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荣宠不衰:大大小小都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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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东方望看看东方欲的背影,又看看莫含雅,诡秘的一笑,大同小异的说:“死老头子,你越要赶我走,我就越是要留,我要留在这里吃你的用你的,你休想当个甩手老爸。”声落,再次看看依偎在他身上的莫含雅,哼一声鼻,快步地跟着东方欲上楼。

他们选择留在这里,东方迷好像并不意外,扭扭头,眼含笑意的看看他们气冲冲怒腾腾的高大背影,悦道:“儿子们,爸爸很高兴你们能留下来见证爸爸以后的幸福生活。”

听到他的这句话,两兄弟都气得顿了顿身,想回一句什么,但都忍了住,同时的加快步子往上走。

吴浩听到他要和莫含雅结婚的消息,也是一怔,心里虽然没有怒气,却有着一丝比以前都要浓烈的酸闷感,什么恭喜的话,也酸闷得说不出口,就微微的低着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东方迷像是看出了他的一丝异样,拉着莫含雅优雅的走到他面前,温和道:“吴浩,到时,你就当我的伴郎吧。”

吴浩这才抬起头,快速的看一眼满脸幸福的莫含雅,站起身,笑着点点头,“好。”

东方欲两兄弟住进了别墅后,莫含雅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很多时候,和他们在餐厅吃饭,即使东方迷在场,他们两兄弟也会偷偷的使坏,比如……

用餐时,听到“叮当”一声,定是东方望手里的刀叉或是筷子掉到了地上。

他不会要佣人捡,也不会要佣人拿上新的刀叉或筷子,而是偷偷的邪魅一笑,弯下身子,撩起桌布,趁捡刀叉或筷子的时候,去摸摸坐在不远处的莫含雅小巧的脚,或者她性感的小腿。

东方欲的坏,和他不相上下。

在莫含雅吃东西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时常会偷偷的伸出长腿,用皮鞋尖摩擦她的腿部,撩拨她。

莫含雅不想恶化他们三父子的感情,对于他们的这些恶作剧,她通通忍下,在东方迷不注意的时候,才用警告的眼神恨恨的看看他们。

呃,可是两兄弟把她警告的眼神当做调味剂,背着东方迷,越发猖狂地偷偷进行这些别有意味的恶作剧。

她头疼,真拿他们没有办法了,觉得惹不起,自己总躲得起吧。

如此一想,后来的几天,她便不去餐厅用餐了,每次都叫佣人把食物送到卧室。

东方迷知道两个儿子对她的那份感情,自是明白这段时间,她和他们两兄弟相处在一起的某些尴尬心情,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她为什么要在卧室里用餐。

对于她和东方欲两兄弟之间的事,他似乎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每天,莫含雅都尽量的避免着与他们两兄弟碰面,东方迷出去办事时,她几乎都是呆在卧室里睡觉,或是听听音乐。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心思,和她就大不一样了。

两兄弟总想见她,和她面对面的说说话。

东方迷在家时,他们会微微规矩一点,东方迷一不在家,两人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寻找她的身影。

某天,东方迷和吴浩都不在别墅。

刚好这一天,莫含雅闷得慌,在下午的时候,思虑一阵,果断的走出了卧室,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在东方迷向她求婚的那个美丽的后花园里散步。

这个后花园遍布茵茵绿草,常年是百花盛开,鸟语花香,微风轻吹,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有了那个浪漫的回忆,她就觉得这里更美了,仿佛是人间的仙境一般。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那间蘑菇形状的小木屋,想起东方迷当时穿着王子式的服装在那里给自己戴上求婚钻戒的情景,心中就甚是感到幸福和甜蜜,眼角眉梢挂上笑,哼唱着那首《明天我要嫁给你》的歌曲,步子轻快地走进那间木屋子,“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地阵阵悸动……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我的内心忽上忽下地阵阵悸动。呜。明天我要嫁给你啦……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心动……”

木屋并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左右。

里面的摆设很朴素,靠里面的墙壁,有一条长形的靠背木椅,左边的墙壁,斜挂着一把有许多年年岁的木吉他,右边的墙壁,是一本古老的歌谱,而前面的墙壁,则镶嵌着一面铜镜。

她走在里面,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久远的年代,心,瞬间安静了下来,摸摸靠背的长椅,照一照铜镜,撩撩披散在脑后的大波浪长发,微微含笑的取下那把木吉他,然后再取下那本古老的歌谱,选定一首歌曲,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内心宁静的缓缓弹起吉他,轻轻的唱起抒情动听的歌——《信仰》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爱是一种信仰……

这天,东方欲和东方望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个后花园散步。

想到东方迷和莫含雅的婚期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到了,两兄弟的心里极度不爽,一时想不出办法来阻止他们的婚姻,这段时间,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走到美景如画的花园里,也依旧是看什么都不爽。

尤其是东方望,看到草,就用力的踢踢草,看到花,就伸手摘掉花,一段路走下来,花花草草的,都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送他个辣手摧花的绰号,绝不委屈他。

东方欲微微的走在他的前面,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一句话也不说,就隐隐的皱着浓眉,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沉沉闷闷的朝前走着。

走过一个拱形的木桥,他听到了有人边弹奏吉他边唱歌的动听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猛地抬起头,目光深远的看向前方的一座蘑菇型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