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太满,有时候结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曾程突然冷静下来。
我一脸痞子样,表示不在意,在进曾家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过野种两个字,但是至于谁是野种,那么今后要论论也无妨,关于那个梦,还有妈妈是不是真的死了,我也准备去探寻一番,倒时候,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寇雪松突然看向我:“阿瑶,得到什么传承没有?分给我组员一点,我们身上的法器和仅存的道门传承也莫名其妙的没了,出不去了。”
我呵呵的笑了,然后看向众人,让大家拿出一部分传承,交给寇雪松他们看看,但等出去之后还是要还回来的。
“寇雪松,今天我帮了你,算是还你教我保命本事之情,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我看着寇雪松,鬼域缺少阳光,他的金丝眼镜没有了光芒,映入眼帘的只有小而锐利的眼睛。
然后朝着阵门开始走去,身后传来寇雪松的声音:“我只是为了报答老爷子,你本来就不欠我,不必救我。”
我呵呵的笑着,回头:“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愿意承他的情,也不愿意欠你的。”
寇雪松露出笑容,不是温和的笑,我知道,从今天以后,我们两个就会彻底的决裂。
“救命!”突然一声狼吼声传来,渐渐的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身影冲出了森林,满身是血,手上费力的抱着一个钟,但是却很小,小到只有一个人的脑袋这么大。
“科尔金!”李金泽突然大叫,“我不会看错的,是科尔金,天呐,他不是掉下去了吗?”
“天呐!”清清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巨汉,我是不是看错了?”
巨汉也是懵了,随后斩钉截铁道:“真正的男人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啊,不是见鬼了吧!”柳清清一脸的无法接受。
我怔住,方白拉紧我,祁山直接骂了街,但是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救命!”科尔金竟然是看着我们的方向呼救,那个小钟上染满了鲜血,如果不是李金泽说是科尔金,我是不会认得出来的。
突然一匹雪白的狼窜了出来,就要咬住科尔金的腿,科尔金奋力挣扎,随后哪里地上的树枝,朝着白狼的身上戳去,我们都没有动,而是警惕的防御着。
“赶快出鬼域,管他干嘛?”曾程大吼着,然后开始往阵外跑,随后就见曾程顺利的走出了阵法,站在那边朝我们招手,却听不到他的声音,看到曾程走了,大家开始陆陆续续的出去。
包括小蓝和李金泽,就连玄门的弟子也出去几个。
我却盯着科尔金走不动路,因为那个小钟越看越像虎啸钟,而科尔金也是奇怪,他拿着树枝去戳白狼,每次戳的都是相同的位置,那白狼每次都会顿一下。
“方白,就他!”我心中大惊,顾不得说明心中的想法,就冲了上去,一个破风脚踢向白狼,白狼身体健硕,我只是阻止了它而已。
“阿瑶姐,你管他干什么?”柳清清也是着急,一脸气愤的朝着我跑过来,帮我一起拖拽科尔金,祁山则是和方白一人一个短匕首威胁着虎视眈眈的白狼,巨汉结果科尔金受伤的钟,将科尔金扛了起来,随后几个人快速的冲向阵法外。
等到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大家才长舒一口气。
“老子活着回来了!”祁山大吼一声,“欸,你们不高兴吗?怎么只有我喊?”
“因为只有你白痴!”萧华毫不客气的打击,但是脸上明显是高兴的笑意。
“科尔金,你怎么没死?”我虽然知道这话不客气,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科尔金只是摇头,似乎很是痛苦,随后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手机开始不断地响着,我拿出来一看,都是齐琪和大龙的短信,我一阵头大,这俩人绝对是从老雷头儿那里旁敲侧击得到了什么消息。
曾程一群人留下传承之后早已经没了踪影,此刻还留在原地的就是玄门的子弟,还有李金泽,柳清清,巨汉,小剑还有我。
清清的意思是大家找个酒店梳洗一下,然后明天吃个散伙饭,我却怔住,指着科尔金:“我和方白带着科尔金回家,这副摸样去酒店,酒店不报警就算是好的。“”
巨汉点头:“那就明天再聚,好好睡一觉,晚上吃饭,如何?”
大家都没有意见,随后就各自去了该去的地方,方白的车停在附近,他将祁山留了下来,巨汉将科尔金和钟放在车上才走的:“不行就送医院吧!”
“我们自己看着办。”方白点头,等巨汉走了,看向身边的祁山,”交给你了!“
“好,没问题,瞧好吧!”祁山虽然命门学的不错,但是好歹是从小拜在医门之下的,此时徒手把脉,将纤细的手指搭载了科尔金的脉搏上。
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这……好紊乱的脉搏,方白,你给他算算,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双脉!”
“双脉!”我大惊,随后心里的想法越发的放大,紧接着瞪大了眼睛,“科尔金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会不会体内有双魂?”
祁山笑着看着我:“嫂子你捉鬼捉多了吧,怎么可能?还是让方白算算吧。”
只见方白摇头:“等到家再说。”
方白脸色不太好,也许是终于出了鬼域不再掩饰自己疲倦的原因,我将车上的水分给大家,咕咚咕咚的喝了,很是痛快,随后到了1806,我们将科尔金放到了沙发上。
方白站在沙发前,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三个乌龟壳子,随意的一抛,龟壳散落在地上:“煞。”
“煞?糟了糟了,嫂子是乌鸦嘴吧?”祁山哆嗦的说着,“去了趟鬼域真的出来个怪物,我还说这科尔金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死,煞,那就是不得好死的人附在了科尔金的身上,在刚刚死的那一瞬间,而科尔金身上没有被摔碎,估计是中途被哪里截了一下,身上的伤已经大大降低了,就算如此,我天天帮他调养,也得一个星期才能醒过来。”
我差异,只听祁山继续说:“方白,嫂子,这就过来也是个双魂的人,弄不好就是个神经病,而且有可能是个老怪物。”
我怔住,随后咬牙:“给我救,拼劲全力也要救过来。”
“阿瑶?”方白不明所以,“你要想好承担的后果!”
我先是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满都是鲜血的小钟面前,一个大脑袋大小,我拿出湿巾将小钟擦干净,一个咆哮的猛虎露了出来:“瞧,和虎啸钟多像?虎啸钟不可能有儿子和孙子吧?真是奇怪是不是?”
“这……就是虎啸钟吧?”方白犹豫着,“阿瑶,你是想说科尔金?”
我摇头:“科尔金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科尔金不认识虎啸钟,也不知道虎啸钟的厉害,你们想想,如果是老鬼附了科尔金的身也不可能率先拿起虎啸钟逃,因为已经是重伤了,就算虎啸钟再神奇,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说绝对是负担。”
“那这个人还拿起虎啸钟跑?”祁山笑着,“八成是个贪财的。”
“怎么可能?”我耸了耸肩,一脸的不认同,“生命最可贵,如果是关在鬼域几百年的老鬼更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是说,附在科尔金身上的阴魂,知道虎啸钟的重要性,或者他明白虎啸钟对于我们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