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上的伤?”夏绿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序,一身都是伤痕,让人的看的触目惊心,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敢去碰那些伤口。
“姐,没事的。”夏序笑了笑,将夏绿悬在半空的手握着,视线不由落在不远处的那人身上。
原本带血的额头应是挤出一条血沟,深深的打量着他,他当然知道他是谁,只是这样的人物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最后视线不由停在夏绿身上。
“姐……我好饿!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看着夏绿张口欲问原因,夏序出声打断。
看也不看周围那些警官一眼,拉着她就朝外走。
白云翔微微一笑,也跟着起身离开,在走到来送行的朱局长身边时,不由停了下脚步,好心的提醒道:“朱局长不要忘记我的公平对待。”说完径直走了,根本不管朱局长一脸苍白的站在原地。
至少有五分钟的时间,夏绿丝毫没有还没有中震惊中回过神来,身不由己的被夏序带着走出警局,直到深夜刺骨的冷风吹来,夏绿才渐渐的清醒。
“这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夏序的这句话一出,夏绿才算完全清醒。
“阿序,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警察还打人。”夏绿心疼的问道,要是他这样子被他妈看到,非得吓晕过去。
“没有,不是警察打的。”但和那些人也脱不了干系,当然这句话他是不会说出来,只是爱记仇的他不会这么轻易忘记的。
“上车,送你去医院。”白云翔从警局出来,就见夏绿和夏序站在那里,晕黄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尤其是夏序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时,他真的有冲动让人把夏序拉进去再关几天。
可为了后面的事,他不得不强制压下心中的愤怒,上前冷声说道。
“姐,你是白总裁是什么关系?”很明显夏序并没有打算接受他的好意,将一旁的白云翔忽略的干净,不愧是两姐弟。
“阿序,不能没礼貌,他是姐姐的新上司!”
“新上司吗?”
“新上司吗?”
夏绿的话一出,其余两人都不由出声质疑。
余光轻瞄了白云翔一眼,夏绿有些心虚的移开脸,对着夏序点了点头。
“谢谢白总裁亲自过来。”夏序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打量,人的直觉让他怀疑这两人有什么故事,“我欠你的人情以后会还,不要把我姐扯进来。”伸手将夏绿拉直身边,有些防备的看着白云翔。
闻言,白云翔勾嘴一笑,这夏家的人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年轻人,有些时候不要自作聪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看似无力,却差点让夏序疼的吐血。
“阿序,先上车吧!我们先去了医院再说?”夏绿见白云翔率先钻进了车里,其实她也不想做他的车,可是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警局门口有计程车出入。
很多时候,在面对现实的时候,不得不妥协。
几分钟过后,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已经在快速的行驶在路上。
车内,安静的吓人,夏序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而夏绿局促不安的低下头,搅着自己的手指。
反观白云翔,一眼不眨的看着后视镜,将夏绿的一举一动都看入眼中。
到了医院,白云翔总是在适当的时机,将夏绿揽进怀里,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的胸口,伸手捂住她的耳朵,怕她被夏序身上刺目的伤痕吓到。
“姐,你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否则我身上又会多几个洞的。”夏序被盯得不安,想来他姐真的清醒了,“姐,有些事我只能告诉你我是被人陷害的。”
夏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想骂却又不忍心,“在你伤好之前,就住在我公寓吧!我才好照顾你?”
“嘎吱……”
“磅……”
夏绿的话刚刚说完,前面开车的人猛地踩下急刹车,突然而来的重力让人一头砸在车椅上。
突然而来的撞击力让夏序疼的龇牙裂嘴,却在看到白云翔射来的阴冷目光时,打了一个寒颤,竟有麻醉的功效,让人忘记身上的痛苦,却在心灵上饱受煎熬。
其实最辛苦的莫过于开车的庄扬,除了开车还得暗自揣测老板的心意……
“你到哪里?”夏绿正准备开口时,透过后视镜对着夏序道。
“送我回学校就好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夏序侧头悄悄看了看自己的老姐,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是……”
“姐……你放心,我没事的,我住学校更方便些。”两人在车上争论了好一会儿,还是夏序获得胜利。
当夏绿将夏序送进寝室走到校门口时,见白云翔他们的车子还停在门口。
心中虽然不安,却也不得不上前,柔声道:“今天真的谢谢你。”眼中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谢谢,下午之前你还不是恨我的牙痒痒嘛!”看着她骤变的脸蛋,白云翔心中愉悦不已,花那么对时间做这些事情都是值得的。
“两件事不能混谈,反正很谢谢你帮我弟的忙。”在车外,夏绿对着车内的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打算一句道谢的话就将我打发掉?”夏绿刚转身走了两步,白云翔开着车沿着缓缓的跟上,视线穿过车窗,落在她的身上。
“那你想怎么样?”夏绿侧过头看向他,微皱着眉头白云翔这话一出,让她不由紧张起来。
白云翔微微的笑着,那副嘴脸像极了狐狸,只听他低沉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古代女子报恩都是以身相许的!”
脚下的步子一个踉跄,夏绿顿时停下了步子,看着车里笑的开心的白云翔,心中猜不透他的脑袋想的是什么?只能颤颤的道:“呵呵……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上车……”不稍片刻,白云翔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副驾驶座,不再纠缠上个话题,直接命令着。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夏绿不安的说着,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庄扬已经走了,如今是白云翔开着车,如果她坐上去,车里岂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如今她最怕的就是和他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