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样的心不是因为忘了清清,正因为清清,并不喜欢做现在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忘记一开始我还没有说出我的想法的时候她一脸不甘愿的样子,但是自从说要去帮我的忙就开始忙碌起来,那么认真,前期的时候为了背诵蛊方子,听到毒虫就想吐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当然这事儿只是在我心里过了一下,最终的决定还是要问清清的,我脑海里都是仡濮高贵冷冽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事才让一个女人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观看者比赛,过程很快,几乎是两分钟过左右就可以过一场,没有什么看头,苗姑娘和那女人和我解释着,我听得认真,所以也看得透彻,和这几场的胜利者相比,之前走的那位清秀的姑娘实在是优秀的太多了,你拿出了一只蛊,就是赌,一局定胜负也是赌,我突然明白了老族长在比赛前说的那句话,愿赌服输,还真的是这样子。
眼下这一组有了胜负,老族长宣布第十组选手出列。
清清欢快的举起了手中的号码,是一个大大的二十,而旁边的亦寒则是举起了二十一,我在清清和遗憾的脸上看到了诧异和不愿,他们毕竟是一个村子里的。
“你用什么蛊?”奕寒笑着往8字台里面走,清清也不落后,两人各就各位却是迟迟不肯比赛。
“我当然用最厉害的。”清清也笑了起来,“我家里最厉害的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
“我去,至于么,金蚕蛊?”奕寒一脸的苦涩,“哎,我要不直接认输好了?”
清清若有所思的点头:“去吧,比卡丘,再见!”
奕寒切了一声:“不战而逃,那是逃兵,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看吧,这是我最厉害的蛊了,这个叫将军蛊,威风吧?”
“什么是将军蛊?听都没有听过。”清清一脸的不屑,然后将她的金蚕蛊露了出来,一个金色的带着甲克的蚕暴露在大家面前,金蚕蛊的珍贵是不用说的,场上的人看着倒吸气,连声说羡慕,说着奕寒肯定输了,当然此刻大家心里是这么想,新鲜感正浓,丝毫没有觉得这两个人在消耗时间。
“我这可是将军蛊,看。”奕寒将罐子往清清这边放,我们是在清清背后的,他这一抬罐子我看了个正着。
“噗!”我没忍住,苗姑娘也是笑了,“这是蛐蛐?将军,真是将军!还是****大将军!”
“这孩子,是在耽误时间,看着吧,这奕寒能有现在的成就,绝对不简单。”苗姑娘这话刚落,就看到奕寒手里的罐子一倾斜,那所谓的将军蛊就朝着地上蹦了下去,随后又是小跳了几下不见了踪影。
“哎呀,我的将军蛊!”奕寒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是地上是厚厚的草地,一个蛐蛐进入草地,那可是相当于一只鱼进入了大海,不好找,奕寒急的冒汗,“我的将军蛊没了,赢不了了!”
清清也帮衬着:“族长,你看,那还比吗?”
“每人换一个蛊,继续比。”族长说,“你也别找了。”
“这可不行!”这话是清清和奕寒一起说的。
“族长,这是他的蛊毒丢了,为什么让我换,又不是我给弄丢的?”清清说。
奕寒语气更快:“我也不同意,这不公平,我的蛊毒丢了不然能让对手为了我的错失负责人,但是没了将军蛊,我赢不了她,这就不公平了,我那将军蛊可是万虫活一蛊,弄不好就能赢那金蚕蛊,我今天可是为了惊艳你们的,谁知道没了,我的大将军啊!”
“这孩子!”苗姑娘摇头,“心眼儿太多了,明明就是蛐蛐,非说是蛊毒,若是蛐蛐能做成蛊毒,恐怕在就成了一大奇谈了。”
我也是小,但不是笑苗姑娘的话,而是老族长一抽一抽的嘴角,明明就知道真相,但是无可奈何,她总不能把那蛐蛐逮回来告诉大家只是蛐蛐而已吧?
“那你说怎么办?”老族长问。
奕寒若有所思:“这样吧,要不您给我重新去做一个将军蛊的时间,将比赛延后,要么重新给我换一个人,至于我的对手不能使用金蚕蛊,她的对手也不能使用金蚕蛊。”
“有什么不一样么,不如你俩重新选一个蛊!”其他参赛选手有些不乐意了,走了九组的选手了,不算清清和奕寒,还有十二个没有比赛的选手,此时大家都有了反应。
“和这个人比赛,要我重新换一只蛊我肯定不愿意,毕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幺蛾子,如果换一个我倒是愿意退一步。”清清煞有介事。
我忍俊不禁,这丫头和奕寒在私底下一定打算好了怎么说,这把人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实在是不地道。
“谁愿意和我换?”老族长还没说话,奕寒就举起来自己的号码,“我是二十一号,你们可别错过这机会,她可是不能用金蚕蛊了,你们想想,面对未知的对手手里最厉害的蛊毒有多可怕,我也不愿意换,但是我妈妈从小就教我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所以……”
一开始没有人说话,等到最后奕寒无奈的放下手的时候,突然有个矮小黝黑的选手走了出来,那眼睛里放着光:“我换!”
奕寒嘴角微不可寻的动了一下,随后一脸你赚了的表情,将纸条换了过去,然后站回了没有比赛的人群里,露出一脸可惜的表情,正是因为奕寒如此,选手里还有几个人露出悔恨的表情,我看着心里笑翻了,眼神不经意的掠过癞头,发现他正在阴狠狠的看着我,肃然抖力,癞头不除,迟早是一大祸害。
“阿瑶,杀了就杀了,犹豫什么?”璐姐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这是到了苗族之后第一次露面,“杀人……阿瑶,你以后进了SJ能不杀人?SJ的人谁的手上没有鲜血?”
我将璐姐的话听在耳朵里,心里乱的很。
“哎,你好好想想吧。”璐姐说,踩着高跟鞋,飘到我面前,抱着手,“姐姐这些天可是去帮你盯着廖辉了,带了一堆货进部族,什么蜈蚣蝎子蛇,什么都有,而且都是剧毒的,这廖辉是要干什么?”
我没有听进去,在我而言璐姐说的这些东西只是制蛊毒的东西。
“我的蛊毒是这个!矮小黝黑的男人将蛊毒拿了出来,只见是一根黑色的小草,只是那形似小草的东西竟然轻轻地摆动着,看起来是个活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蛊,还是一个神秘人给我的,他说着蛊整个部族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不能拿金蚕蛊,我可以和你比。”
清清点头,随后拿出了一个罐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小蛙,呱呱的叫着,小蛙小到只有一根小拇指大小,通身的蓝色,只是有些变形,皮肤很结实,就好像本来是一只小蛙却长了大蛙的皮肤。
清清没有废话,只是将小蛙放了进去,随后矮小黝黑的男人将蛊毒放了进去,一脸的担忧,我听过这蛊,是蛙蛊,不过我总感觉有些不一样。
随后就看到老族长再次将当着的部分拿了起来,一只小蛙和一根状似小草的东西放在了一起,只见那小草像蚯蚓一样慢慢的一动,刚刚触碰到小蛙就由一根小草的状态突然叉开许多枝杈迅速将小蛙团团包围,几乎成了一个笼中蛙,悲惨至极。
矮小黝黑的男人笑了笑:“看在你是女孩儿的份上,如果你现在认输,我可以不让我的热带蛊吃了你的蛙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