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景电之父:李培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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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后记

王寿岳

四五岁时,我坐了一次“长途车”,这“长途车”不是汽车,也不是火车,而是匹车(一马四骡拉的大车)。

那时候,我家住在天祝县西大滩公社马场大队铁城台生产队,当时,农业社的匹车要到一条山搞副业,我舅舅家在古浪县大靖公社,所以,我和父亲顺便搭上农业社的匹车,到舅舅家转亲戚。从早上出发,老后晌才到大靖,感觉到那路程好长好长。可听父亲说,匹车要再走上两天,才能到一条山,便对一条山有了一种向往,甚至是神往。

可惜,一直到2004年之前,我都无缘结识一条山。

2004年8月,我因工作的需要,调到了条山农场中学工作,才第一次来到了一条山(现景泰县城所在地条山镇)。沿途,经过“景电”二期灌区,到“景电”一期灌区,当时正是秋熟季节,各处麦浪滚滚,绿树成荫,果实压弯了枝头,西瓜遍地滚圆,油然慨叹这片人造绿洲的神奇。

不久,徐定福给我多次谈到这片绿洲的缔造者李培福,说没有李培福,就没有今天的景泰川,这位“李老汉”的确值得一写。并且,给“李老汉”树碑立传,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说的次数多了,自然,我也就受到了感染,慢慢对“李老汉”产生了钦佩之情,由钦佩而至于敬仰,由敬仰而至于亲近。

2005年“五四”青年节时,我有幸参加了学校团委组织的“爱国主义纪念活动暨给李培福铜像敬献花篮活动”,由“景电”管理局团委主持,参加的人员比较多,又一次感到了李培福的丰功伟业,同时,也感到了李培福在景泰人民心里的地位。于是,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决定写一本传记文学《李培福》。

要写《李培福》,就要广泛收集资料。我和徐定福利用业余时间,跑管理局,跑景泰县文史馆,收集文字资料;走访当年参加过工程建设的老同志,走访跟李培福有过接触的老领导,收集活资料。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感觉手头资料也就相当充分了,经过熟悉资料,分析资料,消化资料,一个“李培福”的形象便活生生地出现在了眼前,可以动笔了。

2006年寒假,正式动笔,撰写这本书,取名为《人民公仆——李培福》。可是写了一些篇章后,思路凝滞,写不下去了。主要是没有亲身经历,人物形象还是不典型,有点干巴巴的样子;工程规模不具体,有点模模糊糊。不得已,被迫止笔。

2007年暑假,我和徐定福相约,坐车到五佛沿寺“景电”一期一泵站,然后沿着一期线路,徒步走完了一期总干渠。期间,翻山越岭走渠道过渡槽,枣树沟里摘枣子,钻工程建设者住过的岩石窑洞,看地窝子痕迹,辨认沿途山上的用石子镶嵌成的语录和口号,感受灌区的丰饶富庶。唯一遗憾的是没有钻隧道,因为没有手电筒,加上刚放过水,隧道里有积水,没法子钻。当然,这些都是借口,可鄙的是我们自己的精神与毅力。第二天,大雾弥漫,我们又沿着西干渠,登上猎虎山,走完了西干渠。两天下来,徐定福的腿都走肿了,一周后才有所恢复。

通过这次行程,工程线路明晰了,灌区前后两重天的对比鲜明了,一个新的名称诞生了,叫《大地丰碑——李培福》,修改了一些章节,新写了一些章节,可感觉还是不满意。

今年清明节,景泰五中在王秉君校长的倡导和组织下,举办了一次大型公祭活动,祭奠李培福及“景电”创业者,主题为“弘扬‘景电’精神,缅怀‘景电之父’”,参加人数之多,形式之完美,场面之宏大,意义之深远,是前所未有的(书中最后一章即是)。此后,书名正式确定为《景电之父——李培福》。

不久,我的长篇小说《九家半人》首发式在景泰举行,前来参加首发式的西北师大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文艺评论家彭金山先生和著名教育家、学者张克让先生又给予指导。说写好《李培福》,一要突出传记性,主要人物和事迹一定要真实;二要突出文学性,小人物要合理加工,可根据老百姓的传说,适当润色。这样,既可以写得大气,又可以写得生动。

一语点醒梦中人,而后写作这本书,可谓文思泉涌,笔下生花。许多章节的生动细节,比如“青龙转世”、“草土围堰的拆除”、“三泵站的选址”,都是按老百姓的口头传说撰写的。挂一漏万,更多的传说没有也不可能完全写进本书里。这样,便有了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四十二章的《景电之父——李培福》。

可以说,是两位老先生的指导,使我茅塞顿开;也是“李老汉”的庇佑,打开了我的思路。

清样稿印出来后,王秉君校长提出了一些中肯的修改意见,甘肃省教育厅厅长白继忠先生在百忙之中,抽空读完了样稿,提出了四条具体修改意见,修改后的《景电之父——李培福》,更臻完美。

我写这本书,旨在弘扬陈可言先生在《序言》中总结出的“开拓进取的创业精神、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勤俭朴素的廉洁精神、注重实际的科学精神、面向群众的服务精神”,因为时代需要这样的精神。

如果本书能有陈老所言的“对人们具有涤荡灵魂的教育意义”的作用,则幸甚!

感谢彭金山先生和张克让先生的悉心指导,感谢王秉君校长和白继忠厅长的中肯意见,感谢“景电”管理局史中兴处长和张均生主任为本书的创作提供了大量的资料,感谢所有为本书提供过资料的“景电”老同志。

感谢八十高龄的陈可言先生为本书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