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吓唬你的。”真不知道老哥看上了悠然什么,气的阿姨都住进了医院,可悠然对沈政根本没意思。老哥啊,老哥,你真是亏大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得再好好想想。”张鹏翼会再婚吗?会吧?
“思婕,你哥最近怎么样了?”悠然想找沈政亲自和他说要搬出去的事,可是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无人接听。
“你要干嘛?”思婕有点害怕悠然的一些奇怪的想法。
“没什么。我要搬出去了,我想把钥匙还给他,可总是联系不上。”思婕的表情很不自然,悠然不想去深究不自然背后的原因,但知道那一定会让自己不好受,既然这样,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哦,我阿姨住院了,我哥在照顾,最近挺忙的,医院公司两头跑。”思婕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很轻。
“要不你交给他,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可以直接住进去。虽然租金很贵,但位置正是我需要的。”
“你自己给他吧。”思婕心中不是滋味,但又理不清头绪,“悠然,你挺绝情的,你知道吗?”
“与其不能真心实意相待,还不如断了念头。人,不都是绝情的,只不过动机不一样?”对上悠然坦荡的目光,思婕不再言语,毕竟她可以接受作为朋友的悠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作为嫂子的悠然。亲情是情,友情也是情,但孰轻孰重,冷暖自知。
沈政看着悠然瘫在桌上的钥匙,已经了然,“这是什么意思?”
“沈政,我已经找到房子了,打扰你这么久,真是谢谢你了。”悠然看着憔悴很多的沈政,不免有些难过。
“因为我妈吗,我向你道歉。”沈政无奈又苦涩,他在家中努力抗争时,却得不到悠然的支持。
“沈政,我们之间好像有些事情不太对,今天特地来请你喝茶。”悠然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还是说清楚吧,这样才能安心,“沈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说喜欢我,为什么……突然这样?”
“突然吗?”沈政避重就轻,因为有些事他自己也很模糊。
“不是吗?我们是好朋友,你好无准备的说喜欢我,然后令堂出现,仿佛你我之间早已用情很深一样,其实我根本就还没弄清是什么事情。”悠然相信沈政不是轻率的人,但他的举动又让人琢磨不透。
“我说我喜欢你,是认真的。”沈政面露痛苦之色,眼睛空洞的看向窗外。
“喜欢,是你这种表情吗?”真是有够好笑的,他的脸像吃了黄连一样。
“对不起,悠然,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有私心。”
“作为莫名其妙的成为当事人,我是不是该有权知道呢?”
“我见到她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她哭着对我说,她不幸福,她后悔了……她说她想回到我身边,可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我忘不了她又很恨她当初的背叛。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用婚姻来让你和她都死心吗?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反而会又增添一个人的痛苦。你也说过,婚姻不是儿戏。”
“对不起,悠然,我知道我很卑鄙。但我说喜欢你是真心的,我也知道把你拉进来很无辜,但我当时只想到了你。”
“你对自己还真有信心,就这么笃定我会嫁给你?”虽险些被利用,但悠然并没有想象的生气,也没有很受伤害的感觉,不知是事情没有发生的缘故,还是悠然没有被伤到的原因。总之,她现在平静的很。
“对不起……”沈政满眼歉意,冲动时的自己很过分,现在冷静下来无力的感觉由生。“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放不下她,可又忘不了当年她的狠心。”
“唉,还真是复杂。”悠然不禁的感叹,年轻有为的沈政,现在落寞的眼神,消瘦的身形,和不修边幅的装扮早已没有了初见时的意气风发。想到了,网络上流传的一句话,人,可以真爱,但不要深爱。很有道理。
见过沈政后,悠然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从来没有主动过的人生,是否也该积极一次?
“柚子哥,我答应你。”挂上电话,悠然仰望高空,意外发现,午后的阳光竟然让人如此惬意,生活真好,要看你如何选择。
“呃,呃。”张鹏翼胃部有点不舒服,带小孩真不是容易的事。谁让她穿这么短的裙子了?竟然还学人家跑去化妆,那是漂亮女人该做的事,她有什么资格这样那样?长得那么难看,身材还那么肥,还在一个大帅哥面前笑得羞答答,这些画面在张鹏翼脑海中不断的盘旋,已经严重的影响了他的正常工作和思维。以至于张鹏翼都快恨死每天坐在外面等自己的女人了。
是什么时候改变了呢?是她偷偷的在自己的公寓门口等着偷看他抱暖暖出门开始吗?是她远远的看见暖暖时流露出爱怜的原始母爱时吗?是他在狠狠的羞辱她后依然坚持的等在公司门口开始吗?
眼睛瞟向办公室里他的私人休息室,里面应有尽有,有独立的卫生间,有淋浴头,有换衣间,还有柔软的大床,还多了一张带有安全气囊的豪华婴儿床,里面睡着他的小宝贝。
“谁说我女儿很粘人的,简直乖的不得了。”张鹏翼弯下身子,趴在小床上,摸摸暖暖的小手,掐掐暖暖的小胖脸,虽然很轻很轻,但还是惹得暖暖在睡梦中厥起了小嘴。样子很像一个人。
“唉。”张鹏翼不再逗弄女儿,按下内线,“叫她进来吧。”
jaon不用问,也知道指的是谁,是该替她开心呢,还是总裁的另一个捉弄。
悠然还是第一次有如此充足的时间来观赏张鹏翼的办公室,比环亚的那个还要气派的多,从进来,悠然就规规矩矩的站在门边,因为办公桌前的张鹏翼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一直在奋笔疾书,像除了他没有别人一样。