊!炮台是在那里的吧。白天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到。”拉斯特手指着西北部的一处堡垒。“还有港务局和码头,这些地方几乎都没有被轰击到,消灭我们可以用来回击的大炮和摧毁船只不是更应该被优先考虑吗?”少年奇怪的问道
“你这么一说,事情是有些蹊跷。也许对方的指挥官是个新手,只满足于摧毁窝棚和旅店吧”罗雅尔回答道。但显然她自己也不十分信服这样的解释,说完后轻轻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的,只有一个解释。他们不想摧毁的东西就是想直接的得到。我想,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会向安全的地方转移的吧?以前都是这样的吗?也许,也许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登陆行动吧。”拉斯特自信的说道
“登陆行动?太荒谬了。我们简直不知道英国人还有陆军存在!要知道,法国的领土已经有五十年没有被外国军队踏上了!”丰内尔嘲讽的说道
财政大臣和密探小姐没有理会丰内尔,让、德罗巴想了一下“事情有些奇怪,我想我最好自己去看下。”
“大人”“叔叔”丰内而和罗雅尔同时喊道,“您怎么可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派个人去看看就可以了。”
财政大臣没有搭理他们,他对拉斯特道:“先生,看来我们的晚餐得提前结束了,非常抱歉。我会派人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的。”
“不,先生。我乐意和您一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我还有个跟班在红鳟鱼酒店等着。而且,也许我能够帮上什么忙呢。”拉斯特坚定的回答道
让、德罗巴没有在说些什么,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年轻人。吩咐早已进屋的两个黑衣人道:“准备两匹好马。”
“三匹!”让、罗雅尔道。
“四匹!”丰内尔道。
“好吧,见鬼!五匹!”胡克船长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